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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日常生活中搞笑的翻譯錯誤還是外交場合詞彙的使用不當,翻譯失誤總會給對外交往帶來一定影響。輕的僅僅是尷尬,嚴重的可能導致外界對中國政策意圖的猜疑甚至敵意,破壞中方積極營造的善意。如果中國真正成為一個具有全球視野的大國,就需要在對外準確傳遞政府意圖上確保清晰無誤,包括用詞的選擇、語氣、甚至曆史淵源及表達方式都是恰當的。
——旅居美國的知名媒體人隗靜撰文指出,在對外交往的翻譯中,有時需要對概念進行解釋而不是直譯詞語的意思才能夠準確表達原意。
新網絡媒體的技術特征與傳播環境改變了形式與內容的重要性,對判斷能力提出了新的要求。微博的全文長度最多隻有140個字,是否能夠看到特定ID發布的信息取決於你是否關注這個ID。這導致了信息的碎片化,以及在互動過程中持相近觀點與立場的用戶產生“群體極化”。要在龐大的信息流中,確保自己的信息引發關注,必然的後果之一,是信息的簡單化、抽象化、符號化甚至極端化:信息發布者、傳遞者能通過對信息的分割以及再包裝,凸顯其對受眾的衝擊,但同時也增加了關注形式超越關注內容的風險。
——複旦大學美國研究中心學者沈逸撰寫《微博未必是個好東西》一文,認為正確平衡相對比例與絕對數量、事實與判斷、形式與內容三者之間的關係,將有助於人們正確認識和理解新網絡技術所帶來的深刻變化。
據我的觀察,中國的美學家和藝術家一樣,都對來自西方文化的洞察持開放的態度。然而重要的是,他們同時也堅決地維護中國的聲音,這基於他們在知識上的貢獻,而不是民族主義的關懷。
——國際美學協會主席柯提斯·卡特這樣評價中國的美學家。
文化遺產的終極保護是全民保護,隻有人民覺醒了,開始熱愛自己的文化了,那些最原始、最自然、最具有原生狀態的文化基因,才可能原汁原味地保存起來,傳承下去。
——中國文聯副主席馮驥才認為,《中華人民共和國非物質文化遺產法》的頒布實施,對提高公眾保護“非遺”的認知度和自覺性具有重要意義。
有一些文化人,或者有些學者看起來好像很開明,很尊重非洲文化、黑人文化,用以下這種言語歌頌他們的詩歌、音樂、舞蹈、傳統的祭祀。比如說有一個白人這麼讚賞黑人文化,說:“那是最感性,最不物質的事物,那是最典型的生命要素,它是藝術的首要條件和象征,就如同生命中的呼吸。它們的旋律是鮮活的,是自由的,旋律就這樣作用在我們身上最不知性的那一麵,獨斷地讓我們滲入到客體的精神性質中,而我們這種放任自己沉醉其中的態度本身也是旋律性的。”聽起來很美,完全像我們想象中的對非洲文化、黑人文化的歌頌,總是什麼原生態,充滿生命力,來自大地跟大自然呼應,不能夠用理性量度,充滿了野性。到今天,我們所有電視台節目在講到非洲文化的時候,你都會聽到剛才我說的那堆字眼……當我們有那麼多的文化人動不動就歌頌少數民族的原生態歌舞的時候,我們有沒有想過,這種說法背後可能也是一種歧視,把我們自己沒有的東西投射到一些人身上,然後我們以為他們是那個樣子,把他們貶在某個角落,用一種美化的方法。
——鳳凰衛視主持人梁文道在鳳凰衛視《開卷八分鍾》節目中點評弗朗茲·法代的經典之作《黑皮膚·白麵具》時指出,對“原生態”的讚美可能是種歧視。
責編:吳奇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