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金你怎麼來了?”
項雲沒想到會在這裏看到金木石,後者正趴在湖畔做俯臥撐呢,這貨果然不想浪費任何一點空閑時間。
“有啥好奇怪的!”金木石正在勤奮的做單臂俯臥撐,說話間又換了一隻手,正在連續不停做著,嘴裏則一本正經說,“這種冒險活動是不錯的修煉機會,有架可打怎能少了我?你說對吧!”
“好吧,這位是?”
另外一個人不是虞子璿,虞子璿身體沒完全康複,而且以虞子璿偏穩重成熟的性格,不太可能半夜柳煙兒跑出來胡鬧,所以這次是一位完全是陌生人。
他的相貌平凡到極點,丟到人群就再找不回來,唯一的特點就是麵無表情,整張臉麵癱了一樣,看不出半點情緒變化。
“衛道,可叫他小衛子,揚州郡法家狀元,不要看他相貌平平沒啥特點,其實有著三脈巔峰的法家修為,我特意把他叫上幫忙。”
呃,好吧,一個武狀元、道狀元、法狀元,搞得跟狀元聚會一樣,柳煙兒這個家夥社交還真是挺廣泛的,居然連法家人士都認識,而且居然還能慫恿其參加這種行動。
不過話又說回來衛道高中畢業,就具備人脈巔峰的法家修為,這是很不簡單的,要知道法家修煉起來頗難,哪怕揚州郡大法官也不過是六脈級別的地脈巔峰而已。
衛道平凡的僵屍臉沒有任何表情,他看起來也不善言辭,看見項雲微微點頭,以生硬又拘謹的聲音說:“斬妖降魔,除奸去佞,法家之職責,這種事情既然遇到,我不會視而不見的。”
人如其名。
這個家夥一看就是衛道士般的人物。
其實嫉惡如仇的性格在法家人士中比較普遍,這個家夥恐怕是裏麵比較極端的一類,就好比法海這樣的存在。
得了,管這些幹什麼?
雖然不曉得柳煙兒是怎麼拉他入夥的,但是想到柳煙兒恐怖的幸運值,搞不好找來的法家修士剛好能有大用,既然都決定闖入調查,多一個人多一份力嘛。
話不多說。
小船已備好了。
柳煙兒掏出一張符貼上,船周圍籠罩起一層霧氣,夜色的掩護之下憑肉眼根本無法分辨,四人就這樣偷渡到湖心小島之上。
夜晚的冷風吹在臉上時,項雲結結實實的打了個哆嗦。
他直到現在才算是反應過來,自己這都是在幹啥子啊,怎麼稀裏糊塗被妹子從被窩拽起來,然後又莫名其妙就上了賊船,就這樣輕易的被帶了節奏?這是幹甚啊!
這種事根本不需要他插手啊,為什麼最後非要攪合進來?老子莫不是神經錯亂了吧,將軍墓是這樣,現在又是這樣,根本不符合自己的作風!
現在想退縮也太晚了。
誰讓結交了幾個損友?
衛道提醒道:“我感覺到倉庫內外布置了很多警戒陣法與與防禦禁製,防禦非常嚴密,直接闖入並不容易。”
“我也感覺到在這附近,至少有幾十個明哨暗崗。”柳煙兒施展道家秘術查看一下,小拳頭輕輕一錘手掌,滿臉興奮與振奮:“妥了,一個破倉庫,搞得堪比軍事基地,要說這地方沒古怪,鬼都不信!”
這未必是一個好消息。
可對煙兒來說卻是一個好消息。
柳煙兒仿佛找到新世界的大門:“人家以為找刺激的冒險必須去城外,沒想到阿雲你一來就給我帶來了全新的體驗,原來在城內也有這麼有趣好玩的探險地!”
當柳煙兒的探索之魂在熊熊燃燒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