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嘟囔什麼呢?”康寧問我。
“我總覺得梁羽的案子和二隊負責的連環殺人案有關係。”我說:“凶手好像對腳踝有種特別的怨念。”
“可是發現第二塊腳掌和發現梁羽的屍體是同一天啊!都是五月十六號。”譚林森說道。
“你傻啊!同一天發現就是同一天被害啊?再說了,誰規定連環殺手不能一天殺兩個人啊?”康寧說道。
“你這會兒腦子轉的還挺快。”我戲謔他道。
“謝謝啊!”他白了我一眼。
“現在幾點?”倏地,我問。
“北京時間二十一點二十分,怎麼了?你要請吃飯啊?”譚林森問我。
“我想去夜店。”我說。
“什麼?”康寧有些吃驚。
“也許我們可以從梁羽常去的那家夜店打聽一些消息。”我說。
“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夜店也快到了紮堆兒的時間了。”羅楨說道。
“可以我們還沒有吃飯啊!”譚林森邊說邊拎起衣服準備同我們走。
“還吃什麼飯啊!破案要緊。”我說。
“誒我說,你這個同誌的覺悟挺高啊········”
車上常備工作餐,我們一行人的肚子就在路上解決了。來到了那家聽餘光說的名字叫做“背客”的夜店,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一個夜店要取這樣一個名字,但是總覺得還挺吸引人的。
到了背客這家夜店的時候已經十點多一點了,剛進去,耳朵都要炸鍋了,距離我上次去夜店都已經兩三年了,那個時候好像還很歡騰,現在真的是鬧不動了。
我們通過前台找到了這裏經常為梁羽一行人服務的調酒服務員,是一個眉清目秀的高個子大男孩,名字叫“索九”。
本來以為是為了賣自己調製的酒,故意取得名字,後來在身份證上證實了確實叫這個名字。
“我們不會占用你太長時間的。”看他東張西望的,譚林森說道。
“警官你們問吧。”他開口道,看樣子二十歲左右。
“這個人你認識嗎?”康寧拿著梁羽生前的照片問道。
“哦,這是羽姐,我們店裏曾經的常客。”他說。
“你說的羽姐全名是?”康寧問。
“我們都叫她羽姐,不顧她好像是姓梁吧,梁羽。”索九說。
“為什麼說是店裏曾經的常客?”我問道。
“唉,她們家不是破產了嗎?她哪裏還有錢來這裏造啊!不過後來聽說她也開始做我們這行了。”索九說。
“你們這行?什麼意思。”我本著讓對方盡可能詳細說的原則,問道。
“就是成了坐台小姐唄,不過聽說是在性男性女,沒在我們這邊。”
“什麼性男性女?”我詫異道。
“哦!就是同樣火爆的另一家店。”索九說。
“為什麼要去別家?不是經常來這裏嗎?”我問。
“是經常來這裏,也確實是對這裏更加熟悉,但是角色可就完全相反了,一個千金大小姐淪落為坐台小姐,她的臉往哪擱啊!”我從索九的口氣中好像還聽出了一絲心疼。
我看到康寧正拿著平板看著一份非常詳細的關於性男性女那家夜店的信息,不用說就是讓沈嘉發過來的,沈嘉可謂是一個高級網警,全方位短時間的搜集完備信息似乎不在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