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紅龍呼嘯著朝圖哈蘇撲去,其他的人連忙跳上了卡車,追著紅龍,周夢也跟著坐在了駕駛室裏,剩下的三五個一組在卡車後麵的甲板上,對著紅龍集火開槍。
“哈哈,哈哈。”煙卷兒剛剛還背對著牆側臥著,聽周夢講到這,捂著肚子坐了起來,笑得跟快斷氣一樣:“原來這大嘴還喜歡嗑藥啊,哎呀媽呀,那玩意兒,老帶勁了,吸一口,要上天那!”
周夢柳眉倒豎,恨不得自己化身成紅龍一口把煙卷兒給吞了,我抓起我身旁的枕頭,跳到煙卷兒的床鋪上,用枕頭捂住他的腦袋,一頓海揍:“就你個二逼廢話最多,你就不能消停會兒麼?”
煙卷兒被我打的笑著求饒:“海哥,我錯了啊,我…嗬嗬…我不多嘴了,周娘娘饒命,您繼續往下嘮著。”說完煙卷兒捂著嘴,臉憋的通紅,在那“嗤嗤”偷笑。
周夢拽過自己的枕頭,朝煙卷兒打去,翻了他七八個白眼兒,繼續講了下去。
見紅龍追著圖哈蘇不放,其他人也不閑著,跳上了卡車跟在紅龍屁股後麵,開槍集火死亡蠕蟲,希望能拖慢它的速度。
卡車的大燈將紅龍照的個一清二楚,紅褐色的身軀布滿了髒兮兮的暗斑,一節一節的收縮著腹部朝圖哈蘇行進,速度飛快,駕駛員將車掛到了高檔位,油門兒踩到底,也隻是能勉強跟紅龍並駕齊驅。
再看打在紅龍身上的子彈,跟打在了鋼板上一樣,除了三五點火化冒出,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差不多是跟給紅龍撓癢癢一樣。
卡車後麵車甲板上,蒙古小夥子將槍開的跟爆米花似的,但紅龍一點也沒有回頭攻擊卡車,一心嗅著煙味追逐香骨,三五秒的功夫,就從眼裏冒出強光想打圖哈蘇的摩托車,但都被圖哈蘇給躲過,將草原上的地電擊成左一個坑,又一個坑,帶著火苗,成了名副其實的火坑。
周夢坐的那輛車上,駕駛員歎了口氣,說道:“這貨在地下呆久了,身上的皮早就石化了,硬成了石頭,子彈傷不了它半根毫毛,弄不好還會蹦回來傷著自己人。”
“哎呀!我去!”一聽周夢的話,煙卷兒又來了勁兒,兩眼冒這精光,笑著的說:“這大嘴出反傷甲了啊,你們在追肉打,哪打的動啊,還出攻速,有沒有火箭筒?出破甲的啊!”
我快瘋了,再一次撲了過去:“反你妹啊,煙卷兒,你知不知道我最恨聽故事的時候別人打斷我,你知道不?我小時候睡覺前聽我媽講安徒生童話,被我家那隻狗吵個不停,第二天我家就吃的狗肉火鍋,你知道不?”
煙卷兒已經笑得快岔氣了,隻能點點頭,我又好氣又好笑,周夢說的明明是一個驚險又恐怖的故事,在這貨耳朵裏竟然能聽成喜劇,我也是個大寫的服!
周夢假裝生氣說:“煙卷兒,你是不是欠的啊,你當老娘跟你這給你表演脫口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