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煙兒幾次掏出手機似乎拍下了些什麼。
這個畫麵剛好被監控的鏡頭給記錄了下來。
“光憑幾張照片不足以作為強有力的指控證據,但是考慮到這件事情的敏感性,最好是連一張照片都不要留,甚至如果有可能的話,還是將四個年輕人滅口為好。”
魯修本來就跟他們有仇,正想趁這個機會報複。
樸大澤從鼻孔裏發出一聲冷哼:“你知道這幾個年輕人是誰嗎?那女人多半是柳家的小公主,而那個光頭大個子是金正義的兒子!”
“來頭這麼大!”
魯修回到揚州這段時間始終在閉關,一方麵是躲避屍王的窮追猛打,他感覺到屍王有可能已經混進揚州城,而且正在到處搜索自己的下落,所以躲進據點裏以防萬一。
另一方麵則是為了療傷,他以損失一個得力手下作為代價,雖然從良山鎮成功的逃回來,但是也為此付出了不輕的代價。
魯修到現在為止都沒有搞明白在良山鎮破壞自己好事的幾個人到底是什麼來曆,現在乍聽到柳煙兒以及金木石的身份著實感到非常震驚,早猜到幾人不簡單,隻是沒想到這麼燙手。
那麼暗殺滅口肯定是行不通了。
不過這並不代表沒有其他辦法。
樸大澤能坐到今天這個位置絕非偶然,他在聽完魯修的分析以後,就已經迅速的鎮靜了下來。
魯壇主說的沒有錯。
雖然秘密被幾個年輕人意外撞破,但是他們應該不認識血祭塔,即使認出也沒有直接證據,血祭塔被摧毀以後,就會迅速自融並且銷毀現場,警察動作再快也搜不出什麼東西來。
現在最重要的是占據主動權!
“我不希望其他幾座血祭之塔再出事了!”
“放心,這次肯定是意外,我會向組織加派人手,一定會保證穩妥。”魯修用沙啞的聲音承諾到,隨後遲疑了一下又問,“樸社長準備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正如你所說,雖然他們各有背景,但是沒有直接有力證據,就算告我也不能把我怎麼樣。”樸大澤挺著碩大的肚子在房間裏來回踱了幾步,心裏立刻就有了計劃,“我不能陷入被動,聯係各大媒體,聯係所有工頭,順便拜訪鄭市長,先搶到這件事的主動權。”
魯修知道樸大澤盡管貌不驚人,但是能力還是非常強的,這也是組織看中他的原因。
他能在雲波詭譎的商場,從一個基層人員幹到一方大佬,多少凶險複雜的局麵都應付過去了,眼前的這點局麵應該不算什麼。
“柳家小鬼的手機是個麻煩,魯壇主有什麼辦法?”
魯修平靜地說:“就交給我吧,我有辦法聯係到頂尖的盜門高手,從一個小姑娘手裏偷走一隻手機,應該不是一件太難的事情,保證讓這點僅存的證據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樸大澤點點頭:“夜長夢多,立刻去辦。”
魯壇主微微彎腰,隨後轉身離開。
樸大澤重新端起酒杯,麵對窗外繁華的夜景,輕輕地抿了一口名貴的紅酒,大腦裏則迅速出現幾套周密的應對策略。
這眼下局麵盡管有些棘手,但尚且還在解決範圍之內。
不過,他依然感到很憤怒,因為這幾個該死的小鬼,他的計劃至少要推遲半年到一年,這次無論如何也要讓他們付出點代價才行……哪怕他們的背景都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