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了解禿頂館長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於小草不是坐在那個單人板凳上的人,可是卻被點名坐到他的身旁,如此受關注,不知道是好是壞?
瞥到大家的關注,小草心中暗暗歎了口氣,這真不是自己想要的,想要安安靜靜的吃個飯,也會被人抓出來。
拒絕熊淵明無所謂,反正都得罪了。可是這麼直白的拒絕一臉慈祥的館長,不就等於打他的臉嗎?
自己一個小小的新人,還要不要轉正了,還要不要好好工作下去了?!
誒,怎麼也說不過去,隻能認命的,帶著無奈,臉上還要帶著笑,將身體挪到主桌。
還未落座,小草也學著熊淵明,弓背哈腰的對著兩位館長笑了笑,又對著同桌的其他人笑了笑,默默的坐到了周聰身邊。
周聰還挺高興的笑了笑,畢竟是坐到了自己的身邊,也可以好好的跟館長交流下,搞好關係,早日擺脫熊淵明的脅迫。
高源就不太樂意,眉頭皺了皺,又不著痕跡的鬆開,假裝很歡迎的樣子。
剛進來的時候,他其實也想讓小草坐自己旁邊,可是想著館長也要坐這桌,為了避免小草跟禿頂館長有過多接觸,禿頂館長又趁機揩油,硬是忍住了邀請小草的做法,讓她坐到了遠遠的另一桌。
卻沒想到,小草還是坐到了這桌,竟還與禿頂館長相鄰而坐,想到這裏,心裏越發不後悔。
早知道這樣,還不如一早就叫小草坐到自己的旁邊,也好保護她。
孫小寶和藍漫漫這次倒是奇怪,沒有用尖銳的眼神再針對她,而是張開大嘴熱烈歡迎,仿佛他們是很好很好的朋友般。
隻是小草怎麼感覺藍漫漫笑得如此陰險,身上的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桌子上已經上了四道菜,七個酒杯裏麵都倒滿了酒,隻有小草麵前的杯子是空空的。
小草輕輕的拿起筷子,端起自己的碗,想要將自己的存在感降低,最好降低為零。
酒這個東西,前世也是有嚐過的。由於體型太胖,身體各種毛病多,酒這類刺激的東西被列入禁區。實在沒辦法,也會強迫自己端起酒杯,喝上一小口,來完成應酬。喝更多便不行,要命的事情,不能開玩笑。
看到酒,小草習慣性的有多遠躲多遠。
可是,這種願望,在她坐下這一桌的時候就決定了,不可能會實現。
熊淵明一早就注意到了這個細節,他也不出聲,因為他知道,絕不可能會讓她的酒杯空著的。
實際上,桌上的每一個人都注意到她空的酒杯,都各懷心思。
熊淵明一早就跟藍漫漫說過,要多多的給於小草倒酒,決不能讓她的酒杯空著,而且每一杯都要倒得漫漫的。
她甚至被交代,桌上每一個人的酒杯都歸她負責,周聰和高源的酒杯也要時刻保持滿滿的。
雖然跟周聰不對付,但是熊淵明既然特地交代,就一定有他的道理,好好的做好便是。倒個酒而已,之前的每一次聚會,自己也是個倒酒的,討好了領導,自己卻不需要很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