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永看見眾人皆不言語,歎息一聲,走到窗前,看著窗外的一片黃昏,說道:“今日有點晚了,明日在趕路吧,各位都回客房休息吧。”
奪霜與奪痕聽到後,神情沮喪,沉默不語走出了客房。
而奪鋒,臉上的表情卻有一絲怪異,不過這一切都被奪永注意到了。
第二天,清晨。
奪永一夜未睡,一清早便在客棧樓下坐在。
“十叔,不好了,奪鋒他不見了。”奪霜慌慌張張的下了樓梯,一看見奪用,便喊道。
原來,他就住在奪鋒隔壁的客房,清早起來,看見奪鋒門前的牌子還掛著,以為他還沒有起來,於是便敲了敲們。
過了那麼會兒,裏麵還是沒有任何聲響,於是便用神識穿過房門,探測裏麵,發現裏麵沒有一個人影,於是便向走來的小二打聽裏麵的人是出過房門。
小兒當然沒有看到,奪霜從此也猜出一些事情,於是便慌張的向樓下跑去。
“我知道,去喊奪痕吧,該走了。”說罷,便向大門外走去。
奪霜一愣,但還是向樓上奪痕的房間走去。
奪用站在門外,想到了昨晚發生的事情,不禁歎息一聲。
昨日夜晚,明月似乎因為少了群星的陪襯而又黯淡。
一道黑影鬼鬼祟祟的從二樓窗外跳出,他步伐輕盈靈敏,從二樓跳落卻一點聲響都沒有。
這黑影正是奪鋒,原來他料定回到奪家後很難再有報仇之日,於是生出在這天武宗附近守株待兔的念法,就在這附近等著奪鳩,他就不信奪鳩就不會從天武宗出來。
奪鋒剛走幾步,熟悉的聲音便傳入他耳中。
“你去哪裏?”他借著月光看清了此人。
奪永臉上露出苦笑,看著奪鋒,歎息道。
“不用你管。”奪鋒防備他的同時,說話的語氣也有些冰冷。
“我這為你好,私自脫離如同叛離家族一般的重罪。”說出這番話的確是為他好,奪家的確有這規定,不過,奪鋒會領會他的這一番好心嗎?
“我為我父親報仇,家族無權幹涉。”他不但不領情,反而還惡語道。“你不要在這多管閑事。”
“我怎麼多管閑事?我是家族執法長老,如果你真要如此,我有義務帶你回奪家。”奪永露出一絲威壓,神識已經將奪痕鎖定。
如此一來,隻要他與奪永距離的位置不是太遠,他就無法逃脫。
“你想帶我回去,那你也就隻能將我的屍體帶會去了。”奪鋒運起源氣,又是一把黑色長劍出現在他右手。
奪永盯著他看了幾呼吸時間,搖頭歎息道:“也罷也罷,你走吧。”說罷,轉身返回客棧,也不管他此時是什麼想法。
恩怨這種東西,總要有了解的時候,這東西,不是他能阻擋得住。
奪永也隻能希望老天保佑奪鳩了。
不是他不想救奪鳩,而是他幫奪鳩的已經太多了,早已經超過當年奪鳩父親對他的恩情。
在說奪鳩,他對這一切當然不知曉,此時的他正站在昨天約好的地方等待著周承的到來。
“徒兒,不知道你有沒有發現否?”熟悉的神音傳來,正是在奪鳩腦海的尚宇。
“發現什麼?”奪鳩會問道。
“你前麵的那座巨大雕像有些怪異之處。”他不說奪鳩還真沒注意到,他這麼一說,奪鳩便仔細觀察起來,頓時發現意思奇異之處。
“我記得昨天看見這座雕像的時候,它麵對的是西邊日落的方向,今天這麼麵對東邊!”奪鳩大感驚異,這是他從小到大都未見過的一副景象。
“這是吸取日月精華。”尚宇將奪鳩這個疑惑解開,同時也將他另外一個問題引發出來。
“什麼是吸取日月精華,這塊雕像又怎麼會?”奪鳩虛心疑問道。
有了尚宇最大的一個好處便是,這是一本活生生的《百曉生》。
(百曉生:炎黃世界最為奇異的一本書,乃一奇人所寫。)
據說,整本書聚集了整個世界的風俗一切解釋等等。不過如今也隻剩下一本殘本,而且那本殘本還不完全。)
世間萬物皆有靈性,隻是未曾激活而已,據說這個世界有一種叫信仰力的東西,當一個人或一樣物體被當做菩薩一樣的跪拜,並且虔誠的許願,便會擁有這一絲性信仰之力。
而這信仰之力以及靈氣等等便是激活靈性不可缺少的,而如今這雕像居然自主吸收日月精華,這雕像實力很強呀,想不到天武宗居然還有如此寶物,這真令我羨慕外加嫉妒啊。
“不多說了,有人來了。”說罷,尚宇魂魄在次沉睡,目的不讓那人察覺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