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被打的鼻青臉腫的金貴回到了自己的家門口。
打開房門一看,房間內燈亮著,妻子侯燕正背對著門,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老婆你怎麼回來啦?”金貴吃驚地問道。
“我不該回來是吧,行了,我現在就走!”侯燕站起身,提起了腳邊的行李箱。
“別走了,老婆,我求你了!”金貴衝到老婆跟前,“撲通”一聲跪在了老婆身邊。
侯燕低頭一看,金貴居然被打得鼻青臉腫,自己幾乎都認不出來了!
“老天啊,是哪個好心人替我教訓的你,我得好好感謝感謝他!”侯燕望著金貴,幸災樂禍地說道。
“你還好意思說這樣的話,還不是因為你!”金貴站起身,氣呼呼地說道。
“怎麼是因為我了?”侯燕問道。
“你告訴我,那個鐲子哪裏去了?”金貴問。
“呃,送人了。”侯燕撒了個謊,她暫時還不想讓金貴知道鐲子賣了三十萬,要是讓他知道了,說不定哪天就拿去打牌輸掉了。
“送人了?送給誰了?”金貴問。
“街上隨便送給一個不認識的女的了。”侯燕淡淡地說道。
“你倒是挺大方哈,十萬塊就這樣拱手送人,還讓我白白挨了一頓打!”金貴氣呼呼地坐在了沙發上。
“我送鐲子與你挨打有關係嗎?”侯燕問道。
“沒,沒關係,算我倒黴。”金貴低著頭生悶氣,盡管心裏窩火,但也不好意思將挨打的經過說出來,因為要是侯燕知道了他跟蹤自己的話,肯定又要離家出走,而且肯定是再也不會回來了!
坐下獨自看了一會電視之後,侯燕看見金貴還低著頭不說話,於是輕推了一下他,問道:“怎麼了,鐲子送出去你就這麼生氣了?”
“我沒生氣。”金貴說。
“沒生氣還在這裏傻坐著?你要是跟我發誓,我就告訴你一個秘密。”侯燕說道。
“發什麼誓?”金貴問道。
“你這輩子不再參與賭博。”侯燕說。
“行,我發誓,今後在敢賭,就自斷手腕。跟你實話實說吧,自從你離家出走後,我再也沒進賭場了。”金貴說。
“這還像話,那我也實話實說吧,鐲子沒送人,賣掉了。”侯燕說道。
“啊,多少錢賣掉的?”金貴急切地問。
“三十萬。”侯燕說。
“三十萬?”金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買兩個鐲子花了二十萬,老婆賣掉一個,自己跟蹤白搭進去一個,算下來還掙了十萬!
“怎麼了?賣貴了還是賣便宜了?”侯燕看著金貴又半天不說話,問道。
“賣的挺好的,老婆你真聰明,這頓打挨得也挺值的,從明天開始,我們改行做玉石生意吧!”金貴高興地說道。
晚上,金鷺山上一片寧靜,讀書公園昏黃的燈光之下,王堯輕輕地翻開了《魔訣》一書。
將手指移到“易形之訣”下方的空白處,書頁上緩緩地出現了一行綠色的溫馨提示:“恭喜你通過易形之訣的練習,現在進入下一關的訓練:狂刀之訣。首先練習狂刀之訣第一重:快刀無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