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瓶啤酒四盤菜
九月十八日的早晨,我被看守所的代理所長李正嚴親自送出了看守所。
在看守所待了二十多個小時,那裏的生活簡直就是一種煎熬,不過所幸最後我還是平安無事的從裏麵走出來了,而且還受到了特別的待遇,李正嚴親自開車把我送到了酒店上班。
本想能過幾天太平的日子,沒有想到李正嚴竟然要請我吃飯,說是要為我壓驚,可是我想來想去都覺得有點不太對勁。
我和他之間的關係並不算太熟,何況我和他才認識不到十二個小時的時間,他的這個舉動讓我感覺他很有可能是別有動機。
當日夜晚,李正嚴果然在酒店門口等著我,隨著他一起來的還有王鑫,我們去了酒店旁邊的一個夜攤上。
我點了一個蔥爆肉、一個涼菜、一個毛豆還有一個土豆絲,都是一些家常菜,四個菜一共也才四十來塊錢。
李正嚴和我一人兩瓶啤酒王鑫一瓶果啤,他從王鑫的嘴中聽說我比較愛喝酒,一上桌就吵著要和我比酒量,說是不放倒我決不罷休。
上菜的速度很快,炒菜的師父非常有水準,雖然這裏是一個夜攤,不像是正規一點的飯店,而且飯菜也很簡單,但是這個師父炒出來的菜還挺好吃,隻不過這個夜攤就搭在馬路邊,難免會有灰塵飛屑進入其中,相對來說不是很幹淨,不過在這裏吃飯的人還真不少。
四盤菜上全的時候我們兩個人都已經一瓶啤酒下肚,還沒有怎麼動口吃菜,基本上都是王鑫一個人在吃。
我自認為自己的酒量還算可以,隻不過啤酒的營養豐富熱量大而且還有二氧化碳(氣體)的存在,所以很多時候喝啤酒還沒有一點醉的感覺就覺得肚子很脹吃不下也喝不下了,也是因為這樣所以我和李正嚴都沒有怎麼動筷子隻是在慢慢地一口一口地喝酒。
等到桌上的兩瓶啤酒都被我們兩個喝進肚中的時候,李正嚴終於感覺有點不痛快,想要跟我比喝白酒隻是最後被王鑫勸住了,我們兩個人又各要了一瓶啤酒。
坐在夜空之下,我們三個人天南海北的聊了起來。
李正嚴是一個富家子弟,他的家裏很有錢,父親是一家跨國企業的高管,他的母親和他一樣也是一名警察,而且據說級別還很高。
一聊之下,李正嚴還是王鑫的學長,他們來自同一個警察學院。
王鑫向李正嚴詢問了一個叫劉雲山的人,這個人和王鑫在同一個福利院中長大,王鑫也是因為他才報考了警察學院。
根據王鑫對李正嚴的訴說,我才得知,劉雲山在福利院的時候非常照顧王鑫,他們兩個的關係簡直比親兄妹還要親,可是三年前他卻突然消失,王鑫從此沒有再見過劉雲山。
為了尋找劉雲山的蹤跡,王鑫也報考了警察學院,三年來卻從來沒有打聽到一點關於劉雲山的消息,這個人就此人間蒸發,像是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
在王鑫一開始提起這個人的時候,我差點就將其定位成了我的情敵,不過在聽到此人已經消失了三年的時間以後,我的心中還算是放下了心,幸好他消失了,對我來說構不成任何威脅。
王鑫得知了李正嚴也是去年剛畢業的以後,她再次向李正嚴問起了劉雲山,兩個人正好是同一屆的學員,不過李正嚴在猶豫了一會兒之後對王鑫回答,他的印象中根本沒有這個人。
警察學院每年畢業的人都有幾百號人,劉雲山也不可能全都認得過來。
這個時候,王鑫或許並沒有注意到我異樣的神色,隻是我的心中卻特別留意起了劉雲山這個人,心中想象著這個人的存在,不知道他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會消失了整整三年的時間都沒有絲毫消息同時我也明白,劉雲山在王鑫的心中一定占有很大的分量。
劉雲山轉移了話題,他向我問道:“郭名遠死的時候,你為什麼要打電話報警,難道就不怕警察去了直接把你抓起來認為你是在賊喊捉賊嗎?”
“因為我知道冷墨言既然想陷害我肯定不會讓我輕易的逃跑,正因為我知道我跑不了所以我才想到打電話報警減輕我自己的嫌疑,等待警察的到來將這件事調查清楚。”我對劉雲山說道。
“如果沒有王鑫為你這麼賣命的調查這場凶殺案,也沒有昨天晚上的那場假劫獄的事情的話,這件案子不可能這麼快調查的清楚,也許你將無法逃脫牢獄之災。”
“我有一個問題一直想問你,似乎你知道劫獄的人就是真凶而且早就布下了天羅地網等待著他往進鑽,而我和王鑫所說的劫獄之人是伯爵,你不可能是通過對我的監控得知這件事的,難道說是伯爵早就調查清楚的這件事,你們得到了伯爵的消息才會去等冷墨言等人的出現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