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將蠻荒神教二位高手擊退,佐伊也放鬆了下來,便也一同隨慕奔雷走向白發少年。
隻見此時的白發少年,三千白絲有些散亂,身上的白衫也有鮮血汙泥顯得有些狼狽隻是刀削斧砍般俊美的臉上,卻還是一臉的平靜,甚至有一種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漠感覺。
慕奔雷走到白發少年麵前問道。
“傷的如何?”
白發少年並未理會慕奔雷,閉目從身上摸出了一個小包,從裏麵拿出了傷藥與繃帶之物,清理手上的傷口。
慕奔雷一愣,隨即微微有些惱怒,自己與佐伊二人為了救他可是冒著生命危險的,自己更是被古德打的險些傷了肺腑,怎料這小子居然對救命恩人連理都不理!
“我救了你,你知道嗎?” 慕奔雷冷聲說道。
白發少年依舊不曾理會,隻是繼續清理著傷口。
“你!”慕奔雷一怒,就要上前將這白發少年揪起來,卻被佐伊攔住了。
“算了奔雷哥哥,救人本就不求回報,既然他不願意理我們,我們還是走吧。”
佐伊畢竟是具有大善之心的人,見白發少年已經脫離了危險便也不再強求什麼了,華光一閃,一頂蔽天鬥笠出現在手中,交給了白發少年說道。
“這是頂鬥笠名為蔽天,是出行火獄必備之物,你將此物戴在頭上可避烈陽暑毒。”
少年聞言也未曾理會佐伊,佐伊見狀便輕輕的將鬥笠放在了少年的身側,拉著快要發怒的慕奔雷走了。
“我名白離殤。”
就在慕奔雷與佐伊轉身要走的時候,白發少年終於說話了。
二人轉身看了一眼白發少年,又對望了一眼,慕奔雷說道。
“我名慕奔雷,她名佐伊。”
可是白離殤說完便不再說話,隻是閉目不言,連身側的蔽天白離殤都未曾佩戴上。
佐伊搖了搖頭,拉著慕奔雷走遠。
隻是待慕奔雷與佐伊走遠後,白發少年才睜開雙眼,瞳仁之中有一抹銀色閃過。
“不是叫莫白衫嗎?”少年喃喃自語道.....
“這廝也是太氣人,白白救了他的性命。”慕奔雷生著悶氣,對佐伊說道。
佐伊隱藏在黑紗下的俏臉倒是無所謂,說道。
“救人本就是為了自己積德,又何必強求被救之人是何反應呢?”
佐伊善良單純,看待事物也不功利,慕奔雷搖了搖頭,心中的不快也散了三分,對佐伊說道。
“隻是不知道這蠻荒教是怎樣的實力,為了這個少年得罪了一個教派難免有芒刺在背的感覺。”
先前與古德對決的情景曆曆在目,雖然古德是聚氣級中階,但卻已經三十多歲,即便是在青山城中也算不得資質太好,可他那層出不窮的功法實在駭人,那八爪魔蛛可讓人背生六臂,現在古德功力尚淺,但凡到達禦氣級便讓人不敢小覷,更別提那飛鷹聖靈以及猛虎聖靈了。
佐伊點了點頭,臉上也有了些凝重,說道。
“蠻荒神教確實實力不俗,雖然不算大教派,但在附近幾池中也算是首屈一指的大教。”
想到自己與慕奔雷遮了麵容,而慕奔雷又是編造了兩個不知所謂的名字來唬那古德,佐伊不禁笑了下,也稍稍放心了下來,但還是對慕奔雷詳細的解釋著蠻荒神教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