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
就在古青剛要告辭的時候,一個有些蒼老的女聲從門外傳來,接著一個接近七十歲的老太太從門外走來,身後還帶著一個金發碧眼的外國醫生和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
老太太看見院子裏的人不少,但是當看到古青的時候,有些微愣。因為發現自己的父親粱老將軍正在和古青說話,而且臉上還帶著感激笑容。
“爸,我在利堅國給您找的醫生!”老太太打斷梁老將軍和古青的談話。
“梁老哥,既然毒已解除了,我就先告辭了!”
古青見有人找梁老將軍,便想要離開。
“古老弟,你先等會,我把他們打發了!”
梁老將軍被人打斷和古青的談話,臉上怒色已經十分明顯,可是就在這時,老太太身後的二十多歲的青年看見古青,頓時一聲大叫道。
“好小子,你竟敢出現在這裏,看我怎麼弄死你!”
此人正是在機場被古青一眼威懾,嚇得坐到水坑裏的嚴寬。不過見到古青怒氣上湧,忘記了這裏是在他曾外祖父的院子裏,而且曾外祖父就在這裏。
隨著嚴寬的一聲大喊,整個院子裏頓時安靜下來,幾乎落針可聞。
“你,你說什麼?”
首先反應過來的是梁老將軍,在自己家裏,古青被自己的增外孫指著鼻子威脅。讓梁老將軍很是下不了台,氣的身子都微微搖晃。
“爸,你別生氣,小寬還不給你曾外祖父道歉!”老太太一拉嚴寬,一麵上前攙扶梁老將軍。
“您消消氣,是孫兒錯了!”
嚴寬也知道自己失態了,忙上前認錯。梁老將軍雖然年紀大了,但是集威日久,在梁家說一不二,梁家子孫能有今天,都是靠著梁老將軍在高層權利中的影響力。
“錯,你也知道錯!”
梁老將軍指著嚴寬,用氣的發顫的聲音說道,“去給古老弟跪下賠禮道歉,如果沒有他的允許,就一直跪著!”
“爸,小寬就是一時失言,憑什麼給他下跪,道個歉就行了!”
老太太一把拉住嚴寬,這個孫子可是老太太的心頭肉,讓他給別人下跪道歉,她可舍不得!
“那是我的兄弟,怎麼讓他下跪委屈你孫子了?”梁老將軍一把甩開自己女兒的手,怒道。
“爸,他那麼點年紀,難道讓我管他叫叔麼!”老太太也毫不相讓的回擊道。
“好!好!一個個的都反了,都給我滾!”梁老將軍暴怒了,一指自己的女兒說道。
老太太也怕把自己的父親梁老將軍氣個好歹出來,雖然心中不服,但是還是帶著自己的孫子嚴寬走了。
可是剛走到門口,就聽到梁老將軍憤怒的說道,“回去把你那好孫子禁足三年,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如果在讓我聽聞那小崽子還在外麵為惡,我不介意親自把他送進去,待個十年八年的。”
梁老將軍最後的話聽得老太太差點摔倒,但是知道自己的父親正在氣頭上,不敢再回來爭辯,帶著嚴寬灰溜溜的走了。
“古老弟,讓你見笑了,是我沒教育好後輩!”
粱老將軍就要給古青躬身行禮,古青急忙上前攙扶道。
“梁老哥,其實我到沒什麼,不過你那曾孫子嚴寬確實有些不像話。年紀輕輕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雖然並無大惡,但是欺男霸女的事情沒少做,老哥讓他禁足三年也很好。”
古青早就從麵相上看出嚴寬雖壞事做了不少,但是並無大惡,否則上次見到時候就不是給他個小教訓了。
粱老將軍聽了古青的話也麵有愧色,道。“其實我也早知道那小子是個紈絝子弟,早就想教訓教訓他了,隻不過我那女兒一直護著。”
“梁老哥,我還有事,就不在這多呆了!”古青告辭道。
“有時間古老弟一定要常來我這裏坐坐。”梁老將軍客氣道。
丁老留在這裏陪梁老將軍聊天,古青和趙明海已經出了四合院到了外麵的街上。
“師叔,你什麼時候回海州。”趙明海問道。
“我還要去參加玄門大會,估計還需要一些日子才能回海州!”古青說道。
一聽玄門大會,趙明海眼睛一亮,臉上隱隱有期盼的表情。古青發現趙明海的表情變化,問道。
“你也聽說過玄門大會?”
“啟稟師叔,是聽說過,但是沒去過。不知道師叔可不可以帶我去見識一下!”
看著趙明海的表情,古青也不忍拒絕。趙明海雖然有些修為,但是畢竟才剛入門,隻能說是半個玄門修士。
“行,我出發的時候給你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