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堯被當場釋放,回到了學校。
盡管恢複了人身自由,但是內心的痛苦依然揮之不去,每一刻,他都在關注著衛琪的下落。
警察還在滿城搜捕那個“紳士飛賊”,對衛琪失蹤的真正原因仍然一無所知,這讓王堯非常失望。
衛琪為什麼會失蹤呢?是自己離家出走?不可能,因為她一直很樂觀開朗,跟父親的感情也比較深,而且她身上還有傷,不可能走多遠;那麼,最大的可能,就是被人綁架了,綁架者的目的是什麼?劫財?不可能,因為衛原雖然是教授,但並不是富翁,綁匪不可能找這樣的目標下手。想來想去,唯一的可能就是劫色,綁匪肯定是因為衛琪的美貌而下手!每當想到這,王堯的心中便不寒而栗!
不能保護自己喜歡的女孩,空有一身功夫有何用?這讓王堯非常地自責,白天在課堂上,他已經沒有心思聽課,晚上,他常常一個人來到讀書公園,找到一個沒有人的地方,躺在路邊的石椅上,望著夜空中的星星發呆。
凶手能將一個人劫走,而且不留任何線索,如果不是多人作案,而是一個人作案的話,那麼作案的這個人一定身手非凡。
王堯隱隱約約地感到,自己多了一個敵人,而且這個敵人的能力,超出了自己的想象。但是,為了能找回衛琪,自己必須得找到這個人,並且注定要和他進行一場生死之戰!
戰勝強大的敵人的唯一途徑,就是讓自己變得比敵人更強大。
想到這,王堯拿出了玉佩,他要進入玉佩中的空間去練習。
依舊是懸浮訓練,不過,進入空間之後,王堯發現,空間變得更大了,四周的牆壁已經不複存在,他感覺自己置身在一個遼闊的廣場上,整個廣場一片光明,但廣場之外,卻是一片黑暗,廣場的上方,依舊是深邃的夜空,夜空中沒有星辰和月亮,依舊感受不到季節和天氣。
正在好奇地張望間,空中依舊響起了那個渾厚的聲音:“現在開始進行懸浮訓練,懸浮的高度:不限,時間:2個小時。請吞噬‘雲元素’!”
王堯的身前,依舊是出現了一張桌子,桌子上,依舊放著一塊潔白如玉的“雲元素。”
雙手捧起“雲元素”,王堯張開嘴,“雲元素”化為雲煙飄進了王堯的嘴中。
身前的桌子消失,王堯走到場地的中間,閉上眼睛,開始冥想。
可是,當他一閉上眼,腦海中立刻浮現出衛琪的影子,耳邊總是回蕩著衛琪的聲音,每一個笑容,每一句話,都讓他刻骨銘心。
嚐試了很久,王堯始終無法進入冥想狀態,他的雙腳,也始終無法離開地麵。
時間,在一點一點的流逝,王堯的心思也越來越亂,越想要集中精力卻越無法集中,雙腿如同灌鉛一樣沉重,現在別說讓他懸浮2個小時,就是懸浮20分鍾,也無法做到了。
2個小時很快就要結束,王堯依舊呆呆地站在原地。他的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倒計時牌,當倒計時牌上的數字全部歸到“0”的時候,空中,再次響起了那個渾厚的聲音:“對不起,因為你已持續兩小時沒有開始訓練,你將被踢出這個空間!”
聲音結束,一陣風聲傳來,王堯立刻感覺到自己的胸前被狠狠地踹了一腳,他的身體騰空而起,雙目一陣眩暈,等他清醒過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又回到了公園的石椅上。
躺在石椅上,胸口的疼痛陣陣傳來,平生第一次因為訓練失敗而被提出空間,心裏的打擊更讓王堯難以接受。
頭花全白、佝僂著腰的衛原,走到了校長的辦公室,用顫巍巍的雙手遞上了自己的退休報告。
家庭的變故,已經讓他無法繼續教學和搞科研了,他想提前退休,用自己的餘生去尋找自己的女兒。
校長已經知道了衛原女兒失蹤的事情,帶著深深的遺憾,在衛原的退休報告上簽下了“同意”二字。
退休的衛原,成天幹著兩件事,一件事,是四處打聽自己女兒的下落;第二件事,是帶著保姆去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