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景王爺座下是不是有個叫金刀侯爺的?”
“嗯?你怎麼知道,莫非你見過?”
馮摯無奈一笑,他不止見過,而且還和他徒弟大打出手,差點被殺。
流蘇白見他沒有回話,繼而說道:“這金刀侯爺實力煞是恐怖,據說已經蒞臨九乘巔峰。”
“九乘巔峰......”
馮摯不禁心中駭然,他想起了獅皇,對方也是九乘,隻不過是剛剛蒞臨九乘。
獅皇那驚天動地的實力他可是看在眼裏的,要不是因為他有神魂神軀,說不定現在已經成為了掌下冤魂。
他雖然是打敗了獅皇,但是可不代表每次都有那麼好的運氣。他的實力最多也就是虐虐中乘之士,再往上就是自己被完虐了。
在不動用神魂的情況下,他連很多人都打不過,比如說青憐與紫伊,對方要是想教訓他的話,很簡單,幾劍就能將他撂倒。
“按照你這麼說,這景王爺還算是仁德仁義嘍?”
流蘇白搖了搖頭:“據我了解,他的名聲雖好,但是本人過於暴戾,要不是幕後有謀士為他出謀劃策,我估計他也是一個惡王。”
看來馮摯還真猜對了,這景王爺最好不要跟隨,遲早害人害己。
謀逆江山的事情在馮摯眼中就是大逆不道的事情,最好不要瞎摻和。
雖然他不是這個大陸的人,不會受到什麼約束,但也正因為如此,他不想摻和皇位爭權一事,繼續過自己逍遙快活的日子。
“算了,這事兒我們就不討論了,反正也跟我們沒有什麼關係。”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馮摯再次將流蘇白的背景提高了,連景王爺都很熟悉的人,估計真實身份還要在其之上。
流蘇白點了點頭,這種事情確實不宜過多討論,因為言多必失。
下一刻,馮摯眨巴了一下眼睛,詢問道:“那個什麼......你們誰去做飯?”
這一天沒有吃東西,還是有些難忍的。
聽他這麼一說,青憐說道:“我來吧。”
馮摯嬉皮笑臉的說了一句:“青憐師姐真賢惠,誰要是娶了你,肯定好福氣。”
青憐臉頰緋紅,沒想到竟然被這麼調戲了一下,連忙一聲不吭的跑了。
紫伊見狀,瞪了馮摯一眼,旋即丟下一句話也跑了。
“我去幫忙。”
馮摯莫名其妙的看著兩人離去,奇怪的問道:“她們兩個怎麼了?難道我說的不對?”
流蘇白與彭越白對望一眼,皆從對方眼底看出了無奈之色。
這越是聰明的人越是容易在最簡單的事情上犯糊塗。
這對師姐妹,涉世未深,怎麼可能經得起如此調侃。
雖然馮摯不是有意的,但怎麼看都像是故意的。
其實輕鬆下來的馮摯更像是一個痞子,怎麼開心怎麼來,大概這是作為現代人的關係吧。
現在的現代人,無逗逼不生活,呈現出一種享悅態度。
看著兩人的神色,馮摯也知道自己過了,他們並不習慣他這樣的狀態。
在他們眼中,馮摯都是嚴肅,運籌帷幄的姿態,突然轉變的這麼輕佻,估計任誰都反應不過來。
“好了好了,流蘇白,我問你,你那旗杆有什麼蹊蹺?”
他一直都想問這個問題,此刻是終於有機會問了。
他一直想問這個問題,流蘇白也一直在等待著他問。她知道對方一定會問,所以已經準備好了答案。
隻見她淡淡一笑,旋即說道:“這是龍木鳳梧,棲有龍鳳之魂,傳說之中隻有龍鳳死在一起才會因愛凝結。”
“凝結?”
“對,就是凝結,這不是土生土長的,而是龍軀鳳身凝結而出的東西。分別寄托了兩者之魂,缺一不可。”
流蘇白向往不已,仿佛看到了龍鳳相伴而死的景象。
馮摯倒沒有什麼感覺,反而疑惑的問了一句:“這麼珍貴的東西,你從哪裏弄到的?”
流蘇白搖了搖頭:“你別管我從哪裏弄來的,反正我是覺得與摯天旗很配,所以才會找來龍木鳳梧。”
摯天旗,執手相攜,怪不得今天兩人共握旗杆會出現天地異象,原來是因為龍木鳳梧的關係。
“真的不願說?”
“嗯。”
“你就不怕我懷疑你?”
流蘇白噗嗤一笑,旋即勾了勾嘴角回道:“你本來就在懷疑我,我又有什麼好怕的呢?”
“......”
馮摯一臉尷尬,無言以對。
“怎麼,不說話了?”
“......”
馮摯默然,看向彭越白轉移話題:“這個大老板你怎麼看?”
彭越白一怔,才反應過來兩人已經打情罵俏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