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養傷(1 / 2)

奪鳩在床上就這樣躺了幾天,他已經醒了,隻是身體的疼痛讓他無法下床。

就連吃飯都要人喂著。

這幾天每天都有人送來藥膳,都是些舒筋活血,強身健體的藥材製作的事物,當然,對於療傷也極有功效,雖然很清淡。

他躺在床上看著房頂梁,沉默的想著事情。

昨天知道奪鳩醒後,來了一位也不知是外門還是內門的長老,對他是這樣解釋的。

在那傳送光圈上出了點小小的意外,所以奪鳩便被傳送到給予弟子磨煉的地方,試煉森林。

於是便有了之後的事情,後來所有參加考核的弟子都出來了,就剩下奪鳩一人,這才感覺不妙,連忙派人尋找。

還好不算晚,及時救下奪鳩。

盡管奪鳩在心中對這個解釋鄙視著,不過表麵上還是裝出一副,感動得落淚盈眶的樣子。

在奪鳩以眼淚送他離開的時候,他告訴了奪鳩一個總算是好事的消息。

“對了,你已經是天武宗外門弟子了,加油,說不定還有機會成為內門弟子。”

奪鳩這回是真的是感動得落淚。

眼淚吧嗒吧嗒的掉著。

我容易嗎!別人參加一個考核,簡單死了,我卻是難得要命!

他雖然受了重傷,不能下床,但不代表就不能用神識與尚宇交流。

“師父,在嗎?”奪鳩的神識看著周圍無邊無際的海洋中漂浮著的源珠,問道。

“恩,看你的樣子,這天武宗的考驗也並不是很嚴厲!”這句話說的不錯,要知道奪鳩身份不同,來自奪家。

“還不嚴啊!九死一生才獲得個外門弟子的身份!”奪鳩愁眉苦臉的回答。

尚宇聽後,忽然嚴肅道:“其實天武宗並沒有完全相信你。”

奪鳩先是一愣,然後苦笑道:“這我知道。”

“哦?”尚宇對奪鳩說出這句話倒有些奇怪,於是問道:“你不恨他們嗎?或者說對天武宗心裏已經有些排斥。”

“恨?為什麼恨?若是我站在他們角度,我也會這樣做,至少他們做的還算好,並沒有讓弟子自生自滅。”奪鳩平靜的說出這一番話。

尚宇盯著他,似乎想找出什麼東西。

“你成熟了很多,越來越像個糟老頭。”他戲笑道。

“是嗎?”奪鳩看著這無邊際無盡的海洋,臉上露出一絲微笑。

他想到了那幾隻為了同伴奮不顧身的青狼。

若是人也跟它們一樣,那這個世界該有多麼美好?

可是這也隻能想想而已。

炎玄山頂,萬年長青,這裏有一座十丈高的雕像,這雕刻著一位男子,臉部俊朗,帶著笑容,長袍加身,右手指天,左手放置後背。

說不出得瀟灑與飄逸,仿佛在嘲笑這天地一般。

一名身穿似雪般白潔的長衣,滿頭白發滄桑的老者正看著這座雕像入神。

他就是天武宗現任宗主,精通天武宗拳,掌,爪,腿,指五大絕技。

年齡不到兩百歲,便達到五行境界,讓人震驚。

據說他是原本是一王朝的太子爺,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

好景不長,自然災害,敵國的侵略,內部居心否測人士的暴動,王朝就這樣滅亡。

父母慘死,原本視為敵人的兄弟們也無一幸免,但他活下來了。

他經過從從困難離開了令他傷心的地方,來到了天武宗,原本他是懷著學好本領報仇血恨的心態加入的。

後來他改變了,也許是因為同門的師兄情義,也許是因為師父的無私教導,也許是愛人的柔情似水。

他忽然明悟了,於是他放下了仇恨,專研武道。

他本來天資就極高,被賦予近代天武宗天資第一人,再加上刻苦頑強的修煉,於是他了如今的高位。

權力,實力在手,可他快樂嗎?自從愛人十幾年前留下一女兒,因為難產而亡,他就沒有在怎麼笑,隻有看見女兒的成長與笑容,他的笑容才不會有一絲的吝嗇。

他年輕的時候在這個世界也留下過威名,他是為了一個女人而遊曆的,為了一個另他輾轉難眠的女子。

那名女子並不是很美,可他愛,是的他愛。

對敵人的無情辣手與對愛人的那種癡情,他得到一個稱號。多情眼眸無情人,周承。

周承望著雕像,仿佛整個人也像那座雕像一般,一動不動。

一陣風吹來,雪白的長衣配上白發蒼蒼隨風飄散。

寂寞與孤獨伴隨著他。

不知何時,他的手中多了一個白色的葫蘆,他拔出塞子,酒香飄逸。

若有人看見定會驚異,說不定還會動手搶奪。

這葫蘆就是關係到炎黃寶庫的五行葫蘆中的白金葫蘆。

這在世人眼中如至寶的葫蘆,卻在他們手中裝載的是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