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啟齒的表白
十月十八日,星期日。
我們已經從好村回到龍城一個多星期的時間了。
在好村,我們找到王鑫的親生父母,可是就在我們都已經以為我們揭開了王鑫的身世之謎的時候,王舂平卻告訴我們,雖然王美華是她的親生母親不錯,可是她的親生父親卻並不一定是王田平。
結合起之前王田平對王鑫的態度,讓我們開始懷疑,王田平也許真的並不是王鑫和王幸的父親,她們的父親另有其人,很有可能就是曾和王美華在一起的那個有錢人。
隻是可惜,王舂平並不知道那個有錢人是誰,這些事情也是他從王田平的口中得知的。
王田平當天從縣城公安局逃走以後,消失的非常徹底,沒有人知道他去了什麼地方。
王舂平向我們交代了他的犯罪事實,也將王田平從縣城公安局消失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告訴了我們。
其實,在專案組的人到來之前,王田平就已經離開了公安局。
三位專案組的人在關押室看到的那個人並不是王田平,那個人也是王田平的一個叔伯兄弟,名為王四平,因為他和王田平長得有些相像,所以他們三個人來了一個偷梁換柱。
在三位專案組的人到來之後,王舂平分別遞給他們一根香煙,這根香煙上塗了一種能讓人產生幻覺的迷藥,在他們來到關押室的時候,經過王舂平的言語引導,他們誤以為關押室裏的王四平就是王田平。
在三位專案組的人和王舂平離開關押室之後,王四平從沒有關嚴實的關押室逃走,同時他換上了王舂平給他準備的一套警服。
公安局門口的監控器提前被人做了手腳,稍微轉移了攝像的位置,就這樣,王四平從攝像頭的死角下逃離了公安局。
本來這是一個完美無缺的密室逃脫的離奇案件,隻是他們千算萬算沒有算到,我一直都守在公安局的門口,正好撞見了從公安局裏麵走出來的王四平,從而讓我對王舂平產生了懷疑。
之後,我們得知了王田平和王舂平之間的關係,根據一些蛛絲馬跡讓我們發現了兩個人之間的秘密,最後在我們設置的陷阱下詐出了王舂平的犯罪事實。
每次我們聊起這件案子的時候,王鑫和李正嚴都要給我豎起大拇指。
“若不是你的話,這個案子恐怕就又得成為一宗懸案,最後不了了之了。”
我和王鑫正在公園裏散步,這一個多星期以來,隻要我們一見麵,王鑫都會忍不住跟我聊起這個案子,每次聊起來都聊個沒完沒了,不把我誇上天她是誓不罷休。
清晨的陽光傾灑而下,照耀在我們的身上,感覺渾身暖洋洋的,整個人無比的放鬆,身體輕盈而有力量。
王鑫走在了我的前麵,看著她優美的身姿,我不禁被深深的迷戀。
“王鑫!”
隨著我的聲音落下,王鑫向後回頭,微微一笑的容顏宛若含苞待放的花朵。
她那回眸一笑的瞬間,讓我想起了徐誌摩先生的一首詩裏的一段話: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恰似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若是換到此時此刻的場景,我想說的是:最是那一回眸的微笑,恰似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令人心曠神怡。
“怎麼了?”看著我凝視著她回眸的容顏的雙眼,王鑫向我問道。
“我……”
看著王鑫的容顏,我的心跳有些加速,突然變得非常緊張,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幾秒鍾的時間而已,我的臉頰就已經開始有些發燙。
“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你到底想對我說啥呀!”
在王鑫的追問下,我的心跳急驟加速,氣血上湧,憋在心裏的話一句也說不出來,我這個時候真想找一個地窖立馬躲進去,或者是跳進身邊的水池裏給自己降降溫。
“其實,我想說……”
我的話再一次到了嘴邊卻沒有勇氣說下去,不論我怎麼給自己鼓氣,可是我都無法邁出那一步,無法將心理的話說出來。
“不說,算了,以前也沒見你這麼吞吞吐吐的啊。”
王鑫說完轉頭繼續向前走去,我站在原地有些懊悔,心理也在自責,怎麼就沒有勇氣把那句話說出口呢?
走出公園的時候,李正嚴給我發了一條微信,內容是:“怎麼樣,你表白了嗎?”
為了不讓李正嚴笑話我,我給他回了一句:“其實,表白並不一定是一件好事。”
“什麼意思???”
“因為表白了就顯得手黑了。”
“這都什麼跟什麼,沒有表白就是沒有表白,跟手黑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