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去買”林怡雪淡漠的說了一聲,卻是轉身從櫃子裏拿出了一套洗簌用具,遞給了葉知秋。
指尖相觸,林怡雪的手指冷的沁人。
林怡雪連忙縮手,轉身離開,葉知秋尷尬一笑,走進了浴室。
洗簌完畢,葉知秋腰裏圍著毛巾走了出來,才想起,自己連換洗的衣服都沒有,本來在軍隊時,隻要一身迷彩就夠,拿再多的衣服也不能穿,所以此時他也是隻有身上穿的一套。
他連忙跑回自己的屋子,打開了衣櫃。
衣櫃中空空如也,顯然這間屋子裏以往並不住人。
咚、咚、咚
敲門聲從門口傳來,葉知秋連忙起身開門,卻見林怡雪手裏拿著一套運動服。
“我不知道大小,在門口超市買的”林怡雪將衣服扔在了葉知秋手裏,轉身準備下樓,看到葉知秋赤裸的上身,她心中就有些厭惡之意。
“怡雪,你還是忘不了他?”葉知秋在她身後開口說道。
顯然知道葉知秋說的是誰,林怡雪身子一震,轉過頭來,開口道:“我忘不忘關你什麼事。”
而葉知秋之所以知道這件事,卻是在兩年前,無意救了林怡雪,當時她說漏了嘴,葉知秋才得知。
而葉知秋口中所說的他,是林怡雪五年前的男友,名叫風澤,也是大戶世家出身,當初,林怡雪與他交往過一段時間,但具體的事情,葉知秋也並不太清楚,隻是推測林怡雪變成這樣子,肯定和那男人有關,所以才如此說,此時一看,心中已然確定,她是被男人傷了心,所以將自己的心封閉了起來。
“我可以幫你治療,你知道我的醫術”葉知秋把衣服扔在了自己床上,依舊是腰裏圍著毛巾便走了出去。
“我沒病,不需要什麼治療”林怡雪眼中閃過了一絲慌亂,便要轉身離開。
葉知秋連忙追上,一把向著林怡雪抓去,不料他這一用力,腰間毛巾卻是瞬間一鬆,掉落了下去。
林怡雪被葉知秋一抓,轉過了身,怒目而視,不料此時葉知秋卻是渾身赤裸。
“你幹嗎?”林怡雪冷冷的說道,甩脫了葉知秋的手,上下打量了一眼。
“我……我給你治病啊”葉知秋弱弱的說道,不過此時此刻,這話怎麼聽怎麼別扭,赤裸著身子給姑娘治什麼病。
“你才有病”林怡雪如同一塊永遠都化不開的堅冰一般,扔下了這句話,轉身離去。
葉知秋連忙從地上撿起了毛巾,裹在自己腰間,一臉的委屈,本來就是給你治病的嘛,你不治就算了,幹嗎還要汙蔑別人。
悶悶的走回屋子,躺在床上,卻是沒有了絲毫睡意,想起自己在部隊的一幕幕情景來,心中不由有些傷感,雖然隻是幾個月而已,但自己原先所在的雄鷹特種大隊裏,還是給自己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一張張麵孔,猶如昨日重現。
次日清晨,早晨六點,東方剛剛透出了魚肚白。
葉知秋驀然從床上翻了起來,穿好衣服,緩步走下樓梯,站在院子裏,開始鍛煉傳授自一個無名老道的太古意氣功。
拉開了架勢,葉知秋便如一顆長盛不衰的古鬆,但下一刻,葉知秋猛地左踏三步,左手成圓,同時口中深深吸氣,反手在自己腦頂百會穴上一拍。
如此來回數次,葉知秋的速度便激增了起來,本來晨練,大都是速度緩慢,練得都是些柔性的功法,比如太極,比如五禽戲。
來回之間,有如搏兔的蒼鷹,撲食的猛虎。
沉重處,有如怒目之金剛,敏捷處,有如獵食的花豹,拳掌之間,風聲不斷,十分壯觀。
如此半個小時之後,葉知秋忽的站定,深深吸氣,再長長的吐氣,感覺周身舒坦,體內如有一團火一般,將清晨的清冷驅散幹淨。
轉過頭,葉知秋卻是看到,林怡雪不知何時已經醒來,正站在門口,看著自己不斷出掌劈拳。
“你什麼時候醒的?”葉知秋從她身邊走過,聞到了一股如百合般的清香,或許是她的體香?葉知秋心裏暗暗的想到。
“你醒之後”林怡雪的眼睛中,有著幾分好奇,似乎想要問什麼,但卻什麼都沒說,便轉頭走向了廚房。
想起今天自己還要去醫院,葉知秋心中不由有些期待,救死扶傷乃是醫生的天職,自己在醫院之中,也難免不會成為一代名醫,又想到自己滿肚子的醫術,也不禁躍躍欲試,有些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