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隻練幾個月的劍?”
馮摯肯定點了點頭:“是啊,要不然你以為呢?”
“那也太誇張了,短短數月就有這樣的水平,你應該不差任何青年翹楚。”
馮摯連忙擺手:“你別這樣說我了,我很慚愧的,你應該說我旁邊這個人,我劍藝都是跟他學的。”
說著,他一指身旁的狼小天。
狼小天一臉懵逼,愣愣的撓了撓頭。
喪也是一臉懵逼,問道:“他不是你的劍僮嗎?”
“是啊,但是他的劍道天賦不弱於任何天才,因為他是真正的變態、妖孽!”
“你猜他用劍多久?”
喪沒有看過他出手,所以猜測不出,凝視著看著狼小天。
“跟你一樣?”
“錯!大錯特錯!”馮摯搖了搖手指,回道:“我估計的不錯的話,他應該連半月都不到。”
喪眉頭一皺:“那他實力如何?”
“北山狂劍嶽千秋你知道嗎?”
“知道一點,是個不錯的霸道劍者。”
馮摯淡淡一笑:“我認為小天的實力勝他一籌。”
喪目光一亮:“那的確不錯,半月時間能夠擁有如此實力,的確當之無愧“妖孽”二字!”
狼小天略感羞澀的撓了撓頭,馮摯在別人麵前一個勁的吹他,讓他怪不好意思的。
某種意義上來說的確是給了他很大的信心與認可,但同時的也是一種壓力。
這壓力也不是什麼壞的預兆,反而算是一種催化劑,能夠給狼小天最大的動力。
他已經暗中決定,決不給自己的劍主丟人。
其實馮摯才是這麼想的哪一個,身為天才劍僮的劍主,他覺得自己必須努力,否則就會被人說是不及自己手下劍僮的劍主,那樣多沒麵子?
所以說,狼小天感到壓力的時候,馮摯也是如此。
李楚所設想的情況已經發生,兩人一定程度上不是什麼主仆關係,而是互勉互進的關係,給對方施加上進心的壓力。
這樣的情況不足為外人道也,但是對他們來說是最好的現象。
正如馮摯所言,他在向狼小天學習劍藝,而狼小天何嚐不是在向他學習劍道?
現在的馮摯雖然是劍藝不精,但是他對劍道的領悟還不錯,已經超過了大多數的人。
畢竟他是一個現代的人,看過的小說也挺多的,什麼天人合一,人劍合一的境界,他心裏都有一個底,遇到就能領悟到,隻需要一個契機而已。
就在這時,忽然從窗門外衝進一人,正是一臉猙獰的钜子。
他身軀龐大,站在房間裏就如同塞滿了整個空間。
“好大的口氣,就這小子,能強過我的徒弟?”
說著,他冷冷一瞥狼小天,後者不敵強者壓力,有些瑟瑟發抖。
馮摯二話不說,直接神魂力量展開,強大的氣勢噴薄而出。
“至少從素質上來看,要比你好不少。”
“哼!你的話也很不客氣!”
馮摯冷冷回道:“對於在外偷聽的人,我需要客氣嗎?”
“老子不是有意要聽你們說的廢話,隻是有事來拜托喪,湊巧聽到罷了。”钜子滿目猙獰,完全不像是來拜托人的樣子。
馮摯聽到這個語氣更冷:“你還有臉來?要不是你,喪今天就不會有那麼多事情。”
钜子冷哼一聲:“怪我的同時也怪怪你自己,一個巴掌拍不響!”
馮摯眉頭一皺,正想說什麼,卻被喪出手攔下。
隻見他心平氣和的站在兩人身前,淡淡笑道:“兩位都是劍中好手,沒必要為雞皮小事斤斤計較。”
馮摯回道:“可是他今天害你傷勢複發。”
“無妨,我現在已經好了。”
馮摯啞口無言,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
钜子看著喪的臉色,不由得感歎道:“果然不愧是醫劍仙子,你看起來好多了。”
喪笑道:“真的很感謝她,要不是她,我可能已經魂飛魄散了。”
钜子點了點頭,將自己橫背著的玄鐵巨劍抽出,對喪直說了來意:“今天你震懾住我的時候,好像利用了這把武器的特性,我能問問,你是怎麼做到的嗎?”
喪欣然回道:“你這口玄鐵重劍,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乃是用玄冥精髓加上金烏靈火錘煉七七四十九天而成,這樣成器的劍具有個特性,噬陰吞陽,某種程度上來說,所有武器都會被你利用特性算計一把。”
“嗯,你說的沒錯,可你是怎麼做到,讓我的玄鐵重劍產生畏懼的感覺?”
隻見喪從手臂上劍鞘抽出“二青留恨”,然後讓钜子看了一眼。
钜子感受著上麵的青色光澤,以及暗藏的黑色幽光,眸子一亮,瞬間明白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