看著天魔四女婀娜的身姿,陳瀾馴暗道:“你們的身姿曼妙,雖然相貌不如獨孤水月漂亮,但是你們也算是女人中的奇葩了。你們的劍陣雖然很好看,但是不知道這種劍陣遇上我的破月劍能不能管用,我實在是不忍心殺害你們,你們正處於青春年華,卻這般無情無義,真的令人感到堪憂啊!”想到這裏,陳瀾馴手中的破月劍終於使了出來,一招“日月經天、江河行地”,向飛舞的四人刺去!
四人見陳瀾馴的劍法來得無比的迅捷,她們不禁一笑,身子一閃,避開陳瀾馴的這一招過後,她們手中的短劍從四個方向同時向陳瀾馴刺來,“哧哧哧哧”,每一劍都是迅捷無比,劍身上夾雜著一股淩人的破空劍氣。
陳瀾馴心裏一驚,暗道:“這四人聯手起來,劍法入密,她們的內功竟然也這般厲害,當真是我所來不及的。”想到這裏,身子淩空騰起,看著周圍的劍網,他體內的純陽真氣運轉起來,到了劍身上,一招“壺天日月”,向四人刺去。陳瀾馴刺出的每一劍都是緩慢無比,有點像武當的太極劍法,但是卻比太極劍法快上十倍。
“壺天日月”這一招的精妙之處在於“返照壺天日月,休言塵世風波”的這種仙風道骨的境界,陳瀾馴一招使出,身子輕飄飄地躍上了空中,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看得天魔四女心裏更是奇怪無比,趕緊加快攻勢,向陳瀾馴合圍而來。
陳瀾馴笑道:“你們所練習的這種劍陣,當真是無比的厲害,但是能不能真正困住我呢?”便向用劍蕩開她們織成的劍網,但是破月劍所到之處,與她們手中的劍相擊,發出“鏗鏗鏘鏘”的聲音,自己卻感到手心發麻,破月劍似乎擊在了一麵銅牆鐵壁之上,無論如何也衝不破這道劍網。
天魔四女四劍挽起了無數朵劍花,每一朵劍花悠地飛起,向陳瀾馴的全身擊去,劍花要到陳瀾馴身子的一尺處時,突然爆射開來,形成一道道淒迷的劍霧,看得陳瀾馴更是大驚,他再也不敢小覷這四人,隻得將破月劍使得滴水不漏,幻起一片劍牆,護住全身,再也不敢貿然進攻。
如此開來,是不是天山魔女已經困住了陳瀾馴呢?是不是她們已經在戰鬥中占得先機了呢?至少天魔四女這樣認為吧!
陳瀾馴見自己一時無法脫身,心裏漸漸有些擔心起來,卻又找不到合適的劍招來破解對方的劍陣,隻得靜觀其變,尋找她們的劍陣中的破綻。
四人見陳瀾馴突然停止進攻,便想到這一下是她們出手殺敵的最好時機,紛紛一聲嬌喝,手中的短劍一揚,四柄劍飛上了天空,在天空中來回飛舞著,劍風呼呼,劍勢淒迷如陣雨,劍雨“唰唰唰唰”地向陳瀾馴全身墜下。
而她們縹緲的身影如雲中仙子般在空中行走著,陳瀾馴看到這一著,突然想到這種劍陣的名字正是叫做“天女行空、八方風雨”,這種劍陣果然是名副其實,並沒有誇大劍陣的威力。
陳瀾馴歎了口氣,暗道:“看來我不得不使出‘破月殘日’這一招了,這樣一來,我體內的真氣消耗可就大了。但是除此之外,我似乎別無選擇。”想到這裏,突然將破月劍一舉,使出日月無光劍法中的“破月殘日”這一招,破月劍頓時脫手而飛,躍上了天空,與天魔四女的四柄短劍劇烈般相擊,發出“轟隆隆”的雷鳴聲。
於是,滿天劍雨紛飛中,霹靂電閃,變成了劍與劍的相爭,隻是劍是由人來控製的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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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茹的發簪對上獨孤水月的殘日劍,雖然她的內力不如獨孤水月,但是她勝在一個“快”字,她知道“天下武功,唯快不破”這個道理,所以想以快製快,讓獨孤水月無從招架,節節敗退。
而獨孤水月之所以現在還沒有打敗蕙茹,乃是因為她久疏戰場,此番突然與蕙茹動起手來,殘日劍在她的手裏並沒有發出巨大的威力,幸好她的內功高深,雖然蕙茹的招式使出來很快,但是她卻能用深厚的內功作為彌補,殘日劍發出金色的光芒,一時之間,將蕙茹的招式封住。
蕙茹不敢欺身直進的原因是懼怕獨孤水月手中的這柄奇怪的劍,每當她的發簪擊到劍上,便會突然覺得自己的手臂一陣發嘛,體內的元陰真氣也會不由得被對方的劍吸引過去。
真氣不由自主地外流,讓蕙茹一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是她畢竟是個聰明的人,知道對方的劍有問題後,便選擇不與對方的劍相碰,而是專門刺向獨孤水月全身命門要害。
獨孤水月的輕功本就不錯,此刻見蕙茹手中的發簪如萬根銀針刺向自己全身的命門要害,心裏一驚,趕緊使出日月無光劍法中的“忠貫日月”這一招,以此擋住蕙茹的招式。
蕙茹不禁暗笑道:“水月啊水月,你雖然內功比我高強,雖然你手裏的這柄劍也是一柄絕世神兵,但是你卻沒有太多的臨敵經驗,所以我一定可以打敗你的,一定可以殺了你的。”想到這裏,身子又鬼魅般閃來閃去,手中的發簪縱橫飛舞,瞬間“颶颶颶颶”地向獨孤水月使出了二十來招,每一招都是淒厲無比的殺招,發簪發出的風,就像一道道指風,向獨孤水月全身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