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早看出此子跟他父親一樣天生反骨!”奪跡聽後火冒三丈。“你向我彙報此消息有功,有賞,你想要什麼?”
奪福心中冷笑,你當年被奪鳩父親羞辱之恨,在加上現在兒子被打傷之仇,新仇舊恨,當然要報。
表麵上卻一副忠心耿耿的樣子說道:“為六爺辦事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在加上這是奪家的事,也就是我的事,怎麼能向六爺要賞賜。”
“很好,不過為我辦事的人,我從來不會虧待他,我看你在兩儀圓滿境界徘徊許久,你替我辦完下麵這件事情我就幫你提高境界。”奪跡正顏厲色的說道。
奪福大喜,等的就是這句話。“六爺吩咐就是,我定當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惜。哦!我明白了,六爺是要我將奪鳩要逃離奪家的事告訴執法長老吧!”
“不,我要你帶他走,然後在半路上把他殺掉!”奪跡臉上露出殺機。
“這,那生命燈怎麼辦,奪家人死了,所屬的生命燈也會滅,到時候看管生命燈的執法人員就會發現,這很棘手的。”奪福大感為難。
“這你就不用管,我自有辦法,你照做便是!”奪跡擺了擺手。“天色以晚,你先下去吧。”
“是,奴告退。”奪福離開了書房。
奪心,我要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痛不欲生,以抱你當年對我之辱。
奪跡咬牙切齒的看著窗外的風景。
他知道奪鳩想離開家族的消息若是傳到家族那,家族會礙於奪鳩父親與爺爺的關係,頂多就是把他終生囚禁而已,所以他就想出這樣的辦法置奪鳩死地。
次日,黃昏。
奪鳩沒有身上沒有帶任何物品便來到了奪福門前。
奪鳩的那塊玉佩有許多奇妙的效果,除了冬天疏暖氣血,夏天,清涼避暑等效果外,還有一個用處,就是裏麵有一片院子大小的空間,可以用來存放一些物品。
兩人商討了片刻,便向奪府後門走去,奪福在那備了一輛普通的馬車。
就在兩人要到後門口的時候,看見一人,此人就是被奪福稱為奪六爺的奪跡。
兩人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向大門走去,與此同時奪跡也緩慢的走了過來。
“六伯好!”奪鳩問了聲好。
奪跡臉上沒有毫無表情,點了下頭,問了了句。“恩,你們去哪裏?”
“我叫阿福陪我去買些東西。”奪鳩停下步伐回答道。
“哦,早去早回,路上注意安全。”奪跡回答了句。
奪鳩心裏大感納悶,平常這位六伯對自己總是愛理不理的,今天怎麼轉性了?
此時奪福腦海中傳來一句話。
“已經可以了,盡管放手一幹就是。”
奪福眼中露出寒光,轉眼就恢複原來的色采。
不一會兒,兩人就來到那馬車麵前,奪鳩上馬車,奪福架車。
出了南城門,奪鳩打開窗簾,看著窗外的風景,心情大悅。
“終於離開奪家了,從此天大地大任我飛!”
奪鳩開始期待,天武宗的生活,天武宗究竟是什麼樣子,像書中所說,修練武道極佳的地方?
天武宗位於無罪領地的南邊,邊臨南海,是一個重要的戰略緩衝點。但礙於靠近南海仙島,道門聚集的地方,所以沒有人敢去侵占,各個宗派或國家都怕成為出頭鳥。於是在這些年各大勢力的防水下發展,天武宗也漸漸在恢複曾經的盛世,門下弟子已經不限製於在南州征收,還有些人慕名前來拜師學藝。
就這樣過了十多天,路上也遇到過許攔路劫財的強盜,但也都是些小毛賊,實力都沒有超過兩儀境界。
不過,奪鳩也經常出馬,與那些小毛賊對戰,實戰經驗也增加了不少。
又過了一日,清晨,他們來到了無罪領地靠近南州的一座邊境小鎮,也許是因為靠近南州的原因,很繁華。
奪福駕著馬車,穿過人來人往的的街道,來到一家掛著“同福”兩字的客棧。
奪鳩下了馬車,走了進去,奪福將馬車交與門口的小二手中,隨即跟著進去。
雖然離南州很近,但離天武王朝還是有些遠,再加上玉佩裏的空間儲存的幹糧吃完了,於是在這裏休息。
不過另奪鳩奇怪的是,奪家沒有任何人追蹤過來。他自嘲的一笑,也許奪家認為自己沒有什麼價值所以把自己放棄不管,不過他也樂於這般。
“奪家,我還會回來的,當我回來的時候,我會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做後悔莫及。”奪鳩並不是個瑕疵必報的小人,但他在奪家受過的不公等實在太多了,讓他心裏有點仇視奪家。
他們接過地字號房牌,於是上了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