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家裏停水停電,以為下午會來電,結果被告知要晚上,無奈衝出門,到網吧,外邊三十五度,熱死了,大家幫我收藏,推薦啊,謝謝。擦汗~更新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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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冬陽想和納藍元霜談談,或許更準確的說,他是想和藏在納蘭元霜身體內的另一個自稱是阿修羅的家夥談一談。他是唯一正麵接觸過,並知道阿修羅存在的人。他感覺不到阿修羅的惡意,雖然昨天晚上被摔個鼻青臉腫的人就是他。
小鴛出來換水,看到李冬陽斜靠在納藍的涼塌上發呆,嚇的不輕,“二爺,您來了怎麼不進去呀?”
李冬陽向內間的畫房看了看,壓低聲音問,“你家小姐在做什麼?她,她還好吧?”
小鴛並沒有聽出弦外之音,熱絡的請李冬陽進門,“小姐在裏邊作畫,二爺可自進去,婢子得去換水為小姐洗筆。”
李冬陽點點頭。他腳步沉重的向納藍的畫房走去,頗有壯士一去兮不複還的氣勢。
小鴛也搞不清楚這位爺今天想出什麼名堂,偷笑著,端了染黑的墨盆跑出去,還不忘記將外房的門關緊。
納藍仍對著自己的畫作發呆,秉筆的右手停頓在半空中,遲遲不肯落下,怕壞了畫中人的樣貌。她努力的思索著,瞳孔中全是那帶著鳳凰鳥的英挺男人的影子。
李冬陽找了個合適的距離,穩穩站好,過了許久,仍不見納藍將注意力轉向他,顯然是太過入迷了,壓根就沒發現他的存在。
隻得輕咳,擠出自己並不擅長的微笑,力圖把氣氛營造的溫和些。
“霜兒畫的真好,這鳳凰神鳥涅槃重生,隱隱透出斜睨天下的氣勢,而畫中的男人威武挺拔,與鳳凰的陰柔形成鮮明的對比,這的確是一副難得的佳作。我還不知道霜兒有如此畫藝,真是佩服。”
納藍從自己的沉思中猛然驚醒,正好聽到李冬陽這番文鄒鄒的誇獎,她彎彎的長眉一邊向上微挑,“呦,你何時到的,也不出聲。”
聽見納藍元霜很正常回答的口氣,李冬陽心下稍安,也敢向前一步,靠近了些,這才更發覺納藍的那幅畫氣勢澎湃,尤其那鳳凰深邃的眼神,幾乎要將觀畫者吞噬了去。畫麵上的男子身著烏金戰甲,手持一柄散著黑色死亡氣息的利刃長刀,濃濃的殺氣幾乎凝結成雲,環繞在他的身旁。隻是還未被畫上麵容,饒是如此,也給人一種很強烈的感覺,仿佛隻要給他添上眉眼,畫中人就會用他手中的神兵撕破畫紙,攜帶那吞吐火焰的神鳥破畫而出。
“霜兒,你在畫誰?”李冬陽牽著納藍的手來桌邊座下,倒杯溫茶送到她手上。
納藍溫和的微笑,搖搖頭,“隻是臨時起意,並沒有按照誰的樣子去描繪。”
李冬陽心裏是不相信的,憑這幅畫帶給人的氣勢,霜兒定是對紙中所畫有著刻骨銘心的印象,才會在完全不參照外物的情況下,獨力重現心中所想。“瞧這英雄的身高體態與我相差無二,我明白了,霜兒是在偷畫我吧。”
“今天我才知道,福王爺的二公子,臉皮比那青石磚還要厚上半寸哩。”納藍噗嗤一笑。
“霜兒,你笑了,太好了。你還回我們的定情信物後,我心中一直很是害怕。”他忍不住撫上納藍的麵頰,讓她看到他眼中的哀思,“怕你就這樣將我推到心房外,再也不許我走進去。”
納藍小臉一紅,驚訝的問,“什麼定情信物?”
“前些年送你的暖玉啊。”望著納藍一臉迷糊,李冬陽握緊了藏在桌下的手。
納藍更加疑惑,“我是要打算送還的,不過一直找不到機會,那暖玉還在首飾盒裏吧。”她踱到床邊抽出壓在枕頭下的小首飾盒,捧到李冬陽麵前打開,“喏,不是在這。”
盒內空空如也,哪裏有暖玉的影子。
李冬陽將左手攤開,掌心內是已經碎裂成小塊的暖玉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