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掌聲雷動,蕭痕所在的決鬥台下,站著許許多多的人,許多人都在大聲呼喊。
張平費了好大的勁才從人群外圍擠進來,不禁為這些看客感到驚奇。不由得對著其中一人說道:“這位師兄,你們為何都圍在蕭痕的決鬥台下?”
“你不知道啊?”那個年輕的弟子一臉驚奇,“看你樣子估計是新來的弟子吧,話說這蕭痕啊,是我們虎躍幫第一大醫師蕭朔的親傳弟子。我們大家出門在外,哪能沒有個大傷小傷?”
張平聽得有些頭大,止住他地長篇大論,說道:“師兄,是不是因為他是學醫的,人緣極廣,有很多人都來給他鼓勁?”
“嗯。”那弟子說道,“知道了你還來問個毛?”
“在下還有一事請教。”張平說道,“還望師兄指點,就是我聽說前幾天蕭痕被蘇宏幾人打敗之後為何沒有人出手幫他?”
“噓!”那年輕弟子小聲說道,“蘇宏那人欺軟怕硬,要知道,蕭痕幫助的一般都是境界低下的弟子,很少有高階弟子。而前幾天許多弟子都在閉關,故沒有弟子出手幫他。”
“嗯。”張平點點頭。與此同時,一個弟子從決鬥場飛出,落在張平等人不遠處。張平抬頭一看,蕭痕滿臉興奮的看著四周,吼道:“我贏啦!”
“蕭痕勝!”正好,一個聲音不大不小傳入張平耳中,張平轉頭望去,又是一個小老頭。
張平腳尖一點,飛身而上,走到蕭痕麵前,說道:“走吧!我們回去!”
“好的。”蕭痕滿臉興奮的說道,“大哥,我們走吧!”
是夜,張平在一陣噩夢中醒來,望著窗邊灑下的月光便沒有了睡意,他起身穿好鞋子,迎著那一輪明月緩步走了出去。
月光如水,灑在他的肩上,他深深呼吸,將山間這清新地氣息吸入肺中。
有多少年沒有做過這樣的噩夢了?
自從在家中密道見到虎躍幫和蒼洪派的相關聯之處時,他又開始做噩夢,仿佛他又回到當年的那個小男孩,目睹著家族的滅亡卻無能為力。
塵煙步已經進階到第二層。他回來之後便已知道這麼一個事實,什麼時候進階的,他早已忘記,或許是這段時間太過迷茫,或許是這段時間太過忙亂。
而今晚,他想拋開這些想法,真正的給自己一些時間靜一下,真正的想清楚一些事情。這些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多得讓他覺得焦頭爛額,沒有靜下心來仔仔細細想清楚這些事有些什麼相通的地方。
現在,張平最大的問題就是那個灰袍人是誰,他和自己到底是什麼關係。還會李太守倒底在當年的滅門慘案中扮演著一個什麼樣的角色。
首先是灰袍人,那個灰袍人給張平一種非常親近的感覺,似乎是他一個親近的人,起碼有著非常濃厚的血緣關係,可是,他到底為什麼要避開我呢?為什麼不和我說清楚呢?
難道是有什麼隱情?他不是沒有想到過這樣的情況。可是,畢竟他得到的消息太過稀少,無法進行準確判斷。
仿佛有一隻大手操縱著這一切,但是卻沒有人來告訴他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張平很討厭這種感覺,就像一個小人物被人耍的團團轉,想要抗爭卻無能為力。
現在他能得到的唯一結論便是李太守隻是一枚棋子,掩蓋著整個事情的內幕。張平感覺得到,若是整個事情水落石出,那麼必定牽扯到許多的事情。
可是,他並不是多麼聰明的人,不能通過這些小事情判斷出什麼,於是他隻能耐著性子慢慢地分析自己所經曆的一切人和事還有說過的話。
等等,灰袍人曾被孫天的爹稱為張兄,他也姓張,看來的確與我有些許關聯,而且孫天的爹好像是孫哲。
“孫哲?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裏聽過,讓我想一下。”張平錘著自己的頭,突然一驚,“孫哲?那不是蒼洪派的新長老嗎?”
他隱隱記得當日從馬姓少年那幾人手中奪得龍虎丹之時聽他說過:“如今孫、吳、王、趙四大長老爭奪掌門之位。”也就是說灰袍人起碼也是長老級別人物?
還有,到底是誰要殺我呢?
夜色下,一個孤單的少年再次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