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說道:“證明一件事。”
“什麼事?”韻曦和伊麗莎白齊問道。
“我,不是隻會靠女人而存在的男人!”我鏗鏘道。
不是隻會靠女人而存在的男人!
這冷冷的話落在三女的耳邊,如衝入雲霄的巨龍,威武天下,簡簡單單之言,卻深入了三女的內心,都是驕傲的極品女人,瞬間被這話融化了她們的偏見!
我是怎樣的男人,不是由我身邊的女人來說明,而是我的雙手,或手無寸雞之力,或血染河山,我就該由我來詮釋!
“嗯,我知道了。”韻曦女王瞧出我堅定不移的眼神,她轉頭看著沉睡中的冰域雪主,揚起手中的法杖,一道銀白的光芒衝入他的腦門,“啾”的一聲,光影一閃,“眼迷心亂催眠術”被解開。
冰域雪主緩緩睜開睡眼,猛然想到自己的遭遇,向後大跳數步,驚顫道:“你是妖女,對我做了什麼妖法?”
看來冰域雪主沉睡前感覺從催眠術的影響,腦海裏估計經曆了一番噩夢的煎熬,醒來之後心悸仍未減小。
“拔出你的巨斧吧,我接受你的挑戰!”看著冰域雪主此番駭然表情,我正色道。
伊麗莎白、韻曦、紅衣聖女三人紛紛退開,懸崖邊上唯有我和冰域雪主二人,此時,彤紅旭日,東方金芒照耀,海麵上金光閃閃,海風呼呼而來,一場男人的決鬥不可避免的開啟。
“如果不是她,你早就死回城中了!”冰域雪主拔出那柄巨斧,側目瞥了遠處的韻曦女王,冷冷地對我說道:“而這一次,你再也不可能那麼好運。”
“開始吧。”這冷傲的家夥廢話還真多,我瞧也未瞧他一眼,平靜道。
“你的武器呢?”冰域雪主道。
我從背包取出“恨天弓”,這柄外形酷似一條騰飛的赤龍,渾身赤炎燃燒,一道道火紅焰氣呼呼作響,左手握在弓身,護在身前,冷眼一掃冰域雪主,道:“讓你三招。”
“讓我三招?哈哈,你太不知天高地厚吧?”冰域雪主見我取出一把炫紅烈焰長弓,雖然覺得弓箭也非凡品,但聽我讓他三招之言,登時仰天大笑:“你一個弓箭手,還敢讓我三招?說你是靠女人的垃圾還是輕的,你真是徹頭徹尾的白癡!”
弓箭手天生脆皮,在遇到戰士職業玩家,若不借助雙方距離而搶先攻擊,一旦被近身,根本就抗不住對方的傷害。
而我大言不慚地要求讓冰域雪主三招,怎麼不讓他譏諷罵白癡呢?
就是伊麗莎白也是暗暗不妙,怪我太輕敵了。而紅衣聖女依然冷冷地一眼不發,在她心裏自從韻曦女王出現後,便一直在默默的關注著我,我的神秘委已經吸引了她的注意。
這些人中僅僅隻有韻曦女王對我無條件的認同,在她心目中,我可是斬殺饕餮的存在,有怎麼可能敵不過人間的這個強者呢?
“白癡也好,靠女人也罷,誰是真男人打了才知曉!”我哼道。
冰域雪主緩緩地提起巨斧,左手搭在斧柄上,變成雙手緊握立於身前,眼神凝視著三丈餘外的我,登時巨斧寒光淩淩,爆射出一道奇寒的冷意,倏地彌漫在四周,空氣溫度詭異地急劇下降。
“這是什麼招數?天氣怎麼變得好冷?”伊麗莎白看著冰域雪主怪異的舉動,忽感空氣變得幹燥陰寒,驚訝道。
“這是‘玄冰訣’之氣,想不到雪老怪竟然練到第九重境地,他已不處在不可戰勝的境界。”紅衣聖女驚歎道。
伊麗莎白奇問道:“那是什麼武功?”
“‘玄冰訣’係冰域的獨門修煉法門,相傳是千年前東方華夏一名冰係大能所創,可引動周遭水氣為其所用,冰域每一代域主也隻能將‘玄冰訣’修煉到第八重。想不到他已經超過了所有的先輩,真的太可怕了。”紅衣聖女道。
“你是說,這是他現實中修煉的武功?天啊,這怎麼可能,這是虛擬世界啊!”伊麗莎白這才聽出了端倪,敢情冰域雪主不可思議地擁有現實中的強大武功,這已經令她匪夷所思了。
紅衣聖女笑道:“我們強者的世界,不是你這種凡人可以體會的。他,今天已注定會再次死在雪老怪的手裏。妹妹,你還是把‘通關文牒’交給我吧,總比落入妖魔手中要強得多。”
此話似乎在說,他們天主聖教是正派,冰域是邪派,自古就是邪不壓正,將“通關文牒”交給天主聖教那是再好不過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