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衣軍!
此言一出。
商守仁、龜老等人都臉色微變。
特別是風清雲,有些難以置信,看向羅崢。
他沒有想到,這個經常跟在項雲身邊,為項雲做事的沉默男子,是昔日血衣上將麾下一員悍將,他把自己轉化成屍王。
羅崢則用嘶啞的聲音怒吼道:“上將軍忠心耿耿,怎麼可能,叛國自立,這分明是有人陷害他!”
血衣案牽扯太大了!
如果跟這件事扯上關係。
恐怕項雲這次會很難脫身。
“我絕非叛黨,我也不相信羅崢會叛國,我可以跟你走一趟,前往王城接受調查,將這件事查清楚。”項雲說道這頓了頓,“但我乃大學者,沒有定罪之前,豁免一切刑法,我要求我的同伴與我通往!”
武侯眼睛眯起來:“這可由不得你。”
商守仁站出來幫忙說話:“項雲身為大學者,按照華夏憲法,卻有此特權,沒有正式頂罪之前,即使是武侯也不應該動他。”
“嘿嘿,沒錯,就是這樣。”龜老這個時候也說:“如果武侯非要一意孤行,那麼我們幾個老家夥,倒是不建議跟你過過招。”
“西楚大學絕不允許莫須有的罪名強加在學生身上!”風清雲沉聲說:“如果武侯蓄意謀害,那麼西楚大學不介意與武侯鬥到底。”
一郡郡守。
外加西楚大學。
這兩股勢力就算武侯楚天龍也要忌憚。
楚天龍本來計劃就是把項雲押送回王城途中,半路將他折磨致死,就算不死,也要弄殘,讓他再沒有翻身的餘地,然後丟到王城去,安一個謀反重罪,直接殺了了事。
但現在這種情況之下。
他的想法很難付諸行動。
一方麵是吳洲郡守和西楚大學的阻力,另一方麵也是項雲最近名聲太大、又是公認的楚國最年輕大學者。
隻怕操作起來風險太大!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隻要能讓他坐實謀反之罪,無論他是大學者還是別的什麼,無論西楚大學願不願意給他撐腰,他都不可能活得下去。
造反是任何一個國家都無法容忍的紅線。
楚天龍淡淡地說:“好,既然如此,我允許你帶人前往王城,但是我必須提醒在場其他人,與叛逆走的太近,對你們沒有好處。”
威脅!
赤裸裸的威脅!
秦紅殤牙齒緊咬滿臉憤怒!
龜老、風清雲、左伯謙也一臉無奈。
三位西楚大學大佬其實都是想保住項雲的,因為在他們看來,說項雲叛亂,純粹是無稽之談,即使帶著一個可能是叛將變成的屍王又怎麼樣?
隻要項雲一口咬定並不知情。
楚王也不可能拿他開刀。
此去王城,三人不可能同時陪襯,畢竟他們都是西楚大學的高層,同時長時間離開西楚大學,會對西楚大學的運行造成影響。
“讓我跟著一起去吧。”風清雲對其他兩人說:“我與血衣侯有一些淵源,這件事情在心裏掛了六十年,這次也是該過去做一個了斷了。”
龜老和左伯謙都知道,風清雲早年受過血衣侯的大恩,血衣侯叛亂被殺這件事情,對風清雲來說一直是個心結。
現在。
借著這次機會。
是該好好解開這個結了。
龜老掏掏耳朵:“薛無鋒的事情已經是個陳年舊事,而且人都死了,真相是如何還重要嗎?現在最重要的是把項雲給保住,他可是我們學校未來的希望!”
左伯謙說:“小心,楚天龍不是楚海龍,他的心機深成、非常歹毒,不好對付,”
風清雲點點頭:“我相信這個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