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禁看守心煩躁
“我們調查了你說你被郭名遠拉上車的那個十字路口,結果毫無所獲,也許是那個時候太晚了,黑燈瞎火也沒有什麼人,根本沒人看到你被他們拉上車的場景。”
對於王鑫所說的這個情況也在我的意料之中,昨天晚上雖然我沒有特別留意周圍,但是在我的印象中也的確沒有看到任何行人,也隻有一些零零散散路過那裏疾馳而過的車輛,那些開車的人也不一定會注意到我更不可能看到我當時的情況。
我再次開口對王鑫問道:“剩下最後一個地方了,難道這裏也沒有一點對我利的情況嗎?”
“關於最後一個地方的調查情況,還算是對你有利吧?”
看著王鑫不太樂觀的臉色我就明白,這個有利情況對於我來說基本上沒有什麼,而且我也能想象到她所說的有利情況得具體內容,無非就是現場沒有絲毫打鬥的痕跡,隻要我始終堅持我的說法,他們就不能把我定罪。
劉家為了置我於死地,他們做的很徹底,沒有給我留下太多的希望。
不久之後,王鑫離開了這裏,然而還沒有過了多長時間,她再次來到此地,告訴我一個更加不幸的消息。
有一個人出麵指證,他親眼見證了我和郭名遠的糾纏。
這個人名為冷墨言,我並不認識他,但是王鑫給我描述了一下,我就明白了過來,他不是別人正是指使郭名遠糾纏我的那個人。
他說他和郭名遠是朋友,昨天晚上為了幫助郭名遠教訓我開著車把我和郭名遠拉到了郭名遠死去的那個胡同裏,他說郭名遠隻是想教訓我一頓,把我們兩個帶到那個地方以後他就開車離開了,之後的事情他並不知道,卻沒有想到郭名遠死在了我的手中。
聽著王鑫對我的描述,我們兩個人都疑惑了起來,因為我知道真正的凶手其實就是他,他竟然敢在這件案子還沒有徹底定論的時候站出來指證我,我有點想不明白,難道他就不怕引火上身,讓警察順藤摸瓜找出事實的真相嗎?
我與王鑫對視,我們兩個人都不知道冷墨言的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我猜測難道他手中有什麼直接的證據能夠指證我就是殺死郭名遠的真正凶手嗎?
對於他的出現,我感到格外的困惑。
在其他警察的安排下,我和冷墨言隔著玻璃見了一麵,我說他是凶手,他卻說我一定是凶手,我們兩個人各說其詞,聽的幾個警察都有點暈頭轉向,尤其是有幾個警察還認識我,由於王鑫的原因他們跟我的關係還算不錯,他們也都不相信我會是一個殺人犯,這些人從情感上來說是偏向我一邊的。
隻是,從現場取證的所有結果都對我很不利,種種證據都指向我,尤其是在案發現場隻有我和郭名遠兩個人,大部分警察都覺得我就是殺人犯,若非我和其中幾個警察認識的話,現在的我恐怕已經被他們直接定罪了。
這件事被他們暫緩了下來,我再次被單獨關押了起來,王鑫他們為了這件案子特別開了一次全局會議,這個會議持續了三個小時,所有的警察都因為這個會議而推遲了下班的時間。
晚上八點鍾的時候,王鑫他們終於開完了會,王鑫第一時間來到了關押我的那件禁閉室中,告訴了我他們的討論結果。
我暫時沒有被定罪,但卻是最大的嫌疑犯,若是明天他們再找不到任何對我有利的證據,恐怕我就要被定罪了。
坐在這暗無天日的房間裏,我的心情非常的鬱悶,幸虧這裏還有王鑫能陪我說說話,否則的話我都快要瘋了,一刻也不想在這裏待下去。
“能不能把我的手機找出來?”坐在這裏我突然想到了伯爵,想讓王鑫用我的手機聯係到他,也許他有什麼辦法能幫我或者說他已經關注到了我的情況,隻是聯係不到我,我不知道而已。
王鑫在禁閉室中陪了我半個小時的時間,八點半的時候她不得不離開,離去時她告訴我會盡量幫我聯係到伯爵,讓他幫我想辦法為我解圍,我隻好坐在禁閉室中等待著王鑫的消息。
坐在禁閉室中簡直有一種暗無天日的感覺,看不到陽光與月亮,隻能憑借自己的感覺猜測著此刻的時間。
我真的很難想象,那些坐牢一坐就是十幾二十年的人究竟是怎麼熬過來的。
遙想上古時代,那個時候還沒有監獄,天下民風淳樸,又有一代又一代的上古先賢教育子民,即便有犯錯之人也隻是象征性的將其關押,沒有現在的高牆大院,基本上就是劃地為牢,也沒有多少守衛看管,被關押的犯錯之人就很自律的呆在所謂牢獄之中不敢逾越,這就是司法鼻祖皋陶(gaoyao)大神所建立的最早的牢獄,遠比現在的高牆大院牢固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