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芳心洞主的傷勢痊愈後,她雙手握著楊萬山的右手,望著手臂肌肉的傷痕,關切地問道:“都是我不好,偷偷跟了來,害得你為我傷成這樣!”
楊萬山用剩下的一半魔仙海草塗在自己的手臂牙齒印痕上,微笑著對慕容芳心洞主說:“沒事,這點小傷,算不了什麼大事?”
“可是你滿頭大汗,手指甲也給抓破了,我早看出你在忍受巨大隱痛!”慕容芳心動容地望著楊萬山,自己拿起一些魔仙海草給他塗上,動作很是輕柔地揉擦著,並及時地慰問道:“還痛嗎?若果痛的話,就用死力咬我一口!”
“傻瓜,咬你幹什麼,我當初答應尊師要好好照顧你!難道你認為我就如此軟弱,無數的生死大劫我都曆經過,豈會怕這東西!”楊萬山積極樂觀地道,一邊塗著魔仙海草,一邊苦想高鎮長到底和白華天有什麼勾結,目前他之所以放過高鎮長,就是要徹底追查這條隱藏在勾結背後的天大秘密。
塗了魔仙海草這樣的仙界靈藥,不出三分鍾,楊萬山手臂上的傷全部轉好,他看了一眼慕容芳心洞主那張俊俏而白嫩的臉蛋,忍不住俯身向前吻了她一口,慕容芳心沒有拒絕,隻是心兒慌慌的,亂亂的,她既有些害怕,又有些向往,因而慕容芳心死死緊閉眼睛,慢慢享受高鄉長對她難以忘懷而又激動人心的初吻。
楊萬山把自己的唇緊貼在對方的紅嫩水唇之上,先是溫柔地吻著她兩瓣唇片,感覺柔柔軟軟的,然後突然用力地狠咬了一口對方的唇,但又沒有做出任何傷害對方的行為,這一吻著實讓慕容芳心洞主回想了好久,此刻她內心有點酸,又有點澀,並不時地還帶著些甜和美,可以說是妙不可言和神魂飄蕩,而先前她那心慌和緊張以及茫然不知所措的心理完全釋然,吻後,莫容芳心洞主睜開眼眸對望著楊萬山,臉上顯出白白的冷淡之色,她很果斷說:“魔仙工會中,如今你晉升為了高階魔仙導師,可以說你是這兒的佼佼者,而後你有什麼打算?”
“我想馬上回魔仙房召集魔仙工會的所有魔仙導師推選魔仙工會的會長,因為師傅魔仙尊王早已不管工會之事,隻顧四處遊仙和切磋魔仙法術,要不然,像高鎮長那樣的小人也不會混入工會之中,這件事,我還不想告訴尊師他老人家,我怕他到時難以接受!”楊萬山說著話,心裏酸酸的。
轟的一聲,楊萬山和莫容芳心回到了魔仙館,二人剛躺在羅漢床上小睡了兩個小時,天色便大亮,魔仙房的比武大廳中聚集滿了各位魔仙導師,而巨大的會長椅上端坐著神態威嚴的楊萬山,楊萬山嚴肅地說:“今天早早召集大家前來開會,就是要公選出魔仙工會的會長,大家可有什麼異議?”
“沒有,隻是推選會長一事,以往屆的規矩,是十年舉行一次,而今十年已滿,但會長之事必須由師傅發出法令,或者由師傅的嫡傳弟子發號施令,那麼我們才對他馬首是瞻,現在楊導師突然發號施令,難道你得到了師傅的真傳?”
對楊萬山有所質疑的那人正是二師兄,他會變搖錢樹,說話粗裏粗氣,嗓門兒也大,看著才來不到兩天的楊萬山敢坐在會長之位上,在座的所有魔仙導師,人人有所質疑和不解,甚至一片嘩然中對楊萬山十分不服,他們個個想道:就這麼一個二十二歲的後生青年,他憑什麼敢坐在會長椅上對我們發號施令,而且說起話來,還顯得那麼的少年老成和很有城府,簡直就像往屆的會長。
楊萬山不緊不慢地道:“各位稍安勿躁,鄙人無德無能,要說得到師傅的真傳還真是不敢,隻是師父的魔仙法術,我已煉化得爐火純青,能在萬裏之外一秒鍾取掉惡魔們的首級,而且斬殺他全家!”
“楊導師既然口出狂言,隻要你能辦得到,我代這兒的五十多位魔仙導師當下推選你為魔仙工會會長,倘若你不能辦到,那就是故意詆毀我們魔仙工會的千年聲譽,你會為此當場接受天打五雷轟的殘酷仙劫,你可要想好了,否則,可不要隻顧說大話,葬送了自己的仙體不說,而且還摧毀了自己的修力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