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你騙我”我心裏忐忑不安,我不要做那個小妖精。如愛會恨死我的。
“等待最愛的人來觸動心裏的那道底線”
“我不懂也不想懂,你告訴我是你開玩笑的吧?”我不知道為什麼心慌。是做了虧心事嗎?“是事實。麵對吧”他話語間平靜的像湖麵的水,稍一動蕩就會泛起大片的漣漪。
之後的談話我都是在迷迷糊糊中度過,甚至忘記了他說的什麼。隻記得他說他喜歡的人是我。是唯望。唯一的唯。眺望的望。
“可以保密嗎?”我終於說出了句讓我自己理智的話。我不想讓如愛傷心,更不想讓她恨我,“好”他依然淡定。“我困了,先睡了”“晚安”
我哪裏睡的著。躺在床上,輾轉反則。腦海中像放影片一樣放映曾經的故事。“你叫什麼”“我叫荊如愛,你呢?”“我叫唯望”“真好聽的名字”“嗬嗬”這是才認識她給我的最初印象,是那麼開朗樂觀。“我們走吧”“好,以後我們相依為命”“沒事還有我。”這是我們離家出走的時候表現出來的堅強,我知道那時候的她也很害怕,但是為了安慰我,才裝出一副堅強的模樣。“那就是君安”“很陽光呀”“那是,比你的澤軒好多了”“切”這是她給我介紹君安的時候,我看著她一臉的幸福我也開心。“他不要我了,他不愛我了”如愛撕心裂肺的聲音好像此刻盤旋在我上空。我不想聽不想聽,捂著耳朵鑽進被子裏。一夜我沒法入睡,閉上眼睛就想到了如愛,可是我能改變什麼呢。她會恨恨我的。我不要,她該多恨我呢,如今生死相隨的朋友現在以後會變成什麼樣子呢。
我是個罪人。我是妖精。我的心在那一刻深深埋下了自卑的種子。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沒精打采的坐在座位上,不敢回頭去看如愛,同桌宋啟洋也看出了端倪,問我怎麼回事,我也不知道從何說起。啟洋從小和我一起長大我的心情是他最能看的透的。我不敢告訴他,我怕任何人知道。
她沉默在悲傷中,我無言在忐忑中。心砰砰砰的跳。特別是如愛的眼神,一絲絕望,一絲憂傷,更多的是痛苦,我知道喜歡一個人該是多幸福的事情,就像你拾到了最美貝殼,然而這片薄而美麗的貝殼卻別你最好的朋友給打碎了。你說你該怎麼辦呢。
我小心翼翼的幫助她守護著最後的回憶,生怕她知道的結局會怎麼難過,我很清楚如愛她的性格。真不知道她會幹出什麼讓人想不到的傻事。
不幸的是消息還是走漏了。可是並不是我說的,是君安。千傳萬轉終於傳到了如愛的耳朵裏。“啪”我隻覺得一陣頭暈,臉上火辣辣的疼。“唯望,你怎麼能這樣,你是不是也喜歡君安。你說啊?”眼前恢複了清晰。“如愛··”我不知道該對她說什麼。也覺得這一巴掌該打。澤軒聞聲尋到了我的身邊,攔在了我前麵。“荊如愛,你理智點!”澤軒幫我說話。可是她卻沒聽見一樣問我“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喜歡你?為什麼不告訴我,為什麼你們都欺騙我?”她流著淚向我吼。周圍已經圍了不少看笑話的人,但是我還是感覺就像是我一個人,我的眼淚一直流,我咬著唇站在澤軒後麵一句話也不說。
“對不起”我拋下一句話就跑出教室,拚命往前跑,澤軒追了出來,我聽見後麵傳來清晰的“我恨你”···
天上轟隆雷響。不知不覺我怎麼翻牆出了校園,不知道要去哪裏。
“嘩~”大雨毫不留情的向我衝來。不知不覺跑累了蹲在牆角就大哭了起來···直到最後被凍醒。天色已經黑了可是雨還沒停。
學校這邊的宋啟洋給老師請了假。家裏那邊也打過電話。澤軒也一直在外邊找。
“什麼?她跑了?現在還沒消息?”君安聽說後拿了雨傘和書包就請假提前離開了學校。
如愛一直坐在教室。動也不動的盯著唯望的位置,唯望啊唯望,為什麼他喜歡的人是你,你是我最好的姐妹。為什麼是你,我把你趕走了,還打了你。你千萬別出事啊,千萬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