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菲亞撫摸著王堪那柔順黑色的頭發,閃亮的眸子滿是擔心。自從他觸摸那個金屬球開始,就會開始不規則的醒來,已經持續了幾個日夜了,蘇菲亞的眼淚掉了下來,一隻手撫了撫她的眼角:“傻丫頭,不是說好了不會再偷偷躲著流眼淚嘛,丹尼爾媽媽把你托付給了我不是讓你給我洗臉的喔”蘇菲亞的眼淚滴落了兩點在王堪的臉上,黏黏的。
王堪捏著自己的嘴巴,然後嘴唇在手上不斷改變著形狀,蘇菲亞眼淚這才熄了,咯咯笑了起來,然後覺得這樣不淑女,瞪了一眼王堪,一溜煙跑了。
那枚金屬球已經完全融入到他身體裏去了,讓自己補全了失去的情感,讓他觸碰到了一點作為人的快樂。
然後獲得了自透視能力的他看到了一個小球圍繞著他的身體在給自己活血化瘀,自小在基地受的傷在小球的輕撫下變小然後隨著一口鮮血吐出體外,王堪趕緊調來清潔機器人清理掉,指不定蘇菲亞會怎麼誤會呢。
把橫刀背在了身後,席地而坐,接著空間在規則的開始運動。王堪的身形忽亮忽暗,最後徹底消失在了這個世界。
到達“學園默示錄”位麵,確認寄宿體“井豪永”,地點“床主市藤美學園”,距離事件發生還有三十分鍾。自己的聲音當成提示音還是有一股子不適應,還有一些羞恥感。。。。
看了下手機時間是下午一點40分,這一次爆發的時間是第五節課時,才剛剛第五節課沒多久,小室孝這家夥就跑到天台發呆去了,而我井豪永的便宜老婆宮本麗頂著她那螞蟻觸須狀呆毛不知道在幹什麼,當眼神看過去時,宮本麗仿佛察覺到了什麼,看著回頭的我笑了笑,沒有什麼過多的表示,歎息了一口氣,永哥,你混太慘了,然後轉念一想不對啊,這不就是自己嘛,然後捂了捂臉,羞愧難當。自己這麼示意明顯的叫她跑路她也看不懂,沒有交心過啊,小永同誌。
受到了殘留的人格影響,我舉了舉手,以身體不適為由離開了還算祥和的教室,世界史老師頗受打擊,難道自己的教學水平退步了嗎,小室那家夥也就算了,熱愛學習的井豪同學竟然逃了他的課,這真真的令人難受。
走在教室走廊的我並沒有想這麼多,而是在想去哪裏,武器為零,防具為零,近身肉搏這種尚且還沒有解藥的生化病毒,我井豪永可不想再被孝爆頭了。過長的頭發擋住了前麵視野,這讓不習慣有視野盲區的我有些火大。
“非常抱歉,鞠川老師,你這有沒有固定用的布料”看著天然呆的鞠川靜香校醫,都不忍心說重了話。“有倒是有,永同學要嘛,我這就給你拿。”看著鞠川校醫176的身高,隻比178的我矮一點點,為了在醫務櫃找布條而高高翹起,不忍心對這麼萌的校醫產生什麼想法,隻能背過頭去數羊來緩解心中的苦悶。
鞠川校醫低呼聲驚醒了我,離發生死體擴散世界還有不到30分鍾時間我在幹什麼,鞠川校醫揉了揉撞紅的頭,把一截白布條遞給了我,“萬分感謝,鞠川老師。”鞠川校醫擺擺手,繼續睡在了桌子上。把自己過長的頭發用白布一隔,做成了古代華夏“幘”狀,這樣舒服多了,而且白帶飄飄,感覺自己更加萌萌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