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樂死我了。就你們這幫廢物也想找到安吉的寶貝?別叫人笑掉大牙了,我呸。”酒館裏的一眾人循著這個甚是囂張的聲音望去,隻見酒館門前緩緩的走進了一個麵相英俊的大帥哥,不過那副囂張的模樣卻是極度的欠揍。
當原本一眾怒目而視的老酒鬼們看清楚了進來的這個人是誰之後,便將自己的目光輕輕的移到了自己的桌子上。就連剛剛請老人吟唱安吉故事的的那幾個愣頭青也是在周邊人的提醒下,很是自覺的將自己的怒火壓了下去。因為他們知道自己是惹不起這個年輕人的,他就是駐紮在這個小鎮的陸軍上尉的兒子,在這個小鎮裏,他的父親胡克?米羅就是‘規則’的代名詞。
米奧對於今天這樣的事情已經習慣的不能在習慣了。對於他來說,平時來欺負欺負這幫鄉巴佬簡直就已經成為了自己娛樂消遣的一部分了。而他身後跟著的四個大塊頭就如同四根大鐵柱子一般,是個正常人看到了都會感覺到眼前一暈。
不過,今天令米奧感覺到意外的是,居然有一個家夥在自己走過他身邊的時候還在那裏大口的咀嚼著自己嘴中的肉,仿佛把他當做空氣一樣。
“喂!老板,再給我拿肉來,還有酒。”這一聲大叫。對於一向橫行霸道為所欲為的米奧來說,簡直就是**裸的蔑視。
越想越氣的米奧順手在吧台上拿起一個酒瓶子便朝那大膽的年輕人頭上揮去,隻聽見“啪”的一聲,酒瓶子正好與那個年輕人的頭部來了一次親密接觸,隨之而來的便是那單薄的身體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搖搖晃晃的飛了出去。
“喂,老板,你們這是黑店嗎?有這樣上酒的嗎?”那個已經倒地,鮮血順著頭部往下流的年輕人卻坐在那裏大聲的嚷嚷著。
“真不知道你是真傻還是TMD在這裏裝瘋。你要酒老子我給你。”隨之而來的便是第二個酒瓶子,不過這一次卻砸了個空。
“哈哈哈哈哈”看著米奧那漸漸被氣的發青的臉,酒館內的酒客們再也忍不住自己的笑意,發出了一陣開懷的大笑。
“那個你是誰,幹嗎要用酒瓶子來打我?”躲過米奧第二擊的年輕人一個躍身便從地上站了起來,很是無辜的朝著米奧問去。
感覺自己像被人戲耍了一般的米奧,掄起了地上的凳子便朝著那個年輕人砸了過去,同時大聲的喊道:“給我打死他。”
隨著這一聲喊,八條如同沙袋般大小的拳頭便一起朝那個年輕人打去,緊接著那年輕人便又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被揍飛了出去。
“咳咳,好痛,痛死我了。”那個來不急躲閃的年輕人捂著自己的胸口說道。
“把他給我扔到大街上去。”在見到自己的手下暴打了這青年一下之後,米奧無比臭屁的對那四個大漢發出了命令。
因為剛剛很是輕鬆的將這個小子一拳打飛,所以這四個大漢並沒有對那弱小的年輕人起什麼防範之心。但是,就在他們準備用手將他拎起來的時候,那個剛剛還躺在地上呼痛不疊的年輕人的眼神變得銳利了起來。
緊接著在酒店裏麵,並沒有出現人們想象的那樣,一個弱不禁風的少年,在奄奄一息中走向死亡。而是準備上前去捉那名青年的四個大漢紛紛頭向後仰,仰麵跩到在了地上。
酒吧裏的那些冒險家們紛紛發出了驚呼聲,一個都用敬畏的眼神像那個青年望去。“大叔,那小子不就是打到了四個大塊頭嗎?他能有多強啊!”剛剛著急聽故事的胖子對那名吟遊詩人說道。
“噓,小肥仔,你的實力是青銅幾級啊?”那名吟遊詩人並沒有正麵回答小胖子的問題,而是反問他的實力。
“嗬嗬,大叔,不是我跟你吹,我現在有青銅七級的實力。”那個小胖子很是驕傲的一拍自己的胸脯,因為在他這個年齡中,青銅七級算是一個分水嶺,過了七級將很快到達白銀的水平。但是,有些人卻在這裏一卡便不再前進,而那些人,到了死的時候最高也就是青銅六級。
“哦,那四個大漢中有一個已經是白銀二級,其他的那三個人都是青銅九級的水平,你說他們一下子都被打飛了,那小子厲害不厲害。”吟遊詩人大叔很是耐心的在給小胖子做著解說,不過他的雙眼卻一直在看著那個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