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跟月月鬥,不知道月月是有兩個不是人幹爹的靠山咩?
雖然月月在麻麻的強烈反對下,一直也沒叫過幹爹,但是感情好的絕對是杠杠的,球蜀黍說褲子是男淫女淫全都跑不掉的嚇肋,嘿嘿……
於是,常昌暢懵逼之中,便看到了自己的腰帶華麗麗的被風吹走,身下,涼颼颼的呢!
啊,對了,他被什麼東西給噴水澆濕了衣裳,又被那什麼東西給扒了他的……
常昌暢猛地一個激靈,炸毛聲頓時響起:“你這個流氓的小畜生,你竟然敢……”
九月抱著小龍奔跑中回頭看了一眼,騙紙沒有追上來耶,球蜀黍說的原來是真噠,壞蛋不敢跑!
一陣咯咯的笑聲從九月口中響起,她樂的不能行了,不過,看著突然又變化的環境,小眉毛不禁一擰:“龍龍,我們又迷路了,介個地方到底素不素壞人說的奶奶家?”
看著九月的愁眉,小龍也低鳴歎息了聲,不過,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傳入了她們耳中。
那聲音是……
九月頓時眼睛一亮,高興的道:“龍龍,是麻麻!”
小龍使勁點著頭,尋著那道聲音,兩個小家夥哈秋哈秋的往寢殿門前跑去。
此時此刻,龍夫人的寢殿之中,她躺在床上,看著突然出現的人,整個人都是愣的,仿佛靈魂出竅一般,一直也沒能反應過來。
墨楚挨著床邊坐下,拉起龍夫人的手來,黛眉緊擰,她低聲喚道:“娘,我回來了,對不起,讓您擔心了。”
說話間,墨楚已經開始為龍夫人把脈,她悄悄的勘察著她體內所有的狀況,最後,她驚奇的發現,龍夫人竟然根本就沒病?
這怎麼可能,那臉色煞白又蠟黃,一看就不健康,連唇瓣都幹澀暗淡,氣虛無力,看哪都是重症患者。
可是,這沒查出病來也是事實。
墨楚沉眸凝望著龍夫人,她憔悴的模樣,若真是病,那就是心病了吧,孤獨壓抑到了極致,她抑鬱到崩潰,可不是無藥可醫了麼!
怎麼看都覺得心疼,尤其龍夫人那一直呆怔的看著她的模樣,墨楚忍不住抬手托起她的臉頰,唇邊祭出一抹淺笑:“娘,真是我回來了,我出關了,並且我很好,還帶來了……”
話不等墨楚說完,龍夫人似乎終於反應了過來,一把反抓住了墨楚的手,死死的抓著,眼眶通紅:“小墨墨,真是你回來了?”
當年沒有半個字就走掉了,跟她那對兒女一樣,什麼都不說,一消失就是五年,她是真的崩潰了,撐不住了。
若非蕭清揚按時派人送來的那些療養丹,還時不時的弄些新鮮玩意兒來逗她開心,她恐怕已經不在人世了吧?
兒女兒媳都不在,蕭清揚就成了她的親人,可這親人再親,也比不過身上掉下來的肉啊!
龍夫人一臉淚水瞬間洗了麵,抓著墨楚的手越來越緊,哽咽著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她的孫兒沒了?
龍夫人問都不敢去問,五年的沉浸閉關,她自然知道墨楚是心裏苦的難熬才做了這樣的決定,可她心疼自己的孫兒,那也是真的。
越想越難受,龍夫人索性放肆了自己,憋了這些年,仿佛要在見到墨楚的這刻,把所有的委屈與擔心都哭出來一般。
越哭越凶,墨楚竟然不知該怎麼安慰,隻能靜靜的看著她陪著她,把九月這事都瞬間忘在了腦後。
誰知,就在這時,一個軟軟糯糯的小聲音,在門前突兀的響起:“麻麻,你在做神馬?”
那個愛哭噠老奶奶是誰?
咦,哭的都流鼻涕了,真是好醜哦,九月嫌棄的撇著嘴,邁著一雙小短腿,哈秋哈秋的朝墨楚走去,邊走邊往床裏看:“麻麻,剛剛月月遇到拐賣小孩紙的騙紙了,介個地方真的是月月的家嗎?”
家裏不是很安全的地方麼?
為神馬會有大壞蛋捏?
九月很費解,她小腳步停在了墨楚身前,站在床邊看看麻麻再看看那個哭鼻子的奶奶,然後,聰明細膩的小九月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難道,介個奶奶就是……
呀,見到親人嘞!
小九月一高興,搗騰著小腿就要往床上跑,可是,床太高了,月月的腿太短了,咦,好憂桑!從九月一出現的那刻,龍夫人就再次看的愣了,那小娃娃目測好像四五歲大,穿著一身紫色的裙子,做工似乎並不怎麼的好,腳上穿的鞋子竟是與衣裳一個顏色,一看就是布料子縫的,根本沒什麼鞋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