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罷,不要讓我再看到他們兩個,特別是那個小女孩,如果抓到她的話,我要讓她生生世世成為我的禁臠!”
眾人不禁緘默,這麼小的女孩都準備下手,不得不說荒~淫到了極點。
之後,他們也沒有逗留,隻聽黃袍人說了一句然後他們就又啟程了。
“走,我們去古鎮!”
......
話說馮摯馬不停蹄的一路往下,在確定沒人追趕的時候才選擇了停下。
一停下,馮摯便嗬斥玲瓏了一句。
“你剛才為什麼要說那樣的話?”
玲瓏有些委屈,如實說道:“我是真的覺得醜嘛......”
“特別是他裝作一副很了不起的樣子!”
馮摯眉頭一皺,嚴厲的說道:“以後不準以貌取人!也不許在沒必要的時候多說話!”
“可,可是......”
“可是什麼啊?!”
“難道你不知道剛才自己差點惹了麻煩嗎?”
“......”
玲瓏無話可說,當然知道剛才的確是說錯話了,隻不過沒有想到馮摯竟然真的吼她,於是神情委屈之極,像是要潸然淚下的樣子。
馮摯看著自然心疼,但是有些話明知道重還是要說的,不然她就永遠也不可能真正的長大。
“知道錯了沒?”
馮摯不無嚴肅的說道,如果對方還是不知悔改的話,那麼他就要選擇下猛料了。
“我......我,我知錯了......”
看著玲瓏悔改的神色,馮摯瞬間笑了,然後釋然的說道:“這才乖嘛,以後記得別亂說話,不然會讓哥哥討厭的!”
玲瓏一驚,瞬間狠狠的點了點頭,她可不想被馮摯討厭,那樣的話她存在就沒有意義了。
馮摯嘴角掠過一抹笑意,隨後抱著玲瓏繼續往下遊走去。
天河奔騰的水聲在他們耳邊清晰的圍繞著,一路上也算是歡聲笑語的走在一起,所以從遠處看倒也有幾分如詩如畫的意境。
兩個人,順水而下,走過千山萬水,走過幽林花穀。
不得不說這天河途徑的地方很多,就像是生命之源串聯了無數地域。
而兩人走走停停,餓了就找死的,到晚上了就搭張木床睡在了隱蔽的地方。
這就是所謂的以天為被,以地為床的流浪生活。
值得一提的是這次遇到鎮子的幾率小了很多,因為馮摯感覺越走越偏僻,不像是有人煙的樣子。
不過他們並沒有氣餒,而是選擇了一如既往的走了下去,因為他們覺得遲早會遇到人的。
這一路遊山玩水了十天,地勢才稍微的平坦了一些,而就在第十一天的正午時分,他們遇到了久違的人類。
“哥哥大人,你看,哪裏有兩個小孩兒!”
不用玲瓏提醒,馮摯早就發現了他們的存在,於是抱著玲瓏緩緩的走了過去。
那兩個小孩兒皮膚顯得有些黝~黑,大概是太陽曬多了的緣故。
此時的他們正在河裏打撈著什麼,顯得無比專注,直到馮摯走近他們也沒發現。
“嘿,你們兩個在幹嘛呢?”
兩個小孩兒一驚,差點失足跌入天河,馮摯眼疾手快將他們一一拉了回來。
兩人心有餘悸的看著馮摯,隨後奇怪的說道:“你是誰啊?我們不認識你。”
“哦,我是恰巧路過這個地方的人,有點好奇你們在做什麼罷了。”
其中一個小孩兒眉心有一粒朱砂痣,看起來很是奇怪,讓馮摯不由得疑惑了起來。
這是天生的朱砂痣,還是他自己貪圖好玩點上去的?
兩個小孩兒對望一眼,隨後帶著稚音回道:“我們在撈魚......”
“撈魚?”
馮摯眉頭一皺,旋即看向了奔騰的天河水。
這水算是挺急的,姑且不說能不能撈到,就算是撈到了又能怎樣?
要知道這兩個小孩兒在河邊可是很危險的,難道隻是貪玩才來冒著生命危險撈魚?
“你們兩個還是回家去吧,在河邊很危險的,到時候掉進去了屍體都打撈不到。”
兩人抿了抿嘴,知道他說的在理,但還是堅持的說道:“大叔,你走吧,我們再玩會兒就回去。”
馮摯聞言瞬間嘴角一抽,大叔?
你們竟然叫我大叔!
臥~槽,老子今年才十九歲,你們就叫我大叔?難道我的樣子很顯老嗎?!
實際上的確如此,因為現在的馮摯不再青澀,看起來就跟成熟的青年人差不多了。
不得不說這也算是成長吧,隻不過“大叔”的稱謂讓他有點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