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人見過小冉·······”
“康寧,你在嘟囔什麼?”我問道。
“我想知道從你們犯罪心理的角度來看,有沒有這種情況,根本不存在小冉這個女人,這一切都是李淳德幻想出來的?”康寧一本正經的問道。
“哈哈哈。”
“你笑什麼?”康寧羞赧道,畢竟這是我認識他以來他第一次還是朝非正常方向揣測,以往這都是我和阿木說出來,然後被他嘲諷的。
“從犯罪心理角度來看,當然是存在這個可能,但是如果柳曼知道自己一直以來都是在和一個 不存在的女人較量,你說她會不會瘋掉啊?”我笑道。
“確實存在這個可能,但是根據李淳德平日裏的正常程度來看,他應該不具備這方麵的幻想症。”譚林森說著便詳細解釋道:“這種病症通常都是因為貧困或者是在感情上受挫,然後誘發心理產生非正常的扭曲,他們的神經中樞逐漸將這種幻想轉化成現實,直到嚴重期便表現為自己認為自己幻想的東西就是真實的,這也算是大腦的自我保護機製吧,這也比整日裏麵的一個得不到的人而鬱結而死強的多。”
“很明顯,李淳德無論是金錢上還是長相上都處於中上等。”康寧說道。
“不過,他有一個最大的漏洞!”我猛地驚醒。
“什麼?”康寧問。
“他······已婚!”我說“如果是一個隻圖他的金錢或者垂涎於李淳德隱英俊氣質的女人來說應該不會在意這個,但是李淳德看上了一個正經女子呢?那個女人可以接受他的唯一條件便是他必須是單身,哪怕是離婚之後恢複單身?”
“李淳德和柳曼一樣,不會輕易離婚的!”康寧說。
“沒錯。”譚林森道:“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李淳德便會愈發的想要得到那個女人,所以他幻想了一些列的事情?”
但是,這一切都是在李淳德被害了一個多星期之後的一天上午十點,我們一行三人在停靠在李家附近的一輛警車裏揣測的結果,無論如何,我們不會放棄尋找小冉這個女人的······
驅車剛到警局,便聽到梁羽的父母的聲音。
“警察同誌,我們家女兒的案子到底有沒有眉目啊?我們家到底招誰惹誰了?破產也破了,女兒也沒了,現在連找到凶手也這麼難嗎?”梁羽母親快要崩潰了。
在案子上康寧吃苦耐勞的精神在受害者家屬這裏絲毫不能發揮作用,不單單是他不擅長應對這些人,最關鍵的一點是他會從這些死者家屬的哀嚎中聽到自己的無能。
好在阿木能幫襯著調解一下。
案子真的是要抓緊的,且不說梁羽的父母經常性的催促,單單是局長對這次係列案件的要求期限就已經足以使得我們這一行人賣命工作了。
“我們出發吧。”須臾,羅楨說道。
“羅科長你也去嗎?”我詫異道,之前康寧明明說的與我和阿木同去。
“李淳德的案子牽涉到南沙寺的佛珠,也許我應該回避一下,在梁羽的案子上我盡量幫襯著。”
羅楨的話讓我的感覺很不好,這就意味著康寧已經知道羅楨的回避事由,這是她的家事,她原本不必告訴康寧的,但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