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鳳長歌一派閑適逛園子的樣子,鳳長安隻覺得怒火中燒,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去狠狠將鳳長歌收拾一頓:“鳳長歌,你當我的話是耳旁風,你不知道我在這裏等你嗎?竟然還敢這般姍姍來遲,你有沒有將我這個郡主放在眼裏!”
“妹妹這話,讓姐姐愚鈍了,既是妹妹有急事,為何不到姐姐的院子裏來與姐姐商量?既然約在了著湖心亭,姐姐自是以為妹妹是要與我來著賞花的,剛好湖心亭裏種植的幾株桃樹都開花了,妹妹有沒有摘一些回去,插在花瓶裏。”
鳳長歌故意曲解鳳長安的意思,將鳳長安這來勢洶洶的問罪之事,說成是普普通通的賞花,這讓鳳長安心裏不爽到了極點,卻又不敢大聲嗬斥。畢竟昨晚父親已經說過了,這件事情不能再追究,自己若是不當回事,豈不是不將父親放在眼裏?
又是不知不覺的吃了一個暗虧,鳳長安廣袖之下的手忍不住緊緊的握在了一起,烏黑閃亮的眸子緊緊的打量著鳳長歌,想要看出一些不對來。從前她不在乎鳳長歌,也就沒有關注,現在看來,鳳長歌似乎真的和以前不一樣了,從前的鳳長歌哪裏敢這樣與自己說話?
“鳳長歌,我母親好欺負,並不代表我也好欺負,昨日之事是不是你誣陷我母親的?”懶得和鳳長歌打啞謎,鳳長安幹脆就將話挑明了說,省的鳳長歌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顧左右而言他。
知道她不會輕易承認,說那些彎彎繞繞的話,反而是浪費口舌。鳳長安的時間寶貴,她沒有這閑工夫和鳳長歌在這打啞謎,若不是因為咽不下這口氣,她現在連和鳳長歌對峙的心思都沒有,一想到昨日母親受得委屈,鳳長安就恨不得手撕了鳳長歌,為母親出氣!
“妹妹這話問的奇怪,昨日我已經與父親講明了一切,難不成你呈現給賢皇貴妃這樣珍貴的東西,你會拿與我嗎?”這一刻鳳長歌忽然覺得鳳長安還是無趣了一些,這個問題,昨天沒有承認,今天她更不會承認。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鳳長歌,你嫉妒我不是一天兩天了,再說,潛入我的房間這樣的小事對你來說應該不難吧?一定是你陷害我娘親的,你為什麼敢做不敢當!”鳳長安死咬著鳳長歌不放,在這鳳王府,跟她和母親過不去的就隻有鳳長歌一人,不是她還能由誰!
“妹妹這話說的姐姐糊塗,你說我潛入你的房間可有證據?再說,我即便是潛入你的房間裏,你沒有發現,難道你身邊的人發現不了嗎?若真是這樣,妹妹身邊的人還是盡早換了,省的妹妹花了這麼多銀兩,養著他們吃白飯,不做事。”
鳳長歌嗤笑了一聲,絲毫沒有將鳳長安的話放在眼裏,目前鳳長歌忌憚的人不是鳳長安,而是鳳言廷,若是鳳言廷真要將這樣的罪名扣在她的頭上,她卻是還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為自己脫罪,畢竟隻要是局,就一定有破綻,即便是鳳長歌,也不敢保證自己的局萬無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