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凡自然知道戰局所謂的妥善處理是什麼意思,既然這些槍手都是通過非法途徑入境地,戰局他們自然也沒有義務要通過合法渠道遣送他們回國,多半就是“神秘失蹤”了。隻是,那兩個泰國拳師身上的邪功,卻讓步凡委實有點奇怪,他覺得那兩人學的,決計不會是什麼所謂的“降頭術”之類的巫術,而應該是實實在在地中國的邪派功夫,隻是步凡不太理解,這兩個泰國人是如何學到的,而且還運用得如此霸道。
“戰局,你有沒有那兩個泰國人的下落呢?這兩人可絕對不好惹,比之以前魔門的人還要難纏。不過他們以蛇毒來催發內力,也應該會受到毒xìng反噬,還會受到或輕或重的傷,若是能趁現在將他們擊殺地話,對過幾天的事情大概會好一點,畢竟現在江城中魚龍混雜,早點解決掉一些敵人總是好的。”步凡說道,又看了看戰局,覺得他大概有什麼隱瞞著自己。
果然,戰局那堅毅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猶豫,說道:“步凡,這兩人的消息我們暫時沒有。至於過幾天你們商討武術的事情,我們自然會全力出動,保證這個聚會順利進行的。本來,這個會在軍方管轄區去開,最是保險,但是你們的那些武林中人,非得要選擇在靜山禪院,這不是增加了我們的負擔麼?”
步凡道:“你們軍方不正是這次的最大受益者麼?怎麼會反而嫌起負擔大了呢,何況對於戰局你來說,無非就是加派人手罷了。不過,莫怪我實現沒有提醒你,光靠你們地那些槍支,未必就能對付所有地人。不過,就算你們不插手,正邪雙方的人,隻怕也有很多舊帳要算,所以才不肯到軍方管轄區去開這會了。”
戰局也不知道心中打地什麼主意,歎了一口氣道:“步凡,這麼說過幾天你也是一定要去了?”
步凡點頭道:“不錯,邪派的人隻要沒什麼大惡的,放了也不打緊。不過那些魔門的人,能誅滅的,自然不能放過。更何況隋瑞昌死在我的手中,他的那個師兄如何肯罷休,我不去找他,他也會來找我的。怎麼,你倒是不希望我去麼?”
戰局笑了笑,似乎掩飾了什麼,道:“哦,那倒不是。我隻是覺得你無門無派的,又是一個學生,實在沒有必要去參加那些會,說清楚了就是去趟渾水,犯得著嗎?懲jiān鋤惡,有我們人民jǐng察就足夠了。”
步凡笑道:“戰局你以前給我派事的時候,怎麼不見你說‘有我們人民jǐng察就足夠了’?這麼有意義、有排場的‘武林大會’,隻怕以後再也碰不上了,所以我自然是要去的。我來找你,本來還以為你們察到了那兩個泰國人的蹤跡,既然沒有,我隻有自己去找了。”
“籲~”
戰局呼出了一口氣,似乎還想說點什麼,但是終於沒有說出來,隻是對步凡道:“那你小心點。”
步凡應了一聲,走出了局長辦公室。
自從領悟了天地之心後,步凡的感知比以前敏銳了不少,他知道戰局似乎有什麼事情瞞在自己,或者有什麼消息不想透露給自己。但是,既然戰局不想說,步凡自然也沒有辦法,所以他隻能采取他自己的方式了。
不過,現在還是白天,步凡自然不能施展輕功四處查探,所以盡管有糖糖在肩上,他也不得不暫時放棄追蹤的想法,準備先去學校一趟。既然自己已經答應了向冬和周敬文的事情,就應該履行諾言,將自己研究的一套適合他們的功法傳授給他們兩人。
想了想,步凡不由得一笑,自己好象又曠課兩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