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見到他的,但不是現在。”
“這位人物布的這個局看起來是專門針對劉氏家族的。”
“一開始我也這麼認為,但是後來我改變了看法,這個局不僅僅是針對劉氏家族,而我也僅僅隻是負責有關劉氏家族的一小部分。”
“我已經把你該知道的部分告訴你了,現在我該言歸正傳了。”李正嚴的神色變了一下,他繼續對我說道:“其實,你來這裏應該把劉旭文帶上的,他對你來說是一個關鍵人物。”
“本來我把他帶來了,但是他在警察局門口跑了,看起來他和他父親一樣很懼怕你們警察,僅僅隻是看到警察局三個字就被嚇得屁滾尿流。”
“劉慶宇這麼做的目的究竟想要幹什麼,難道他僅僅隻是想把我送進監獄嗎?”我向李正嚴問道。
“你先把昨天劉旭文找你談話的內容跟我們說一下,然後我們再分析一下情況。”
聽到李正嚴的話我有點想笑的衝動,我對他說道:“原來你也不是什麼事情都知道,還有你也不知道的時候。”
當我把昨天劉旭文對我所講的話都告訴李正嚴和王鑫以後,他們兩個隻是對視了一眼並沒有說話,我說了一下我自己的看法以後,我們三個人都沉默了一段時間。
“現在看來,劉慶宇把這二十萬打到你的賬戶上的確是能坐實你騙財的情況,也能讓你有圖財害命的意圖,但是卻無法坐實你有殺人的嫌疑。”
“所以,我也在疑惑,有些搞不懂劉慶宇到底是什麼目的?”
李正嚴繼續開口:“我覺得現在劉慶宇可能在醞釀一個更大的陰謀,就是要坐實你意圖殺害劉川水的事實。”
“這有點不太可能吧?”王鑫開口。
其實我也有過跟劉慶宇一樣的想法,但是想想也覺得不太可能,因為劉川水的死基本上周所周知是他自己的瘋病犯了從樓頂跳樓身亡的,並且當時還有一位護士親眼所見。
“還記得那個護士說過嗎,劉川水死前喊了一句話。”
“這又如何?雖然劉川水死前喊得那句話曾出自我的口,但是也不能證明他的死就跟我有關。”
“確實毫無關係,可是如果讓劉慶宇坐實了你騙財的舉動,加上你曾對劉旭文透露過的那些事情,還有劉川水死前的那句話,三者結合起來,要是到了法庭上將會對你不利,更加會讓人以為你有圖財害命的意圖,你的罪名也會更重一點。”
劉旭文說的有些道理,可是這一切的前提都必須要坐實我騙財的舉動才行,可是現在隻要我把這筆錢交給警察局,那樣的罪名就不會成立,我想這樣的情況是劉慶宇也沒有料到的。
“當然,劉慶宇現在根本無法坐實你騙財的舉動,後麵的也就都不能成立了。”
在李正嚴上一句話結束的時候,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額頭上瞬間冒出了一絲冷汗。
“不對,他能證實這一舉動。”
“怎麼可能?”王鑫與李正嚴都有些詫異,他們的目光凝視在我的身上,想要知道原因。
“我曾經單獨去過劉慶宇的家具公司,那個時候我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我看他的打扮還以為他隻是一個裝卸工,我跟他單獨待在一起挺長的時間。”
“可是僅憑這樣他怎麼證實你騙走了他的錢?”王鑫繼續問道。
“那段時間隻有我們兩個人,沒有其他人,他想說什麼都行,再耍上一些手段,想要坐實一件子虛烏有的事情不是一件難事。”
“你把錢交給警察局,完全可以說是他硬塞給你或者說你不知道這些錢是哪裏來的,不是就能減輕嫌疑了嗎?”王鑫說道。
“是,這樣做是能減輕嫌疑,不過既然劉慶宇敢這麼做就說明他有十足的把握,不管我用這筆錢幹了什麼他都能坐實我的罪名,而我現在的舉動也就僅僅隻能減輕嫌疑而已。”
李正嚴聽到我的話,他點了點頭,對我們開口說道:“以我對劉慶宇的了解,強哥現在的處境的確不容樂觀,劉慶宇肯定有十足的把握能坐實這件事。”
“那……”王鑫遲疑了一下她繼續說道:“那現在該怎麼辦?”
李正嚴沉默了,他陷入了深思當中,顯然現在李正嚴也沒有什麼辦法。
“僅僅隻是坐實我騙財一事肯定不是劉慶宇的最終目的,我們所關注的焦點不應該隻在這上麵。”我對王鑫還有李正嚴兩個人開口說道。
他們兩個人聽到我的話都有點不解,李正嚴用疑惑的語氣向我問道:“你這話似乎有另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