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智鬥勇8、夢回童年念同窗(1 / 2)

夢回童年念同窗

“我們要的是一個活人而不是一個死人。”李正嚴站在我身前不遠處對我說道:“如果當初不是顧忌冷墨言的生死,他也不可能從我的看守所逃走,死人對我們來說沒有任何用處,我想這個問題我不說你也應該明白。”

我點了點頭,腦海中有些雜亂。

不知何故,雖然李正嚴說地很有道理也合情合理,但是我就是感覺這裏麵還有些想不通的東西在裏麵,隻是當時我想不起來到底有什麼地方讓我感到不合理,這件事就這樣一直埋在了我的心裏。

我被李正嚴打發了回去,從那天以後我再也沒有見過冷墨言,據說冷墨言被抓到了看守所看押了起來,後來我也去看守所見過李正嚴,我向他提出想要看一看冷墨言的要求他並沒有同意。

冷墨言是一個重要的案犯,他們不敢讓他隨便和其他人見麵,萬一要是在這之間發生點什麼事情,不是誰都能承擔得起這樣的責任的。

第二天下午我也去找過王鑫,那天晚上的行動她早就從李正嚴的口中得知了,唯獨我這個當事人一點都不知情,按照李正嚴的說法他是希望這個計劃能夠天衣無縫的執行下去,如果我提前知道了這個計劃的話,他擔心我會在冷墨言的麵前露出破債被他察覺從而讓他逃走。

李正嚴和王鑫的說法我很認同,但是我很不爽,身為當事人卻被蒙在鼓裏,這種感覺真的是太不爽了。

冷墨言和他的兩個同夥,死的死被抓的被抓,劉家派來對付我的人都已經得到了他們應有的懲罰。

我相信,劉家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我,他們的一個得力幹將因為我而被捕入獄,恐怕這是劉氏集團永遠都無法想到的事情,也是他們最大的一個失算。

九月二十六日那天是星期六,天氣比較好氣溫也比較舒爽,我又一次去了療養院,我想要看一看劉川水的情況,正好在那裏看到了劉旭文。

自從他們兩父子在療養院裏見了麵以後,劉川水的情況一天比一天好,才兩天的時間劉川水的精神就大大的見好,雖然短時間內不可能讓他康複出院,但是按照這樣的情況下去恐怕一兩個月以後劉川水就可以出院治療了。

劉旭文對於現在的這個情況還算是比較滿意,也許是因為他父親忘記了一些事情的緣故,所以他父親的精神才能這麼快的好起來,要是強迫讓劉川水想起那些事情的話恐怕又會讓他陷入精神崩亂之中。

知道了劉川水的情況以後,我明白想要從劉川水的口中得到有用的消息已經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了,況且現在冷墨言也已經被捕入獄,劉川水身上的消息也已經無關緊要了。

我現在反而對發生在劉旭文身上的事情感興趣了起來,他所在的家具公司屬於劉氏集團,他出了事以後卻沒有得到應有的補償,一直拖延了好幾天才得到了醫藥費,因此耽誤了他的病情,雖然現在他看起來沒有什麼大的毛病,但是他的腳上留下了一道永遠的疤痕,並且走起路來一瘸一拐,還是給他日後的生活帶來了一些影響。

在療養院裏我們兩個聊了起來,他把那幾天發生的事情都跟我說了一遍。

劉旭文也是一個可憐人,從小跟著父親在外打拚,本想安安分分的掙個小錢卻沒有想到碰上了這樣的事情,連他的父親也跟著遭了秧,居然都被逼到了精神崩潰的地步。

從來沒有人告訴過劉旭文他的父親的真實情況,他到現在都不明白他父親為什麼會無緣無故的變成這個樣子。

我遲疑了片刻,最後將我所知道的一些真相原原本本的告訴了他。

劉旭文和他的父親一樣,是一個本分人,在得知了這些真相以後,他很生氣,但是也很無奈,作為一個普通人,他們沒有任何實力也沒有資本去和那些有錢有勢的人叫板,對於他父親的事劉旭文選擇了沉默。

我對於他的選擇沒有多說什麼,我也能體會他的心情,畢竟人各有誌,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堅持,我不能要求所有人都和我一樣對此事一查到底。

就連我自己有時候也很迷茫,偌大的劉氏集團已經在這座城市中屹立了百年以上的時間,這麼長時間以來他們都沒有露出什麼蛛絲馬跡,就連警察都不曾懷疑他們,認為劉氏集團是一個安分守己的百年企業,對他們的讚譽很高。

我一個市井小民又有何德何能怎麼可能查的出這麼龐大的一個集團的真實內幕,又怎麼可能將已經傳承了百年的劉氏集團扳倒呢?

在和劉旭文聊了一個多小時以後我趕回了酒店繼續上班。

我隻是一個生活在城市中為了自己的將來不斷打拚的最底層民眾,每個月拿著兩千元的工資,不敢隨意揮霍,家裏也不是什麼大富大貴的人家,一切都要靠自己用自己的雙手在這個城市中打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