療養院前被追殺
王鑫有些不太明白,她對我問道:“郭明樹會有什麼危險?”
“你仔細想想,冷墨言為什麼會這麼大費周章的在那裏設置竊聽器而且還放了這麼多竊聽器,他肯定不是為了對付我才這麼做,因為他不可能未卜先知料到我會去那裏,如果是這樣的話他直接在那裏等我就行不用設置竊聽器,既然他這麼做的目的不是我那就隻剩下另外一個目的了,那就是關於那把開山刀的事情。”
“雖然我現在還無法確定那把開山刀究竟有什麼秘密,但是我想那把開山刀一定不簡單,而且你們也已經得到了郭名遠對於開山刀的記錄,這把刀確實存在過,冷墨言這樣做的真實目的就是想要毀滅證據用那把假開山刀頂替真的開山刀,所以他一定不會讓這件事的知情人郭明樹活下去。”
“如果你這麼說的話,最危險的那個人不是郭明樹,而是你自己。”王鑫首先想到的人就是我,這讓我感動的有點想要涕淚縱橫,她接著給我發送消息說道:“你等等,我讓李正嚴去接你。”
我向病房裏麵望了一眼,劉川水的情緒已經漸漸緩和了下來,他和劉旭文交談了起來,雖然兩個人之間的交談有些費勁,劉旭文像是哄小孩子一樣的不斷地安慰著他父親,但是他們的交談已經沒有了任何障礙,而且他們短時間內也不可能結束談話,我沒有去打擾他們兩父子,便邁步離開療養院。
在療養院的門口正好停著一輛出租車,我雖然早在心中將李正嚴當成了無話不談的知己朋友,但是我並不想過多的麻煩他,看著這輛出租車我就準備坐上出租車趕回酒店。
這個時候王鑫再次給我發過來一條消息:“對了,剛才忘了告訴你一件事,最好不要做出租車。”
我正有些疑惑的時候,王鑫就給我發送來了下一條消息:“昨天晚上就在郭名遠那個小區的附近丟失了一輛出租車,經過我們的初步判斷,這輛出租車很有可能被冷墨言他們盜走了,為了以防萬一,所以你這幾天最好不要乘坐出租車,以免碰到冷墨言。”
看著眼前的這輛出租車,我的心中疑惑了起來,不會這麼巧吧,這輛出租車難道就是被冷墨言他們盜走的那輛出租車?
我正在疑惑間,雙腿已經走到了出租車的跟前,我疑惑了一下後退了兩步。
這家療養院所在的位置是在郊區,一般很少有人來,出租車就更少見了,正好在療養院的門口停著一輛出租車的確有點不太對勁,而且看樣子這輛車已經在這裏停留了有一段時間了,就算是他剛剛送人來到這裏也該離開了,除非它是在這裏等人,但絕不是等我。
我正在思索著的時候出租車的車窗搖了下來,一個戴著一頂低簷帽和墨鏡的男子露出了頭顱對我說道:“兄弟,坐車?”
聽到這句話我遲疑了一下,看了一下手機,腦海中不斷的冒出各種想法,莫非這個男子是和冷墨言在一起的另外一個男子嗎?
昨天晚上有兩個人和冷墨言在一起,其中一個人因為中了氯氣現在還在醫院中,另外一個男子我隻看到了他的身影卻沒有看清他的麵目,現在看到這個戴著墨鏡的男子我還真的有點不太好判斷,不知道他是不是和冷墨言在一起的另外一個男子,而且就算是他不是昨天晚上的那個人,也有可能是另外一個和冷墨言一夥的人。
我向後又退了兩步看著手機裏麵的信息,有些的疑惑的向王鑫發送了一條消息:”被偷走的那輛出租車的車牌號是多少,等我見了這輛出租車也好躲避著它!”
王鑫很快就給我把那輛丟失的出租車的車牌號給我發送了過來,我和眼前這輛車的車牌號對比了一下,嚇了我一大跳,正是那輛被盜走的出租車。
我不知道此人是如何找到我的,我來這家療養院的時候沒有告訴任何人,除了我自己以外沒有第二個人知道,就算是王鑫也是剛剛才知道了我在這裏,除非此人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否則他絕對不可能料到我的行蹤。
我想來想去都沒有一個結論,想不明白冷墨言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裏的,看著這輛出租車我的心中有些打鼓,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說小兄弟你是坐不坐車,不坐車的話我就走了。”出租車上的人再次對我問道,雖然我不認識他,不知道他的確切身份,但是我的心中猜測著,此人十有八九是冷墨言的人,起碼也和他是一夥的。
“不好意思,我等人,不坐車。”
我才剛剛說完話那個人就直接發動了車子,我還以為他真的要離去卻沒有想到他向後倒了一下卻猛然加油向我的方向衝撞而來,轟鳴的馬達聲嚇了我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