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她一個人是可以應對,但是要開方子出藥還是有一些麻煩的。
魏彤從來沒開過方子,萬一沒有成效,上麵的領導什麼也調查不了,便會直接怪罪,是她開的藥出了問題。
她本身也是沒辦法直接做的,雖然做了組長,但是要治療動物,還是差一些。
但是又不能放任不管,拉血這麼嚴重,放任不管是很危險的!
於小草思來想去,還是決定打個電話告訴高源,希望他能參與這個事情,至少提供一些減少麻煩的辦法。
她將水獺的情況一五一十的報告之後,得到的結論就是,請老獸醫來醫治。
既然高源都這麼說,她還能說什麼呢?
行,那就先看看老獸醫怎麼說,學習學習他怎麼治療動物,也是好的。
於是便囑咐魏彤去給館長彙報情況,當麵彙報,必須得說得清清楚楚的。
魏彤也是個急性子,聽於小草都這麼安排了,便匆匆的趕往館辦。
她去了不到半個小時,又趕了回來,第一時間找到於小草,同她彙報館長的意見。
她很確信,將所有的情況都跟館長做了如實彙報,但是看著館長的狀態,貌似不太著急。
見魏彤始終不甘心,一定要老獸醫來看看,禿頂館長還囉囉嗦嗦給她做了好一會工作。
什麼老獸醫很忙很忙啦,動物還是要先觀察觀察再說,總之理由很多,將白了,就是一隻水獺,拉點血而已,沒什麼大不了,不需要大驚小怪的。
當時魏彤就想罵娘,拉血不是什麼大問題,還觀察觀察,他拉個血試試?!
但是她忍了,也隻能忍,反正都已經忍了那麼久,也忍習慣了。
但是拉得那麼嚴重,魏彤還是怕的,怕萬一動物死了,那她的罪過就大了。
於是便堅持請老獸醫來看看,雖然她也不覺得老獸醫來了會有什麼作用,但是不應該對他失望,得有希望,有了希望,才有目標。
禿頂館長被魏彤纏的沒辦法,最終還是同意請老獸醫,怕魏彤不相信,還是當著她打的電話,結果就約定了第二天的下午來看看水獺。
魏彤向於小草彙報著各種細節,聽得於小草心裏很是不舒服。水獺也是一條命,都這麼嚴重了,竟然還拖拖拉拉的要明天的下午,果然不是自己的孩子不操心。
她也是不明白,公司給了老獸醫工資,那他就應該有責任有義務,守著動物的健康,為什麼打個電話還推三阻四的??
裏麵的道道有些複雜,小草懶得多想。
她本來也沒對外麵的人抱很大的期望,隻是一定要走流程的話,那便走吧。
於小彤建議魏彤,鑒於3號水獺的嚴重性,至少得喂些消炎藥給它吃,希望它能慢慢的緩解,最好能自愈了。
當然,這也隻是個人希望。
這一天,小草也沒再幹其他的事情,連海豚的馴練都交給了陸飛。她隻是同魏彤一起,守著3號水獺。
下午兩餐喂食,3號也吃了一些西紅柿,鑒於它有可能是被異物劃傷腸道引起的出血,所有並沒有再給它喂食魚肉,隻希望它吃一些容易消化的食物,不會對腸道造成很大的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