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天謝地,小姐你終於醒了,你覺得還好嗎?身體有沒有什麼不適的地方?”奶娘看到鳳長歌幽幽的醒轉過來,長長的鬆了口氣,她真怕那些人下藥重了,鳳長歌再也沒有辦法醒過來了。
“奶娘,你還好嗎?”鳳長歌看著奶娘臉上的傷口,忽然有些自責,若不是今日自己帶著奶娘出門,她怎麼可能會遭遇這樣的事情?這一切都是她不好,她應該要怎麼樣想白霓裳交代,她拜托自己好好照顧的人,如今卻傷成了這個樣子!
“我沒事,你動一下,身子難受嗎?”聞言鳳長歌盡可能的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腳,除了長時間保持一個動作,手腳有些稍微的麻木之外,其他並沒有什麼不適的症狀出現,她衝著奶娘點點頭,表示自己一切都好。
就在鳳長歌還想說什麼的時候,門被人從外麵推開了,進來的是一個蒙著臉的女子,可是從飄散的熟悉的脂粉味裏麵,鳳長歌就已經知道這個人是誰了。這個胭脂水粉是京城夫人們最喜歡用的,也不是每個夫人上鋪子去買就能夠買到的,這樣的胭脂水粉一般都是宮廷禦用的,隻有少部分會流轉在市麵上,她是王府裏某個人最寵愛的人,胭脂水粉也是長期有人供著的。
“鳳長歌,你沒有想到你也有今天吧?”那人說話的聲音有些囂張,搖擺之間頭頂上的配飾叮咚響著,讓鳳長歌的心裏莫名的感覺到有一絲心亂。其實現在她很希望,辰王府的人已經發現自己不見了的事情,可時間尚早,誰又能夠注意到這樣的情況呢?更何況誰也沒有想到她會在辰王府的門口被人帶走吧!
鳳長歌隱約想起,今天月鏡宸去軍營裏麵了,恐怕就算到了晚上也不一定會回來,那麼白霓裳呢?鳳長歌的心一點點的低下去,她似乎根本沒有和白霓裳說過她會在今天帶著奶娘過去!
“你是誰?為什麼要這樣做?目的是什麼?難道你就不怕月鏡宸很找你的麻煩嗎?”鳳長歌雖然已經猜出了眼前的這個人是誰,但是她還是沒有直接叫出這個人的名字來,她怕自己一旦將名字說出來,這個人會惱羞成怒,到時候她們反而會更加的危險。
“為什麼?你覺得呢?鳳長歌,你不知道就你那一直高高在上的姿態讓我很不爽嗎?你也不需要知道我誰,我就是單純的看你不爽罷了,你能將我怎麼樣呢?難道你覺得現在你還有什麼資格跟我作對嗎?”
女子陰鬱的眼神一直在鳳長歌的身上掃射著,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現在就將鳳長歌的臉劃破,不過就是長了一張狐媚子的臉嗎?有什麼可驕傲的,現在還不是一樣仰著頭看著自己,很快她就會讓她知道,誰才是笑到最後的那一個!
“你這借口當真是好笑,我與閣下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你有什麼可看我不爽的,難不成你是京城裏麵的某個人嗎?”鳳長歌嘴角勾勒一個嘲諷的笑容,她這樣做不過是想要激怒眼前的這個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