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這對子母槍的器靈?”
那尊虛影一愣,旋即明白他口中的所說的子母槍是什麼意思,於是勃發大怒道:“無知小兒,此乃我趙降龍手中雙刺搶,才不是什麼子母槍,這名字簡直是俗不可耐!”
馮摯不禁汗顏,隨後疑惑不已的問了一句:“這兩把雙刺槍是你的?”
“按理說你應該是這兩把槍的主人,怎麼現在卻成了它的器靈?”
這個問題的確奇怪,聽他的口氣身份好像不凡,並不是什麼純粹的器靈。
趙降龍收斂脾氣,整個虛影看起來都黯淡了許多,隻聽他有些彷徨的說道:“我本是神龍王庭開國大元帥,沒想到功高蓋主竟然被賜了安樂死,所以我心有不甘,這才寄宿我手中乘兵之中,期待有一天能夠討個說法!”
“安樂死”馮摯有所了解,是指對無法救治的病人停止治療或使用藥物,讓病人無痛苦地死去。
不過這是“安樂死”在地球現代的說法,一般用於沒救了的寵物,打上一針藥物,然後讓其無痛苦的死亡。
而趙降龍所說的“安樂死”顯然是有所區別的,大概就跟賜毒酒差不多。
有句話說的好,自古帝王同甘苦,不可同富貴,而他所遇到的主子便是這樣的帝王。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他作為將領,自然心不甘情不願,所以寄宿在乘兵之中,以後有朝一日能夠討個說法。
實際上在馮摯的眼裏這是很愚蠢的做法,要怪就怪你眼瞎,而且還不知道錯在哪裏,就算是去討個說法也沒用,因為他已經死了,死者不能複生,最多疊加一個諡號。
所以,馮摯聽完之後就覺得興致缺缺了。
片刻之後,趙降龍激動無比的看著馮摯,然後希翼的說道:“竟然你能夠喚醒亮銀白龍雙刺搶,那麼就帶著它打上王庭,讓我麵見聖上討個說法!”
“你這想得倒好,讓我帶著它打上王庭,這不是找死的節奏嗎?”
“再說,我與你非親非故,為什麼要幫你這個忙?”
趙降龍大怒,嗬斥道:“臭小子你休要得了便宜還賣乖,我這可是九星乘兵,你拿著它所向披靡天下無敵,這樣的好處去哪裏找?”
馮摯不禁嗤笑一聲,他可沒有失去理智,這擺明是得不償失的事情,他才不會傻到去幹呢!
別說一把九星乘兵了,就算是十把也沒用,他答應了的話可是代表著麵對整個神龍王庭,一個神龍王庭得有多大勢力?
馮摯隻要隨便一想想就知道這是劃不來的事情了,於是堅決的搖搖頭道:“你死心吧,讓我和整個王庭作對那是不可能的,我沒那麼大的能耐,而且也不會去幹這麼蠢的事情。”
“你,你!”
“你小子簡直是頑固不化!”
“哼,隨你怎麼說,這兩把長短槍你就自己留著吧!”
馮摯冷笑著說完,隨後轉身便走,一點留戀都沒有。
這一下,趙降龍是徹底急了,連忙在後麵呼喊道:“臭小子!你給我站住!”
馮摯聳聳肩,抱著玲瓏就要往洞口出去。
“雪兒,我這樣做對吧?”
“對也不對,不對也對。”
“......”
馮摯無言以對,被她徹底搞迷糊了。
在他心裏這種選擇是百分之百正確的,他沒有貪圖眼前的蠅頭小利而去招惹龐然大物,對於他來說是無比正確的。
但此時聽雪兒的話好像他還是做錯了一樣,於是馮摯在腦海中問道:“雪兒,依你所見我該如何選擇?”
雪兒正要說明自己的觀點,卻聽馮摯身後傳來一聲咆哮:“你帶亮銀白龍雙刺搶走,我的仇不用你報了!”
馮摯適時的頓住腳步,旋即轉過身來疑惑的看著趙降龍。
“你這是什麼意思?放下仇恨了?”
“鬼才放下了呢!要不是在這裏閑著都快發黴了,你以為我會讓它跟著你啊?”
“讓它跟著我,那你呢?”
趙降龍一瞪馮摯,罵罵咧咧的說道:“我作為器靈,自然得隨著它!”
馮摯嘴角一抽,弄到最後還不是你不想待在這個地方麼,找那麼多借口幹嘛?
都死了那麼多年的人,還這麼不坦率,在現代叫傲嬌,以馮摯看來卻跟作死差不多。
之後,馮摯沒有直接答應下來,而是決定參考一下雪兒的意見。
“雪兒,你說我該怎麼辦?”
雪兒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在魂府中思索了良久。
“小黑,我在想要不要開放係統的第三權限。”
馮摯聞言一怔,瞬間糾結的說了一句:“還有第三權限?你怎麼不早說?”
“當然要開放啊!為什麼不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