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麵還不及上麵的華麗,但是每一招每一劍都是出奇的快,快的讓人看不清楚人在哪裏,劍在何處。
執法長老可沒有閑心看這邊的發展,掏出劍梭,再次對上了馮摯。
此刻的馮摯,魔王之姿,毫不畏懼任何鋒芒,別說是幾寸長的劍梭了。
隻見他睥睨執法長老,不由分說的主動出擊,魔威蕩天地。
既然你們不肯讓路,那麼我就從你們的屍體上踏過去。
“不壞金剛”的時效還沒有過去, 他得逞這段時間將對方擊敗。
“囂狂小子!”執法長老見對方竟然敢主動出擊,頓時冷喝了一聲。
這樣還不叫囂狂,叫什麼?
叫自不量力麼?不不,馮摯可不會認同這樣的自己。
隻見他雙掌之間再運魔元球,挾帶著無法匹敵的氣勢轟向攔路敵人。
執法長老的應對很簡單,以硬碰硬,以強克強,他不相信以自己的實力會弱於對方。
“劍梭極光!”
一道七彩極光從劍梭中噴薄而出,宛若北極光一般,給人一種遙不可及的感覺,但是卻眨眼間到了跟前。
馮摯還是那副姿態,魔之大自在。所謂大自在,那就是隨心所欲,想去哪去哪,想幹什麼幹什麼。
這種境界讓他招式沒有絲毫懈怠,該出手就出手,殺戮果決。
“讓你嚐嚐,攔路的代價!”
一聲魔王咆哮,震懾寰宇,天地俱驚。
執法長老冷笑殺去,心裏想著:不自量力的小子,以你的實力怎麼可能傷得了我。
然而下一刻,他就高興不起來了,因為自己的胸膛被一掌擊中,魔能激蕩進去,差地絞碎心髒。
還好他及時反應過來,遁走千米之遙。
就算是這樣,他以為自己剛才那一招也能夠要了對方的小命,然而當他定眼看去的時候,目眥欲裂。
因為此刻的馮摯非但沒有一點傷勢,反而氣勢更加洶湧,攝人心魂。
“怎,怎麼可能!明明刺中了你,你必死無疑,為何毫發無損!”
這時,馮摯的“不壞金剛”時效剛好過去,膚色又變成了尋常的樣子。
一開始執法長老還以為是他之前用過的佛力,現在看來肯定另有蹊蹺,當即大喝:“你到底是什麼人?佛不像佛,魔不像魔!”
“剛才那又是什麼神通,竟然讓我的招數無效化!”
馮摯冷漠一笑,眼中利芒閃過,乘勝追擊。
“老子不屑於回答你的問題,給我閃開!”
下一掌,又是雷霆出擊,快到了極致。
執法長老不再托大,身如山嶽,劍化巨盾,不再硬攔對方,選擇了保護身家性命。
這無疑是一種妥協,轉攻為守,馮摯也沒有戀戰的想法,於是虛晃一招,越過了他的身子。
紫帶青年盛怒不已,見此果斷無比的迎了上來,拚盡性命也要攔住對方,不然自己一輩子都會陷入魔障,同時也會給藏劍天山帶來巨大的顏麵損失。
“雷劍——苦輪!”
又是同樣的招數,隻不過這次帶有生命的璀璨,雷電中閃爍著血紛。
馮摯斜眼看去,冷笑道:“你認為同樣的招數,能夠奈何得了我嗎?”
話語一落,黑色羽翼一振,掌中魔元彙聚成球,轟轟烈烈的碰撞過去。
魔氣滔天的球與雷光交織的輪,兩相對轟,結果竟是引起轟天巨響。
隻見“轟”的一聲,天空仿佛裂開一般,雷電與魔氣,看不出誰更厲害,但是震蕩出來的餘波幾乎將藏劍天山的大半閣樓毀去。
馮摯沒有“不壞金剛”護體,嘴角溢出絲絲血跡,心裏有些歎服:這人實力不差。
可惜的是,你遇到了我!
正在馮摯為其默哀之時,局勢再起變化。
剛才的爆炸中心在紫帶青年哪一方,按道理來說絕無生還的可能,但是塵埃落定之後,他的臉色反而比馮摯還要輕鬆。
因為此刻他前方擋著一道身影,猶如天神臨世一般,睥睨著恣狂魔影。
“就是你,想挑戰天山的威嚴?”
這人一身青衣,負手而立,站在虛空之中,好似審判雷霆,煌煌天威。
馮摯不由自主的開始雙腿打顫,這是何等威壓,饒是魔念加身也不由得戰栗。其實力可想而知,究竟有多可怕。
不過,他萬萬不能在這裏屈服,於是魔心更重,竟是怒吼一聲:“上邪!”
“錚!”
一聲劍吟自遠方而來,正是流光劍匣之中的邪劍上邪。
它應劍主之召,淩厲而至,好似興奮不已,不由分說的刺向青衣人影。
青衣人眉頭一皺,輕描淡寫的揮揮手,擋下幾招後,想要擒拿邪劍,誰知上邪屁股一扭,嫌棄似的躲開,旋即飛向馮摯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