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小草實在受不住衛陽那火辣辣的眼神,她果斷的放下筷子,順手抽了一張紙,起身兩隻腳飛快交疊著,就往門口閃。
一邊走一邊說著謝謝,鞋都沒來得及穿好,一邊彎著腰用一隻手穿鞋,另一隻腳單腳跳著匆匆的出了門,可以說是落荒而逃。
衛陽被小草這突然的舉動雷到了,看著她離去的背影,他無奈的搖著頭笑笑,抬起手,看著手裏已經準備好的紙巾,假裝於小草還坐在座位上,伸手用紙擦了擦想象中的嘴唇,非常細膩非常溫柔。
擦完了還拋了個媚眼放電,又將紙收回來,放到自己的嘴巴上擦了擦,然後不自控的低聲笑起來,他的肩膀隨著笑聲,有節奏的抖動著。
於小草匆忙逃到自己的宿舍,緊緊的關上門,一個人呆呆的站在門後麵緩了很久,終於接受了春心萌動的自己,想著今早上發生的事情,臉上又一片紅。
她使勁的搖搖頭,想要敲敲自己,幹什麼要不好意思?為啥一早上都跟個淑女一樣,不吭聲了?
平時自信大膽的於小草哪裏去了?
不就是個男人麼,活了兩輩子,見識了這麼多,有什麼不好麵對的?
她嘀嘀咕咕念了很久,終於將平時強悍隨性的於小草找回來了些,便想著先洗個澡,然後好好的休息一下,得回家一趟。
她覺得有必要同她的爸爸說說今兒發生的事,爸爸是自己唯一的親人,又是有經驗的人,必須得聽聽他的意見,不能自己貿貿然的做決定,衝動的後果很嚴重。
她將前世被男人騙死,歸咎為沒有親人的參考,自己又沒經驗。
這輩子她原先是覺得自己是愛不起的,可是一早上自己的變化,她都清清楚楚的記得,明白有的感情問題是避免不了的,與其逃避,不如請爸爸給些意見,好讓他放心,自己也放心些。
她一邊洗澡一邊想事情,待她吹幹了頭發,躺倒床上要睡覺的時候,精神卻越發好了起來。
於是她很是不甘心的用自我催眠的辦法,強迫自己入睡。
大概磨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終於有些睡意了,宿舍門“啪”的一下,被推開了!
於小草的瞌睡蟲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她猛的坐起來,朝著門口望去。
歐陽曦一臉很衰的杵在門口,茫然的看著床上的於小草,待得她的焦距集中起來,便又恢複了往日的慵懶,挑著她的丹鳳眼,一臉看好戲的表情看著小草,朝著她走來。
她一屁股坐到了小草的床邊,盯著她左看看右看看,嘿嘿嘿的笑了起來。
“你發神經咧,沒事笑什麼??”
於小草被她笑得莫名其妙,好不容易平複的心情,隨著她的笑,又聯想到衛陽的事情上去了,心中頓時有些虛。
“嘖嘖嘖嘖,你說呢,我在笑什麼??”
歐陽曦一邊笑一邊伸出手,迅速的襲擊了於小草凸起的胸部,調笑的說道:
“這麼柔軟的感覺,這麼好的手感,他有沒有摸過??”
於小草低頭看了看自己穿的吊帶睡裙,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又抬頭看著歐陽曦,臉頓時燒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