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教學大樓後麵的路,有兩個很大的花壇,這條路可以通往食堂,自然也可以從食堂通到這裏。因為是秋天,所以花壇裏麵開了好多菊花,卻聞不到香氣。花壇的邊緣種著一圈長青木,這種長青樹不會長太高,所以從這裏經過可以把花壇中的景物一覽無餘。言武每次吃完中飯,就會從這裏經過,慢慢的就變成了一種習慣。喜歡一個人從這後麵繞著走,一個人靜靜的走,看著花壇裏的景色。
一群人在花壇邊閑談著,一個人無聊的摘著長青木的葉子,身下已經落了一大片了,這人正是秦明。旁邊站著的是張羽飛和二班的一行人,不用想應該是在這裏等著言武了。
“羽飛,你說言武那小子真的會從這邊走嗎?”秦明等得不賴煩了,有些疑惑的問。
張羽飛麵麵無表情,似乎在思考什麼,淡淡的說:”他做事有一定的規律性,見他一直都是從這裏走的,雖然有點舍近求遠的味道,誰知道那家夥是怎麼想的。”
“他來了。”有人說著。
秋日午間的陽光很大,卻不是很烈。言武從這條路走,主要是可以散散心,畢竟學習也不會在乎這一時。這條路有花,有草,有樹甚至可以聞到淡淡的泥土氣息,讓人的心境一下子變得很開闊。遠遠的就看見張羽飛那一行人站在那裏,攔在路上。言武也不想理他們,還是直接走自己的路。
張羽飛見他從自己的身邊走過,目空一切的樣子,心裏不由便升起了一團怒氣,在心底燃燒著。
“言武,我今天在這兒是找你有事兒,我們能好好談談麼。”張羽飛拉住走到了身後的言武,強壓著怒氣,冷靜的說。
“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好說的,放手!”言武冷冷的說,眼神又看著秦明那裏,想到他對季緣所造成的傷害,真想把他碎屍萬段了。
秦明不敢看著言武的目光,那樣冷的眼神,仿佛隨時可能殺了自己一般。張羽飛沒有放手,反而把他抓的更緊了。言武的個子不高,身板也沒有他的強大,隻要張羽飛就這麼抓著他,他是怎麼也無可奈何的。言武似乎也看出了這點,站在那裏沒有反抗。
張羽飛性子比較直,做事說話從不拖拖拉拉,便直接開門見山的問:“你和趙季緣是什麼關係?”
“這不關你的事兒,你也少打她的注意!”言武突然回過頭來,直直的看著張羽飛,由於張羽飛比言武高了大半個頭,所以在看他的時候,頭要向上抬起一定的角度。
一個人迅速的走了過來,直接扯住了他的頭發,發狠說:“別給臉不要臉啊,我們飛哥好好的和你說話,非要逼著我們動手?我早看你不爽了,你這個賤骨頭!”說完便鬆開了他,張羽飛卻還是抓著他一直不放手。
言武隻是笑笑,直接翻臉一腳踹在那人的襠部,看起來不輕,隻見那人翻倒在地用手捂著襠部,吃痛的叫著。除了秦明張羽飛還有地上躺的那個人以外,其餘的五個人都圍了過來,看著自己的兄弟被打這麼狠,全都生了氣。