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翼猛地睜眼,整個人頓時風中淩亂:“姓白的,你這個流氓王八蛋……”
小白爪子扒著樹梢站在那裏,十分淡定的看著左翼,他的褲子在它嘴裏叼著,他吊掛的大樹在水池一旁,所以,它不方便說話。
一雙湛藍的大眼睛 人畜無害,凝望著左翼純潔無比,那毛絨絨的臉上,端起的表情是那樣的愛莫能助!
左翼簡直要瘋了。
夜風呼呼的吹著,他褲衩丁零當啷的掛著,好像稍有一個不慎,下一秒他就可以告別了堅守多年的貞操!
這絕對是個噩夢!
左翼分分鍾淚流滿麵,使勁揚起倒掛的頭,朝著小白大聲喊道:“兄弟,缺德大了是會遭報應的!”
報應是個什麼東西?
小白認真的想了想,半晌也沒想懂,它爪子挪動了幾下,頓時又靠近了左翼幾分,嘴巴一張,一臉虛心的求教:“翼哥哥,報應是不是可以有小夥伴?”
如果小夥伴是鳳鳳姐姐就最好了,如果不是的話,它就把那個夥伴變成鳳鳳姐姐不就好了!
左翼差點淚奔:“你說的那不是報應,報應是,你下不出小崽子,就算下出小崽子,也是跟別人姓,就算跟你姓,早晚也會被人騙走,就算不被人騙走,你小夥伴也會帶著你崽子改嫁!”
話說完,左翼鄭重的道:“這個才叫做報應,懂了嗎?”
小白頓時愣了,目光直勾勾的瞪著左翼,半晌才反應過來,一聲驚呼:“翼哥哥,你好壞!”
左翼:“……”
這個小禽獸,它終於懂了嗎?
威脅一隻獸生,竟然也是件累到你心碎的事情,左翼無淚望蒼天,他真的是求錯了人呢,因為,那根本也不是個人!
不,不對……
腦袋猛地一個激靈,左翼霍然回轉,隻見潺潺流水中,一條藍色錦緞料的襯褲,就那麼華麗麗的在他眼底下飄啊飄,飄到荷葉下,分分鍾被沉沒了……
不……
左翼內心狂嚎,登時淚奔:“姓白的,我跟你誓不兩立!”
艾瑪,這叫聲太瘮人了,小白渾身打了一個顫栗,吧嗒吧嗒的就跳了下去,不偏不斜,正兩爪扒住了左翼的大腿,使勁抱著,無辜的道:“翼哥哥,你不要這樣好不好?寶寶會傷心的。”
咦,好滑呦,翼哥哥的短褲比長褲還要滑呦!
凝眸看著左翼某處,小白認真的研究著,蠢萌蠢萌的問:“翼哥哥,你是不是還是很熱?寶寶再幫你一把好不好?”
被害妄想症,誰都可以有。
左翼隨著小白的目光看去,整個人都炸毛了:“滾開,你給本護法立刻滾開!”
若能再給他一次機會,他寧可默默無聞的被吊掛到天亮,也絕對不會望著這廝禽獸求淚流求被虐!
蒼天啊,大地呀,求後悔藥啊!
左翼越是痛苦,小白越是興奮,它爪子有一下沒一下的刮著他僅存衣糧,嘻嘻哈哈可愛萌的說道:“翼哥哥,阿沫姐姐說不準等下也會散步過來呦,她知不知道你被掛在這裏?”
球哥說,男人最在意的就是被自己喜歡的女人看到自己的慫樣了。
球哥還說,我家阿沫姐姐被人家看上了,問它看上是什麼意思,球哥說,就是它喜歡鳳鳳姐姐一樣的意思!
啊呦,翼哥哥想要小夥伴了!
小白笑的壞極了,左翼把那一張小表情全都盡收眼底,當即驚悚了,是徹底的驚悚了,不可置信的道:“你這個小禽獸,你到底想做什麼?”
此時此刻他沒法不想,這魂淡王八蛋突然出現在這,絕對不是巧合,一定是蓄謀已久不安好心!
捫心自問,他往日裏是沒少損它,可也沒太得罪過它吧?
手腳冰涼,左翼淚求:“兄弟,有話好好說,告訴哥,你是不是缺錢花了?”
有錢能使鬼推磨,這是永遠的真理!
可惜,左翼忘了:“翼哥哥,寶寶現在可是有身份的契約獸呦,你家寶藏都是主人噠,主人噠都是寶寶噠,你說對不對?”
錢是個什麼東西?
以前小白還真是見錢玩命,可現在搖錢樹暗夜宮都歸它主人揮霍了,怎麼可能還有寶寶街頭賣節操的日子?
哎呦,寶寶不怕不怕啦!
小白不怕了,左翼就更怕了,他原本已經吊的快要腦出血,想自己下去不敢,找個替死鬼擔著也找不著,這下是真要哭了。
他揚手一把抓住小白的爪子,陳懇的開出條件:“快離開哥的視線,以後你有什麼事哥都罩著你,成嗎?”
關於這點,小白持著極度懷疑的態度反問一句:“那要是寶寶吃光了藏寶閣,再泡了鳳鳳姐姐,也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