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越白吞了吞口水,沒想到流蘇白的擁護者那麼多,都差點衝上來教訓馮摯了。
流蘇白來歡喜樓沒多久,至今沒有接過客,隻不過偶爾出來露個臉罷了。
可現在的情況卻是對方要接納客人了,不管這個人是誰,他們都會覺得心裏不平衡,所以憤怒也是情有可原的。
馮摯也被嚇得個半死,差點直接開啟天譴之翼逃了,雖然他現在的“外掛”正在冷卻當中。
帶不帶那麼嚇人的,要我去你房間,那不是很讓人浮想聯翩?
可事實的清楚鬼才知道呢,保不準剛進去就被你捆住了。
所以,他不好意思的拒絕道:“你看,那麼多人不同意,我還是不去的好。”
誰知,流蘇白絲毫沒有介意,反而大膽無比的一牽馮摯,然後直接將他拉到了樓上。
全場俱驚,紛紛愕然。
“砰!”
香門一關,馮摯整個人都呆了。
我擦,一點掙紮的時間都沒有,就這麼上來了?
整個過程中他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直接就被拽走了。
“嘭嘭!”
馮摯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心髒劇烈跳動,不是興奮,而是緊張,或者說惶恐。
“你很怕我?”
流蘇白放開馮摯的手,那一抹白膩還殘留著餘溫。
“沒。”
天知道馮摯是怎麼說出這麼違心的話的,他不隻是怕,而是驚慌啊!
流蘇白淡淡一笑,美眸半眯著說道:“來,這邊坐。”
進都進來了,馮摯可不敢怎麼樣,唯有依言行~事。
房間裏有著莫名的香味,氤氳著曖昧的氣息。
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讓自己不再那麼緊張,於是他目光瞟向了周圍。
隻見檀木所雕成的桌椅上刻著精致的花紋,處處流轉著女兒家的細膩溫婉,竹窗邊有一張梨木硯台,上麵放著幾張宣紙,紙上依稀寫著什麼,馮摯看得不太清楚,因為畢竟是橫著的,與他視線平行。
似乎知道他現在很緊張,流蘇白也沒有說什麼話,而是淡淡的坐在他的對麵,然後安心的沏茶。
氣氛越來越詭異,而馮摯卻漸漸平靜了下來。
因為事出突然,所以他一時之間有些惶然,但是時間一久後,他反而淡定了起來。
如果對方真的要殺我,或是害我的話,那麼肯定已經下手了,而不是和他心平氣和的坐在一起。
所以,想通了這一點的馮摯開始主動搭訕道:“這房間挺香的。”
“這是一種熏香,我刻意點上的。”
“哦,這樣啊。”
馮摯不由得笑了笑。
然而他的笑意還沒收斂,便徹底僵硬了,因為他隻見流蘇白銳利的看著他,然後說了一句:“這熏香,你有沒有覺得很奇怪呢?”
馮摯心中一緊,似乎猜到了什麼。
“你說我為什麼會要沏茶呢?”
流蘇白抬起茶杯,詭異的瞥了一眼馮摯,然後抿嘴淺飲。
此時,馮摯怎麼可能不知道對方所說的話是什麼意思,頓時惶恐的站了起來,然後怒拍桌子吼道:“熏香裏有毒!?”
“不然呢?”
雖然他現在還沒有感受到什麼不適,但這熏香肯定是慢性的毒藥,或者說迷~藥。
我還是太大意了,竟然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
他現在可謂是後悔無比,想要直接大動幹戈,但是轉念一想對方剛才那話的意思,頓時翻開杯子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