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怎麼走了?”見南無風一聲厲喝後便禦風而去,左翼不嫌作死的嚷了起來:“就說他不是男人吧,果然不是,跟我主子搶女人,這分明就是睡醒了閑著找難受嘛。”
“……”左尋扭頭看他,臉黑的不能再黑,殊不知要不要提醒他下,今天是什麼日子?你廢話能不能少點?
“絕兒……”就在這時,一個瞬間蒼老了數載的聲音,打斷了左翼的作死,突兀的響起:“你是我那失蹤已久的絕兒嗎?”
“爺爺……”墨楚扭頭看向墨融天,想說什麼卻欲言又止,他臉上那份濕潤,是他思念已久的熱淚,她現在,或許做個沉默的旁觀者會更好?
“墨老,他是萬魔教主。”風烈怕局麵失控,忍不住又提醒了句,可墨融天生生把他給推開了,繞步到了帝絕麵前,看著那張根本看不到的臉,老淚縱橫。“爺爺尋你十幾載,卻不知你就在這裏,絕兒,你是否恨爺爺未能早早找你回家,讓你一人孤苦?”淚水已經失控,墨融天就那麼幹巴巴的仰望著那抹黑暗籠罩下唯一透露的雙眸,卻看了許久,怎麼也看不
出任何的情緒,那樣涼涼的,無情冷漠。
“墨絕。”實在看不下去了,風易川幾步上前,伸手就要扯掉帝絕臉上的遮擋,可手才一伸出去,那人立刻在原地挪了半步,正好避開了他的好。
“你是誰?”沒去看墨融天,帝絕望著風易川冷冷的問:“你去過萬魔教?”
“你還記得?”這次,風烈也耐不住了,幹脆把什麼都說個清楚:“當年我爺爺為了尋你,除了沒利用到暗夜宮的關係,萬魔教,他花盡了無數的積蓄,隻求一個你的消息,可你,就在他麵前,沒有任他。”
“你,你說什麼?”聞聲,墨融天心底頓時一震:“老家夥,你何時去了萬魔教求消息?我怎麼不知道?”
都說他無情無義,連自己的女兒都可以斷絕關係,更是對那可憐的外孫女十幾年來置之不理,卻沒人知道,他這些年來都在做些什麼。
風易川不似墨融天那樣愛哭鼻子,有淚在心裏忍著,忍不住了就仰頭望望天上,把那些心酸的淚再控回去。當所有人都將目光落在他身上時,他悠悠的歎了口氣,對於當年之事,娓娓道來:“烈兒的父親,便是我那短命的長子,當年死於非命,不為別的,隻因他信了一人的話,才帶著妻子,落入了圈套,雙雙歸
天。”
關於這些,風烈也並不清楚,他幾次追問過風易川,為何當初硬要反對那門婚事,又與姑姑斷絕關係,可始終沒有問出個所以然來,今日提及,他能感覺的到,他整顆心都揪在了一起。
到底是誰,害了他的爹娘?
他苦尋多年的仇人,到底是誰?不單風烈不知道,這裏所有的人,連墨融天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可他隱約能感覺到,這事與他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