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氏集團6、警局門口被嚇跑(1 / 2)

警局門口被嚇跑

我差點從床上蹦起來,我把劉慶宇的身影和裝卸工的身影重新拚裝了一下,我居然發現,這兩個人是同一個人。

也就是說,那天我遇到的那個裝卸工不是別人,就是劉慶宇。

真是有點沒有想到,劉慶宇竟然那麼早就開始算計我了,假扮裝卸工與我接觸,我還以為幾天前酒店員工通道門口我們是第一次見麵,原來在這之前我就已經跟他打過一個照麵了。

我將腦海中的思緒再次整理了一遍。

劉慶宇假扮裝卸工與我接觸隻有兩個目的:第一,就是要通過交談多了解一下我,把握我的思想揣摩我的思緒分析我的性格,好為他以後的計劃做鋪墊,讓他掌握主動權;第二就是要把我引入他設計好的陷阱中,步步設局誘我入甕。

現在,他已經設計好了一切,我已經被他成功的誘入局中,並且深陷其內。

現如今看來,劉慶宇想要坐實的一件事就是,我騙取了他二十萬,想要獨吞這筆錢才,所以設計害死了已經變成瘋子的劉川水。

可即便真的被他坐實了這件無中生有之事,我也最多隻是坐幾年牢,無法置我於死地,我在思考他是否還會有什麼後手是我所遺漏沒有想到的。

難道是劉川水的死?

劉川水是自己跳下樓摔死的,而他的死或許有我的原因在內,但是要是深究的話根本追究不到我的身上,隻能說是他命該如此,又不是我拿著刀子逼他跳樓的。

而且,那些話我也沒有親口對他說,是他的兒子對他說的,我也沒有教劉旭文對他父親說這些話,要是這麼說來的話劉川水的死劉旭文的責任是最大的。

可是,要想加重我的罪名,劉慶宇除非在劉川水的身上做文章,否則他就要費更大的周折,布置另外的一個局,那樣一來也許會為我脫罪爭取到一定的時間,劉慶宇應該也不會在我的身上浪費這麼大的精力與時間,畢竟我在他的眼中應該隻能算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如果非要說劉川水得死與我有很大的關係的話,那就是他死前說的那最後一句話。

“我要飛了,飛到天上去讓你們這些壞蛋永遠找不到我。”

這句話原本是出於我的口中,雖然不是我的原話,但是很多人都知道我曾對劉川水說過這樣的一句話,如果硬是要從這句話中摳出劉川水的死跟我有關的事情來,以劉慶宇的手段來說應該不算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我不知道劉慶宇接下來的計劃,現在我依然沒有什麼頭緒,無法阻止劉慶宇的計劃,隻有等他出招我才能見招拆招。

九月二十九日,星期二的清晨下起了小雨,淅淅瀝瀝的雨滴將汙濁的城市刷洗了一遍。

下午的時候雨停了一下,後來卻又下的更大了。

馬上就要到十一了,昨天天氣預報就有雨結果沒有下,今天終於下起來了,天氣預報上說明天還會有雨。

似乎是為了迎接十一國慶周的到來,天公在為這個城市做清潔,讓天地間的空氣變得清新,所以才要連續幾天下雨。

十月一日龍城萬達廣場將要開業,屆時萬達商管的高層人物將要到來,身為萬達酒店的員工,我都覺得我們的消息有些閉塞,萬達廣場即將開業的消息都已經傳遍了整個龍城,幾乎大半個龍城都已經知道了龍城廣場開業的消息。

我本來跟王鑫約好了,十一的時候我休息五天,當天我要和她一起逛一逛萬達廣場,但是從早上起來一直到下午都沒有聯係到王鑫,給她打電話她不接,發消息也不回。

不僅是王鑫,就連李正嚴也消失了,兩個人都不給我回消息不接我電話,像是他們兩個商量好似得跟我玩捉迷藏。

我再次聯係了劉慶宇,他也沒有接我的電話,這三個人像是串通了一般,我突然感覺這個世界上就剩下了我一個人,周圍有些淒冷。

下午下班的時候,劉旭文又來找我來了,當時還在下著蒙蒙細雨,不過並不礙事,就算是不打傘在雨中站一會兒也不打緊。

“我給了你一晚上的時間,現在你考慮清楚了沒有,你事要錢還是要讓我們在法庭上談?”

“我跟你實話實說,那些錢我一分都不會要,但是我也不能給你,因為這些錢不是我的。”

“哼,狡辯,還不想要錢?說的那麼冠冕堂皇,當我是小孩子好糊弄嗎?”

“你當然不是小孩子,我們兩個的學曆都差不多,我是初中畢業,你還上過幾天高中,以我的智商想要騙你根本不可能,也隻有劉慶宇那樣的老奸巨猾之人才能把我們兩個當猴耍。我知道你不會相信我,我也不指望你會相信我,可是不管怎麼說,我還是要把這件事跟你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