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十月,秋高氣爽,陽光明媚。
早已經擺脫夏季炎炎夏日的江城總算回到了那個宜居城市,江城的秋早,陽光和煦,氣候宜人,不失為一大福地。
……
“娘呢個西皮的,我總算是擺脫了中東那個鬼地方了,總算是擺脫那娘們兒了,小爺我總算是回來了”一個麵容俊秀的年輕人正站在一座山上滿臉興奮的大聲吼道。
少年身著範思哲西裝的年輕人,腳上卻穿著一雙破的不能再破的359度的白色板鞋,頭發已經長的蓋住了自己的耳朵,一陣風吹過來,根根黑發好似靈動的舞者般翩翩起舞,跳起了優美的華爾茲。
興匆匆跑下山的少年常年待在中東片區,什麼敘利亞,什麼阿富汗之類的國家,總之哪裏有戰爭,他就會出現在哪裏。
他就是號稱雇傭兵團之王的猛虎傭兵團的團長,人稱殺神的殷兮莫,此刻便是因為受不了某個女人的糾纏,以及厭倦了整天都是暴力殺戮,沒有絲毫人性的生活,從而回到國內,希望能夠安靜的過日子。
用殷兮莫的話說就是:“小爺我英俊瀟灑,帥氣逼人,溫文爾雅,文質彬彬,風流倜儻,文比唐寅,武勝關羽、貌似潘安,怎麼能夠這麼年輕的就被一個女人給限製住了?大千世界還有那麼多的美女在等著我的拯救呢,我豈會被你一顆‘歪脖樹’給吊死了?”說人家是歪脖樹,其實也是應該殷兮莫實在被那個女孩子給糾纏的有些煩了,才被迫叫出來的。
……
奈何樂極生悲,就在殷兮莫正興匆匆的朝著山下跑的時候,突然之間,“轟”地麵發出一聲巨響,緊接著整個地麵轟然坍塌,殷兮莫整個人隨地跌落。
“我去,這是什麼地方?把小爺我的頭發都給弄亂了,告訴我誰弄得,小爺我出去了一定弄死他”整個坑有4米左右深,直徑更是超過兩米,正坐在巨坑底部的殷兮莫沒有大呼救命,反而是伸出修長的手指,細心的撥弄著自己的頭發。
細細整理頭發花掉一刻鍾之後,殷兮莫才站起來,一個人自言自語的說道:“就這也想難住小爺我?”
說著話的殷兮莫借助兩米的距離的助跑,整個人像風一般掠過地麵,揚起一片灰塵,伸出那修長的腿一腳踢在坑壁上,借助著一蹬之力,整個人蹭的往上‘飛’,與此同時借助自己修長的胳膊伸手勾住巨坑上沿,手心發力一帶,瞬間便是將整個人帶上了巨坑,整個動作絲毫沒有拖泥帶水之感,一氣嗬成。
站在巨坑邊上的殷兮莫回頭看了看巨坑,滿臉憤然。但是看看巨坑的形狀,舉殷兮莫的猜測,這裏估計是附近獵戶用來抓巨型的野物的。
“我是人啊,知道了嗎?我是人,你坑我幹嘛?你的作用是抓野獸的。”殷兮莫這時候在坑邊來回踱步,伸手指著巨坑大聲罵道,那模樣,活像一個精神病院逃跑的的精神病人。
罵了半小時之後,殷兮莫才自覺解氣,一口濃痰吐進巨坑之後,殷兮莫才悻悻然的繼續朝著山下走去。
走出森林的殷兮莫好不容易來到城市,原本剛正筆直找不出一絲褶皺的範思哲西裝此刻已經是破破爛爛,這個袖子一個洞,那個袖子一個口,那樣子,好似在鬥豔一般,再配合上那雙鞋,活脫脫的像一個乞丐。
走在大街上,殷兮莫時不時的屢屢自己的頭發,過往的路看見殷兮莫的模樣,都紛紛讓道一旁,好似看見瘟神一般。
……
神州大地,經過幾十年的經濟發展,此刻的各大省市早已經是高樓林立。
江城作為華夏西部大開發的重要中轉城市,又是長江沿岸重要的港口城市之一,發達程度可見一斑。一座座高樓拔地而起,幹淨寬闊的馬路,綠化優美的街道公路兩旁的行道樹自是常年蔥綠。
置身於江城的殷兮莫,望著天空拉開的黑色帳幕,似乎這裏的夜晚永遠不會寂寞,燈火輝煌,像極了一座不夜城。
殷兮莫坐在一個名叫赫斯酒吧門口,聽著裏麵播放的狂野的迪斯科,殷兮莫心下靈境,奈何不爭氣的肚子卻是適時的叫了起來。
一個穿著黑色衣皮衣,挺這個大肚子,脖子上戴著跟金鏈子,臉上滿臉橫肉的中年男人活脫脫的像一個暴發戶,手裏還摟著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從酒吧裏麵出來,看見殷兮莫坐在酒吧外麵,伸手從自己兜裏拿出一疊錢扔在了殷兮莫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