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缺贏了。
而且是以無比強硬的姿態贏下了這場鬥牛,所有人同一時間都對寧缺刮目相看,之前那些跟著彭越然一起躁動的新人們此時再也不敢造次,他們之中彭越然的實力是最強的,既然他都沒有辦法打贏寧缺,那他們去了必定是自取其辱。
誰都知道寧缺根本沒有盡全力去打這場鬥牛賽,包括彭越然進的那一個球,寧缺連手都沒有伸出去,看樣子是故意為了讓他打進免得他的臉色太難堪的。
“怎麼樣?還要比嗎?要是還想比的話我可以繼續陪你打下去,但是懲罰的話就必須加倍了!”
寧缺走到彭越然身邊開口淡然道。
他的一舉一動跟之前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這些變化實際上連寧缺自己都沒注意,但是看在其他人的眼中,寧缺已經擁有了一種強大的氣場。即便是他站在那裏不說話,也能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
彭越然現在就感受到了這種壓迫,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自己有些慌張,甚至連手都在不由自主地抖動,但為了不讓別人看出來,彭越然在努力控製著自己的身體。
“不用比了。隊長,我服你。”
彭越然很快接受了這個事實,說到底,他不是對寧缺不服氣,他隻是對一個威信沒有那麼高的寧缺不服氣而已。強者,自然可以得到別人的尊重。寧缺用這場戰鬥證明了自己,也讓三中校籃球隊之中一些不安分的球員被震懾到了。
“行,服我就去操場跑二十圈,然後再給校隊做一個月的後勤工作!願賭服輸,是個男人就趕緊去辦,如果你覺得自己不是男人的話,那就可以把我們之間的約定當作放屁。”
寧缺的話看似隨意,實際上這樣說出來讓彭越然連討饒的地步都沒有,周圍的人都盯著他們看,一舉一動都被所有人知曉,彭越然糾結了好久,然後很是悲催地靠近寧缺,用隻有他們兩個可以聽到的聲音開口問道,“隊長,可不可以少十圈?二十圈下來的話我可就廢了!”
“那給校隊做兩個月的後勤工作怎麼樣?”
“這........”
彭越然覺得這不管怎麼樣似乎都不是個好主意。然而寧缺的目光看得他有些發毛,“能不能這一次先記下?等以後再補上就行了?”
彭越然的話讓寧缺差點兒笑出聲,隨後,他很果斷地開口對彭越然說道,“二十圈不能少,而且給校隊做兩個月的後勤工作,否則的話你就不用進校隊了,隻要我還是這支球隊的隊長,那我們打的賭就一直算數。”
寧缺說罷根本不理會彭越然直接走開,他的強硬態度讓所有人都有些吃驚,在以前的話寧缺不會這麼果斷。白若雲無疑是最震撼的,她跟寧缺認識了這麼久,她恐怕是最了解寧缺的一個人。
以前的寧缺堅韌不拔,任何事情不拋棄也不放棄,而現在的寧缺,之前的那些品質不但沒丟,相反,他的骨子裏散發著一種絕對的自信,這種絕對的自信蔓延開來的時候就變成來一種帶有威嚴的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