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東倒西歪,悠閑度日的“水蛭”們,再比對一下列隊巡邏的高城傭仆和少量逃亡者,隻要巡邏隊一日沒有拚光,這群水蛭就仍可以盡情吮吸。
他想起了壯一郎對他說的:巡邏隊這一段時間越來越多的逃亡者加入水蛭的行列,連家臣中也是人心浮動,已經成為迫在眉睫之事。高城家礙於麵子不好驅逐出去,永就來做這個惡人好了,反正他也是流亡者,窩裏鬥嘛,明麵上是這樣的。
擺手讓已經被通知過的家臣離開,在水蛭們漠然的注視下,緩緩走向帳篷群,一名西裝革履的成年人撐了撐眼睛,對走過來的永怒聲喝道:“高城家這是怎麼了,為什麼要都撤走,換你們這群小毛孩來保護我們?把高城壯一郎叫出來,我倒要問他當初說好保護好大家的話還算不算數,虧他還是“憂國一心會會長”,我呸,大人物還這麼無恥的嗎,快點把他給我叫出來。”
永看著寡廉鮮恥的水蛭們右嘴唇翹了翹,這樣一來那麼一絲絲的負罪感也沒有了,拔出高城壯一郎給他的木刀敲在了那人小腿處,哢的一聲響像清脆的掰生絲瓜聲,不去理會身後慘叫聲,正視憤怒的眾人。
水蛭們發出嘈雜的聲音讓永心情很不好,馬上就要大禍臨頭了還隻會瞪著人看,那沒有一點殺傷力,最多會讓眼睛疼的結果罷了,平野拉開了栓機,殼殼聲格外的提神,驚懼的眼神如期出現了,永的嘴咧的更寬了。
走在路上要是被狗攆絕對是自己心虛或者膽怯了,狗會更起勁追著你跑,所以,對付他們用愛是毫無作用的,隻能讓他們害怕,才能用心去聽你的話,別無他法,博愛是救不了無恥之人的靈魂的,棒擊它,讓它夾著尾巴嗚咽才能讓它記憶深刻。
永猙獰的臉露出了笑容:“你們這群隻會吃白飯的垃圾,還要我來保護你們,可笑,正所謂食君之祿,忠君之事,你們吃著高城家的粥飯不僅不感恩還背後嘲弄他們,你們這群豬狗不如之輩,活在世界上的樂色,還有臉去尋求保護?”
一個剪了短平頭的女人大聲嚷嚷起來:“你們一定是高城壯一郎派來的,為了打死我們這些手無寸鐵的平民,你們隻會訴諸暴力,你們這些未成年的臭小鬼持槍行凶?zf都說了是病,高城壯一郎卻把染病的人關在了莊園外,你以為他這麼做是對的?等事情過去了我們和你們沒完。”
永一眼瞥去,這是個狠角色,知道抓著未成年持槍和反抗zf來給他們帶高帽子,隻不過這個時候zf自身難保,自衛隊內亂都沒排幹淨,最後的軍隊更是躲到了海上。
也不想什麼憐香惜玉的鬼心理,這個大媽更是不可能,一腳踹地上,踩在她的頭上:“沒餓死你這個玩意算好的了,還給我蹦噠,告訴你,我們來的路上殺死的所謂“殺人病”的數都數不來,你覺得你和他們有什麼區別?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所謂的規則,而我就是製定規則的人,現在開始不幹活的人直接停飯滾出這個莊園,捉到了鬧事的直接丟死體堆裏。”
一個稍小的孩子試探:“死體就是外麵那些人嗎。”永點點頭,接下來說:“如果家中雙親都在有小孩子,父親加入巡邏隊,母親可以照顧孩子,全家依舊可以吃飯,除開小孩老人和照顧小孩的母親,其他人兩人出一人幫莊園幹活才能吃飯”。
雖然死體的清洗下老人已經少的可憐了,永還是得敬人道主義,寥寥數名老人頓時呼出了口氣,讓渡邊綁了短平頭的刺頭,和那個成年人,他決定去喂死體吃飯,真以為他不發威的嗎。
短平頭的兒子不過和永年齡相仿,他卻比她母親識時務的多,頓時搗蒜磕起頭來,求永放過自己的母親,還告訴永一個秘密,他感染的父親被母親綁在帳篷裏,永愣住了,大收獲啊,原本還納悶莊園這麼大個地方分分鍾淪陷的原因是什麼,原來有“內鬼”,恐怖的傳播速度一旦爆發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