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劇烈的驚訝,為首門徒再也不敢有帶領幽玉去要塞的想法了,畢竟現在這種想法會不會再一次給魔道宗帶來這樣的巨大損失誰也說不清楚。要是還想保住一條命,為首門徒隻有帶他去歐陽蕭所在的地方,但是即便是這樣,歐陽蕭也不會放過他,畢竟這要塞被毀,他脫不了幹係,說不定還會被安上一個私通外敵的罪名,但是眼下為了活命他隻有帶著幽玉朝歐陽蕭所在的地方飛去。
“你已經是遍體鱗傷,根本沒有機會戰勝我們少主,就算是你沒有受傷尚且打不過他,更何況他現在還得到了玄兵簡直是如虎添翼,你怎麼就不肯先冷靜下來呢?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為首門徒苦口婆心想要勸幽玉離去。但是一句玄兵卻點醒了幽玉的鬥誌。
“哼,無膽鼠輩!我今日便要叫他魔道宗知道,玄主到底應該是什麼樣子,這種背後設計陷害再奪寶的家夥,永遠也想象不出!”幽玉一邊極速向前一邊憤然道。他的身後拖出一道長長的血線,可見其受傷之重!
“報告少主,薑幽玉找上門來了!”一個屬下跪倒在歐陽蕭腳下,語氣急躁地說道。
“慌什麼?一個薑幽玉能奈我何?”歐陽蕭從座椅上站起,手上還玩弄著精美的莫兮風弓。無論是筆直的弓身還是脫俗的雕飾,都讓這貪婪的家夥愛不釋手。
“可是,他已經破壞了我們的第三要塞!而且全殲我們的人!”屬下似乎還是驚魂未定。
“管他的,等他到了我麵前再說吧!”歐陽蕭似乎成了一個玩物喪誌的紈絝子弟,絲毫不管自己門下的事物,在他眼裏,再多的性命都是螻蟻罷了,一切都比不上手中的玄兵。
“是嗎?我已經到了!”幽玉語氣森森,為了找到這樣一座白色的宮殿,他廢了不少功夫。
這裏有些昏暗,因為這裏沒有一扇窗戶,但是歐陽蕭並不在意這樣的環境,似乎他就喜歡這樣黑暗的地方;空曠到隻有一張座椅的黑暗宮殿,簡直是他的理想宮殿。
“你來了?快看看我的莫兮風弓,是不是很漂亮,就算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形容詞也不能夠描繪出它的精美。”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心,歐陽蕭用這樣的話語刺激著幽玉的神經。
“是啊!這是世上最美妙的東西了!但是看看你吧!一個肮髒醜陋的臭蟲,自以為能夠拿到莫兮就能夠掌控它,擁有它,看見這樣貪婪的家夥,我都在極力忍住自己不嘔吐出來!”幽玉沒有憤怒,隻是出奇地冷峻,看起來他很是鄙夷歐陽蕭,將他貶低得一無是處。
“哈哈哈哈,這算是我這輩子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了!一個連手中兵器都握不住的家夥,居然能夠恬不知恥地跟我談什麼醜陋肮髒!”歐陽蕭反唇相譏道。看起來他心情不是一般的好,就算是幽玉這樣中傷他,他也隻是言語還擊罷了,絲毫沒有以他試弓的意思。
“我可笑嗎?真是不知道誰才最可笑?拿著玄兵卻根本得不到它的回應,還以為自己就是玄主了!”幽玉冷眼望著歐陽蕭說道。
歐陽蕭似乎有些心悸,他不知道什麼來自玄兵的回應,也不知道玄兵到底有什麼超凡之處,隻知道得到了這東西就等同於得到了無上的實力。此刻,為了證明自己,歐陽蕭隻有使用手中的莫兮,親手射殺幽玉。
“少來跟我故弄玄虛,怎麼使用莫兮由我說了算!”歐陽蕭有些氣急敗壞道。
“無論你怎麼樣,我一定奉陪到底!我要讓你知道,玄主終究是玄主!你將它當作兵器,已經戰勝不了我了,對於玄兵一竅不通,侈談掌控。你無非就是玄兵的傀儡罷了!”幽玉針針見血將歐陽蕭的心理剖析的一清二楚。
“可笑!玄兵都在我手上,我看你能夠玩出什麼花樣!”歐陽蕭氣憤難忍,右手握住莫兮,左手引弓,刹那間無數的風刃便從莫兮之中飛濺而出,近距離察看莫兮施威,沒有誰會不沉醉其中,因為這實在是太美了。無形的氣流強行凝聚在莫兮之前,蜷曲的風像是嬰孩一樣緩慢舒展,就在一瞬之間原本安靜的氣流再一次暴烈射出,無數刀刃一樣鋒利的風刃帶起美妙的弧線係數飛向幽玉。
“哼!莫兮才不是這樣用的,你不要再暴殄天物了!”幽玉暴喝一聲,朝著他飛來的無數風刃就在一瞬間止步,幾乎是在刹那之間就恢複原狀,原本狂躁的氣流再一次恢複正常。
“這怎麼可能?”歐陽蕭像是撞鬼了一樣大呼小叫,根本接受不了眼前的事實。莫兮可是殺人如風的玄兵,怎麼會在這樣的時候失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